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尼,你怎么脸色忽然这么难看啊,是吃了冷饮肚子不舒服吗?”李在英本来饶有兴致地听着姐妹们聊八卦,可她忽然注意到身边的杨恩真脸色苍白,还不停地冒汗,像是有什么隐疾忽然发作了一样。
“我没事,不过你们都小声一点说话……”刚才金润姝戴着帽子时她只是觉得有点眼熟,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可等到李美兰叫出了金润姝的名字又摘下了帽子,她才把眼前的这个人和那个金氏的小公主联系起来。想到自己这边几个人所聊的内容,很可能从开始就被人家听去了,杨恩真就腿发软,李氏和金氏的能量之大,她早就有所听闻,要是真的看她们不顺眼想拿她们开刀,简直不要太容易。
“欧尼你忽然这是怎……呃。”崔妍淑也认出了金润姝,作为知名博主和少见的大美人,金润姝也沾了儿子的光认知度不低,尤其是在“上流”圈子里,大家都对她有所好奇,所以特意搜索她的信息查看的人不再少数,崔妍淑就是其中之一。
“大发,她就是李家的那位?哇,这像话吗,简直跟少女一样,一对比的话我们都成什么了……”李在英听到崔妍淑附在耳边说的悄悄话之后立马不淡定了,她们几个都是三十岁出头,年纪最大的杨恩真也没到四十岁,可她这边看过去,金润姝比她们这边任何一个人都显得小,说是二十代后半估计都没人信,完全就是二十代初半的模样,“听说她四十多了吧,得练了妖术才能这样吧。”
“死丫头,想害死我们不成,在这儿说什么妖术!不过那位比你们想得都要大一些,今年已经要五十岁了。”人和人是不能比的,这一点杨恩真从少女时期就明白了,总有一些比她强比她漂亮的女人存在。可没有一个人能像金润姝这样给她深深的挫折感。
金润姝挑了挑眉毛,这动作还是她跟jea学的,没有那个女人会嫌弃自己太美,虽然之前确实有点生气。但是现在她听到人家赞美她的长相,又不那么在意了。这次来瑞草,金润姝可不是看姐妹的,她是希望能jea一点颜色看看,好让她知道豪门的手段不是她那种小打小闹的泼皮伎俩能比的。
李美兰对金润姝一直都很支持。之前在电话里两人简短地聊过之后,她就表示了一定会力挺金润姝,但真的面对面了她还是不得不提出了她的担心:“长心,这种事情其实并不适合你这种身份的人做,找个形象好点的推到前面去就行了,何苦要吃力不讨好地站到风口浪尖上去。”
全世界的女人,在学生阶段都会有外号,在金润姝这一辈上,韩国比较流行一点的绰号就是类似“佛光洞七公主”的那种,而金润姝的绰号比较别致。当时她在梨花女子大学的时候,别人都会称呼她为长心。所谓长心,就是耐心恒心的意思,不过放在金润姝的身上却是另一种意味:她特别记仇。
“你呀,还不了解我们,只有我想做的事情才会做,而既然是我想做的事情,又怎么会假于他人之手。”金润姝就是这样的风格,一般情况下她都不愿意做正事,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就是她的生活。可一旦认真起来,就会变成大包大揽的模式。
金润姝的格局比jea大很多,做事也更狠更绝,jea只是通过传言来制造舆论给金润姝施压。给李家的女人们施压,而她则是打算推动社会性的浪潮,让jea主动做出退让或选择。
在韩国有百分之八十的未成年人遭受过暴力侵害,其中绝大部分的施暴者是他们的父母,而这在除了印度之外的其他国家是很罕见的。棍棒之下出孝子,****才是这话的发源地。但韩国人有点过于“发扬光大”了,金润姝之前对这些一点都没有关心,她跟李经明之间那只能叫游戏,叫娱乐,绝对构不成暴力,而现在她也不是母性的光辉大爆发要去竞选善德大使,只是为了攻击儿媳妇罢了。
jea只是在家里生闷气,她当然不想跟儿子分开,可胳膊拧不过大腿,金润姝那边对于她来说就已经属于不可抗力了,加上个闵氏在上面罩着,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虽然只是在家里呆了一天,但没有见到儿子的jea相当不好受,不是心里不好受,是胸口不好受,“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催乳的东西了,都怪妈妈,之前都不够壮壮吃的,可现在没他来吃我都涨死了。”
只是坐了一会儿就再次涨得难受,jea虽然无奈却不得不拿起吸奶器,高兴似乎是闻到了腥味,“呜”地一声抬起了头,不过它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就被李经明一拖鞋砸在了头上,“你滚远点。”
“呀,跟你说话呢,你又去都狗干什么,你这没用的家伙什么时候去把儿子接回来啊,我都难受死了。”因为李札现在住在水原,平昌洞自然是不用回了,李经明和jea再次住回了论岘洞这里,而在自己家里jea就随便多了,跟李经明真正地进入了小两口模式,不用再介意婆婆的眼光。
以前看电视剧,jea只觉得那里面的剧情太夸张,婆婆来家里住两天,那些剧中的儿媳妇们一个个都要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现在她自己也做了儿媳妇,才能体会人家的心情,她是真的不喜欢和金润姝住在一起,太不方便了,身心都是。
“儿子住在水原不是挺好的嘛,那边环境好又有人照顾,真的放在首尔我还不太放心呢。”虽然说出来不合适,但李经明实际上是不太信任自己的老婆和老妈,给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