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自己不说真实年龄,没人会相信她是一个年近五十的半老徐娘。
昨天的疯狂,他也感觉到她的紧。
说实话,真不像是一个有过男人的女人。只是,她确确实实没有那一张膜。
慕容芳华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就像是被剥掉了全身的皮那般。
她特别的不喜欢文哲那看她的眼神,让她感到恶心。
“把你的视线移开!”慕容芳华沉声厉喝。
“呵!”文哲轻笑一声,“都已经这么熟悉了,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你这衣服……难道说你想这么离开?又或者是一直呆在这里?”
“你可以滚了!”慕容芳华冷冷的盯着他,“我的事情无须你担心,我自己可以解决!现在,请你离开我的视线!”
文哲又阴森森的盯了她好一会,然后一件一件的穿起自己的衣服后,再一次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如果明天早上九上点钟,我没有在民政局看到你。我会直接去慕容集团找慕容煜。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女婿。”
慕容芳华恨恨的盯着他,倒是忘记了一件事情,佟栀言那个女人是他的女儿,慕容煜确实是他的女婿。
虽然,他和佟栀言的关系并不怎么样,但父女关系却无法改变。
“你放心,我一定会准备到的。”慕容芳华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就最好了,我等你。”文哲笑着离开。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慕容芳华一个。
“啊!”慕容芳华疯狂的尖叫着,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她来回的走动着,用力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整个人就像是个疯子一般,再没有形像可言。
房间里,一片狼藉,就跟被抄家了一般,没有一处是好的。
“设计我,威胁我!慕容前程,你竟然敢设计我,你知不知道慕容锦程是怎么死的啊!他就是因为警告我,让我把慕容蔚放了,才会死的!慕容前程,你敢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不会让你好过,我会让你死的比慕容锦程序更难看。你等着,等着!”
慕容芳华来回的走动着,嘴里念着,脸上的表情是扭曲的,恐怖的就像是一个鬼魅一般。
“文哲,你敢威胁我,还逼迫我。让我嫁给你,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成为我的丈夫。我这辈子只会嫁给一个男人,那就是慕容蔚。你有什么资格成为我的丈夫!你也去死,去死!”
慕容芳华是不甘心的,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把慕容前程的文哲都弄死。
不急,不急!
她冷静下来,安慰着自己。
总有一天,让他们一个一个都去见阎王,让那些个害伤过她,对她不利,跟她作对的人,都去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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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煜和计先东一早就离开了,昨天他几乎是一夜没睡,佟栀言心疼却又帮不上忙。
好像是出了很大的事情,他必须去处理解决。
至于这边的事情,昨晚他便是让公司另外信得过的人过来接手了。
计先风自然是留下来保护着佟栀言的。
慕容煜离开时,抱了抱她,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沉声吩咐,“晚点让先风送你回家。我估计得半个月的样子了,或许还得更长。”
他的眼眸里有着自责与歉意,还有担心,“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
佟栀言回抱着他的腰,噙着一抹淡淡的会心浅笑,“放心吧,我不是小孩了,别担心我。家里有妈,有大嫂,还有裴叔裴婶,谢焕和橙子一家也就在隔壁。再者,不还有我爸我妈。你才别让我担心才是,有时间方便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让我知道你安好。”
佟栀言说的没错,在文城,确实没什么可担心的。
医院
俞栀言躺在病床上,还打着点滴。
她看着头顶的那**点滴,怔怔的出神中。
她住院两天,慕容越并没有来看过她。
俞深海回文城了,也并没有告诉她,到底是什么事情非急着回去,比她这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女儿还要重要。
俞栀言有一种苍凉的感觉,到底还是没有一个人真的关心她。
病房门打开,她并没有转头,只以为是护士进来而已。
然而进来的并不是护士,而是……佟栀言。
“有事?”俞栀言看着她,面无表情,本就苍白的脸,看起来更加的惨白无血色了,就像是刷了一层白漆一般。
“没什么,”佟栀言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走至床尾处,一脸平静的看着她,缓声道,“正好听到你住院,就来看看你。”
“看我?”俞栀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带着一抹嘲讽,“有这么好心?看我笑话,还是来嘲笑我?佟栀言,把你的假好心收起来吧,我一点都不稀罕!”
佟栀言淡淡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慢悠悠的说,“你要这么认为也行,就当是我来看你笑话吧。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也算得上是姐妹了。”
“姐妹?”俞栀言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你是说,睡过同一个男人的那种姐妹吗?”
佟栀言抿唇一笑,还是没有生气动怒,不紧不慢的说,“我的男人,有没有睡过你,我比你清楚。俞栀言,别以为发几张照片就能无中生有了。”
“无中生活?”俞栀言阴森森的盯着她,“呵,佟栀言,你还真是可怜啊!真以为二哥那么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