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任健极为愤怒,眼神喷火,他以为李香君死了老公,现在自己有机会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小瘪三来,昨晚还装神弄鬼的打了自己,今天是第二次了。
你特么的是在找死啊!
刘长青冷笑道:“我跟她什么关系,跟你有关系吗?”
任健怒道:“难道你们好上了?妈比的!”
刘长青又道:“跟你有关系吗?”
“你们上床了?”
“跟你有关系吗?”
“……”
三个“跟你有关系吗”,把任健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就要吐血了,虽然他刚才扑在地上的时候再次把鼻子弄破了,有血流了出来。终于,他忍不住了,冲过去端起李香君还没吃完的面碗,打算扣在刘长青的头上。
“啊——”
李香君措手不及,哪料到任健会这么做,想去抢回来却来不及了,大叫一声。
这碗是汤面,刚上来还没多久,里面的面汤还是挺烫的,要是浇到脸上,肯定痛的不要不要的。
结果刘长青出手更快,后发先至,在任健的手扣下来之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顺势将那碗面一个反转,牛肉面大锅盖就这么直接盖在了他的头顶上。
“哗啦——”
里面的汤汤水水,还有面条,统统落在任健的脑袋上,衣服上。
李香君赶紧从座位上跳开,防止那些汤水溅到自己的身上;不过,刘长青的身上倒是真的弄到了几滴,这让他极为不爽,下一刻,再次飞起一脚将他踹飞出去,这一回,连面碗都破掉了。
“咣当——”
任健惨不忍睹。
面馆女老板站在不远处,眼神诧异而又紧张的看着刘长青,本来她觉得这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是那种软弱好欺负的角色,可哪里想到打起架来这么爷们,这么凶猛,完全看不出来啊!这种场面很少发生,又是在她的店里,所以有点紧张在所难免。
而任健的两名朋友将他扶起来后,发现任健……哭了!
没错,他被打哭了。
这三个家伙,说到底只是黄树村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游民,跟青山镇上屁哥那群混混都有很大的差距,典型的欺软怕硬,哪里见过刘长青打架这么狠的,哪里敢再冲上去。
“我还没用力呢,也没断了你五肢,你哭个屁啊?”刘长青往前走了几步,“奶奶个腿的,你叫任健是不是?果然是有够贱的,下次再让我瞧见你打香君姐的主意,可就不是现在这么轻松了!记住我的话,要是不服气,可以到镇上青山跆拳道馆找我,单挑群殴,随便来。”
刘长青随便扯到了牛奋开的跆拳道馆,给他找点麻烦……
如果这几个麻烦敢去的话。
结果,三个人连屁都不敢放,直接灰溜溜的要走。
刘长青又喊道:“喂,吃面不用给钱啊?还有我们这碗面还没吃完呢,连同那个碗,赔钱!不然,哼哼……”
一人摸遍所有口袋:“大,大哥……我只有二十块。”
“我只有十五。”
随后三个家伙东拼西凑拿出来六十块钱,灰溜溜的逃走。
刘长青把那钱给女老板,让她再上一碗面,嘴里嘟囔:“那么大三个男人,居然加起来只有六十块钱,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啊!”
寡妇老板原以为这次要亏本了,没想到刘长青那么善解人意,还帮她把钱要回来了,虽然只是蝇头小钱,但对她这个寡妇来说,也是钱啊!对刘长青的态度就好了很多,重新端上来的面,料都足了些,还笑着说道:“那几个小流氓,整天只知道打牌赌钱,能凑出六十算不错了,白瞎了那一身肉,他们要是我的儿子,老娘直接扔进锅里煮了。”
刘长青和李香君听的不由想笑。
刘长青道:“老板,你要真扔锅里煮了,记得叫我来吃面,我还真没吃过人肉汤面。”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李香君心里还对任健有点担心,防恐他私底下做出对刘长青不利的事情来,他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笑道:“放心吧,这三个家伙胆小如鼠,来十个都不是我的对手,这次就是给他个教训,让他不敢再来打你的主意。”
李香君看着他,点点头嗯了一声。
所有的感谢,都在那柔情的眼神里了。
吃完了面,出门,上山。
左右看看没有人,刘长青就抓住了李香君的柔荑,可能因为经常干家务活,她手指上的皮肤比唐芸要稍微硬一些,但也不会太过;她的手很暖,握上去像捏了一块暖玉。
两人手牵手上山,像极了一对情侣。
中间情难自禁,总是忍不住要抱一抱,亲一亲,刘长青的魔爪也时不时落在村花姑娘的前后四瓣团子上,怎么都感觉特别刺激;不过中间出了个小问题,有一次下手太重,把村花姑娘抓的叫了起来,倒不是因为疼的,而是……
“你看,都映出来了,怎么办啊?你真是坏死了。”
刘长青一看,可不是嘛!
胸前出现了水印,这当然是因为李香君的儿子现在还没断奶呢!
“没事,没事,这样挺好看的。”他说着又捏了一把,转身朝山上跑。
“哎呀,二狗蛋,你别跑。”她捂着胸前追上去。
两人都年轻,爬山速度挺快,原本说两个小时的路程,一个半小时不到,就爬完了,眼前已经能看到慈云庵的土黄色墙壁,看起来面积并不大,跟刘长青家的房子估计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