陶妃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准备时刻关注着这种中介的动向。
最近没有什么案子,杜律师让她在所里负责接待前来咨询的当事人。
很多人只是来问问,而且一开口就是我的官司能赢吗?
或者咨询几句,觉得很简单啊,要律师完全没有什么用。
然后或者信心满满,或者垂头丧气的离开。
也有的觉得律师费太贵,直呼回家想想。
陶妃搞了一上午接待,口干舌燥,趁着空闲时间,赶紧去接了杯水回来。
人还没坐下,水还喝到嘴里,手机又叮叮咚咚响起来。
“干嘛呢?半天接电话。”刚按下接听键,林萌萌就急急的说道。
陶妃默了:“刚响几声我就接起来了,什么事啊?”
“成雅丽出国了,半年前用假身份出去的。”林萌萌有些担忧。
“出国了?难怪找半天找不到她的人呢?怎么出去的?是人间仙境没出事前就出去了啊,看来她傍上有身份的人了。”陶妃也有些惊讶。
林萌萌直叹气:“她怎么出去的不重要,她傍上谁也没关系,我就怕她整容回来复仇啊。我最近在看这一方面的案件,特别恐怖。”
陶妃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你不要吓我啊,不过她出国了,要查也不好查了,只能安静等她回国再说,看看能出什么幺蛾子。而且现在对出入境管理也很严。”
林萌萌想想也是:“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咱们回头都注意点儿,这个年头,治安再好,架不住有人惦记着啊。”
“嗯,我知道了,以后爸妈接孩子,让他们带着二二,关键时刻,二二还是很机灵的。”陶妃心里忍不住的叹息,这一天天的怎么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下午索性早早回家接孩子去,非常意外又接到胖姨的电话。
“哎呀,我忘了你爸妈的手机号了,还好你上次去给我留了你的。我来京城了,我是去你那边还是去你妈那边啊?”
胖姨的声音透着开心和喜悦。
陶妃也惊喜:“你现在在哪儿个车站啊?我过去接你?我正好准备回家呢。”
“不用不用,我没在车站。一会儿我坐公交车过去就行。”
陶妃坚持:“我正好也没事,这会儿也不堵车,我过去接上你很快就能回家啊。”
胖姨也没再拒绝,说了个地址,怕陶妃看不见,说了个比较明显的公交站牌。
陶妃一听在东四环外,有些惊讶:“离我家不远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和柱子一个星期前就来了,柱子现在在工地上班,都安排好了,我才给你打电话呢。”胖姨看着电话上显示器上快要到五十秒了,赶紧喊了声:“一会儿见面说啊,我现在去公交车站等你。”
说完不等陶妃说话,啪就把电话挂了,看着上面五十五秒的时间显示,满意的直乐。
陶妃有些哭笑不得胖姨的行为,开车去东四环外的公交车站牌接胖姨。
胖姨所说的位置有些偏僻,周围都在拆迁,一片荒凉杂乱的景象。
公交站牌下,就站着胖姨一个人,旁边还放着两个硕大的提包。
陶妃缓缓把车停在胖姨身边,下去帮追沤后备箱。
胖姨满头是汗,拎着沉甸甸的包塞进后备箱。
“你这都带的什么啊?这么沉。”陶妃第一下都没拎起来。
“也没啥,就是家里种的小米还有豆子,还有我晒的菜干。都是家里自己种的,香着呢。”胖姨笑着说,她实在不知道该给陶妃他们带些什么。只能把城里人觉得稀罕的都带来。
坐进车里,胖姨就开始说陶妃他们走以后的事情。
“柱子很快就回家了,张家五虎都被抓起来了,还有跟他们同流合污的那一伙儿人也都进去了。村里现在的村长是个外姓人。张家那些人不服气也不敢吱声啊。”
“那就好,李利华的死因调查清楚了吗?”
“算是清楚了吧?我也不太懂。因为警察经过走访,发现李利华在市里买过安眠药,不过每次买的都不多,买了有半年了。所以警察推论李利华的死因是吃了安眠药。”
陶妃想应该是这样的,哪个女孩能忍受长期被侵占。
胖姨说着忍不住气愤起来:“张家五虎真不是东西,他们自己承认了,都对李利华做出过qín_shòu事。这样小姑娘能活吗?老李家也打算搬家了,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在家里竟然还让闺女受辱。”
陶妃叹口气:“那也不怪他们,张家五虎主要太欺负人了。也太大胆了。”
“最好都判死刑!”胖姨恨恨的说道。
陶妃笑了笑:“柱子来京城打工,他媳妇呢?”
“在老家带孩子呢,我说在家看孩子,让他们两口子都来,他媳妇不愿意。”胖姨有些无奈。
“这么分开也不是事啊,而且柱子在工地干活,又不能经常回家。等这个工期完了或者天冷了,才能回去一趟。他媳妇儿一个人在家带个孩子辛苦是一方面,对夫妻感情也不好。”
陶妃也知道现实的无奈,如果两人都出来打工,孩子就成了留守儿童,可怜了孩子。
如果夫妻长久分开,又容易出现感情破裂。
打工临时夫妻在这个时候就容易产生,后果想想就很心酸。
胖姨也知道:“算了,他们小两口的事我不管了,只要他媳妇把孩子看好就行。再说要是没了夫妻缘分,那孩子啥时候都是我们张家的孩子。反正我说了也不算,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