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我想要……”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比世上任何的情话都更动听。
咕噜!徐天吞了口吐沫,他又何尝不想呢?可是,他现在身中情蛊,根本就不能动情。要不然,情蛊发作的那种痛楚,可够他受的,一次比一次更厉害。他赶紧放下了宁云裳,把目光转到别处,默默调息元气,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宁云裳不知道,反正大厅中又没有别人了。她从后面扑上来抱住了徐天,不知道他去荆市的这段日子,她是怎么煎熬过来的。每天晚上,她都在想着徐天,哪怕是跟徐天说几句话也行。可是,徐天真是太忙了,根本就没有聊微信和qq的时间,手机又是经常放在储物戒中,别人想要联系他都联系不上。
越是这样就越是想念,越是想念就越是空虚。
现在,徐天回来了,她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恨不得徐天立即把她的那份空虚给填满了,一刻等不了。她紧紧地抱着徐天,胸脯更是贴在了徐天的后背上,不住地摩擦着,徐天又怎么能受得了。
“啊……”终于,徐天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叫声,整个人手捂着胸口,栽倒在了地上。
“啊?徐天,你怎么了?”
宁云裳过来,抱住了徐天。
徐天挣扎着道:“我……我怕没事,你离我远点儿。”
什么,这算是一种变相的拒绝吧?宁云裳整个人都怔住了,眼泪在眼圈儿中打着转转。突然,顾朝夕走过来将她给拽到楼上去了。这种事情,谁也帮不了徐天,谁让他四处拈花惹草,中了情蛊。
在楼上的房间中,顾朝夕把徐天的事儿跟宁云裳说了说,宁云裳就跟听天方夜谭似的,但还是相信了。徐天没有不要这样欺骗她,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就是了,这样手捂着心口,演戏给谁看呢?这一刻,宁云裳又担心起来了,问道:“朝夕,那个……徐天这样,没事吧?”
顾朝夕苦笑着摇了摇头,情蛊是蛊中之王,相当厉害。每动一次情,心口的疼痛就会更厉一分。如果一年之内,还没有解蛊,徐天将疼痛至死。当然了,情蛊是心连心的,那个施蛊者也甭想活命了。不过就是见了一次面,就连顾朝夕都想不通,朱珠儿犯得着这样吗?苗疆又不是找不到男人。
顾朝夕却不知道,这事儿跟她还有点儿关系。当时,朱珠儿中了寒毒,还拼命敲打腰鼓,来驱赶蚁蛊啃咬马奎,终于是寒毒发作了。徐天为了救她,帮她脱掉了上衣……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到了。这事儿真不怪徐天,徐天哪里知道她会是女扮男装啊?要不然,打死他都不会脱了朱珠儿的衣服,大不了多消耗点儿元气就是了。
可惜的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蛊神教的女人,一生只能动情一次,朱珠儿却把这一次就给了徐天,真不知道是徐天的幸事,还是悲哀。
大厅中,终于是恢复了安静。
徐天的额头上布满了豆粒大的汗珠,挣扎着爬了起来。情蛊,真是要人命啊!等明天,他说什么也得去一趟修者公会,问问孙药师、胡药师,或者是大哥孙复,他们见多识广的,兴许是能有什么解决的法子。否则,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他的小命儿很有可能就得交代了。
宁云裳还是有几分担心,她和顾朝夕从楼上下来了,问道:“徐天,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儿了。”徐天走过去,从冰箱中摸出来了一瓶冰凉的矿泉水,一口给喝光了。这样凉爽的感觉,让他清醒了不少。
“我往后会多注意的。”
幸福来得这么突然,又这么短暂,她又得过着苦熬的日子了。这点,宁云裳跟顾朝夕、慕容熙月等人还不太一样,毕竟,她们还都是处儿,没有尝到过个中滋味,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太多的感触。可她是过来人啊?都怪那个朱珠儿,竟然给徐天下了情蛊,太可恨了。
宁云裳嘀咕着……嘘,徐天突然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神识立即扫视了出去。在别墅楼下,竟然聚集了有十几个人,他们已经闯进了幻阵中。要不是有幻阵,他们恐怕已经摸到楼上来了。
“顾姐,你快过去拉电闸。”
“啊?好。”
顾朝夕反应挺快,立即过去拉掉了电闸。一瞬间,整栋别墅都陷入了黑暗中。徐天让宁云裳回房间中陪着悦悦,不管是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没多大会儿的工夫,慕容熙月和王七七、乔欣也都过来了,问道:“徐天,有人来了?”
徐天点点头:“是赵家的人,还有宇文家族的人。”
宇文家族是外隐门,跟阴寒门、欢喜宗一样,有着武王、武皇、武尊境界的高手。来的这些人中,有神情慌张和悲愤的赵穆、赵弱柳、赵扶风,还有一个脸蛋儿俊俏,带着几分高贵气质的青年,他皱着眉头,扫视着周围,看来像是在寻找破解之法。
在青年的身边,还有一个五短身材的老人,顶着一张红通通的孩儿脸,蓄着一撮黄胡子,看上去十分奇异可笑。不过,真正要了解他的人,恐怕就笑不出来了,他就是宇文家族的宇文洪烈,脾气激起暴躁,嗜杀成性。
不管怎么走,都是来来回回地兜圈子,宇文洪烈就忍不住了,问道:“二少爷,我怎么感觉这是一个阵法呢?咱们被困在里面了。”
宇文轩点点头:“这是一个幻阵,咱们是遇到高人了。”
赵扶风问道:“二少爷,那怎么办?咱们已经被困在这儿有个把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