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了亏心事不知道,还要来问我,是做的太多了需要我来提醒你吗?”许桃儿冷笑。
电话那头的张雪,被气得全身都在冒汗,她捏紧话筒抚着额头,深吸又深吸气。
“你才做了亏心事,我告诉你,许桃,我不会放过你的...”
多少年了,张雪第一次如此动怒。
“到底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许桃儿眼色森然,“你难道自己忘了二十年前在平西镇做的事?”
电话那头的张雪只觉得耳朵轰隆一声,“你...你是谁...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的脑子疯狂的转动,然后猛地想起了什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哄了我们诗南,故意套近乎还给他寄东西的人!“
许桃儿听到她提廖诗南,不知为何就越发生气,“我一说二十年前,你就能想到平西镇,你就能想到廖诗南,看来还真是做了亏心事!”
“你...原来是你。”张雪眼前一阵阵发黑,指甲掐进指甲也不自觉,“原来就是你,我就说怪不得接近我们诗南,原来就是你,还说什么同年...”
张雪颤抖着嘴唇,说不出后面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话。
一想到同年同月同日生,她的脑子就一片空白。
“你...许桃你故意接近诗南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休想讹我们,我问心无愧,我、我们家没做过任何亏心事,你休想讹我们。”
许桃儿听着张雪的辩解声,呵呵笑了起来,“那南山呢?南山那座墓碑呢?”
许桃儿没想过在还没百分百确定的情况下,就这么刺激张雪,就这么毫无准备的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张雪的态度,深深的刺激到了她。
不,不止张雪,还有潘运来。
大摇大摆回来威胁她的潘运来。
明明做错事的不是她,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待她?
许桃儿在电话这一头,气得脸通红,而电话那一头的张雪,因为激动站起来的她,已经摇摇欲坠,连站都差点没站稳了。
她耳边嗡嗡响,满脑子都是南山。
南山南山,为什么永远都离不开南山?
她眼底发红,死死掐住自己大腿冷静开口。
“南山?南山那座墓碑?那是我夭折的二女儿的墓碑,多少人知道,你以为靠这个就可以讹我吗?”
“我告诉你,我不是诗南,会轻易被你相信,会轻易被你讹诈,你想要好处,想都不要想。”
许桃儿呵呵笑了起来,“是吗?那你当初在隆平市的时候为什么否认那金锁片是你家定做的?”
听到金锁片,听到隆平市,张雪脑中紧绷的弦终于断了。
她腿一软,再也撑不住直接坐倒在地。
她想起了老家婶子说的,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还有一个兵哥的回答。
兵哥和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那极有可能就是许桃和薛烺。
他们拿着金锁片来问...他们....
不,不,不是,不能,不能.....
她怎么就能查出那房子是廖家的,怎么就让他们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