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来看,张士贵眼看就要输了。可是张士贵突然大喊了一声,结果应是让战场都停下来了。因为这次是演习,所以大家没有必要拼死拼活的,而张士贵这么一喊,结果双方都停了下来。张士贵大喊不公平,显然他认为自己的这次战斗,吃亏了,所以感觉不公平。现在双方都逐步的退出了战场,摆好了队列,准备等待李世民的裁决。
“皇上,不公平!”张士贵接着大喊道。
“你感觉什么不公平?”李世民问道。
张士贵马上义正言辞的说:“他们使用了新战术,而且有了那么多的新武器,我却不知道。所以,不公平!还有,因为这次演习,所以我们的骑兵被迫放缓速度,结果无法全力拼杀,这才输了。他们是靠着新战术来克制我们,而我们事先一点都不知道。因为他们的战术是专门克制我们轻骑兵的,如果再来一次,我要要么直接使用重骑兵,要么就是我直接使用锋矢阵,直接破了他们。所以,重来一次,我们不会输!这次我知道他们的方法,我下次一定能够获胜。请皇上给我一次机会,再来一次,我一定能够打败这个臭厨师。”
可是李世民却问景文:“景文,你有什么话说?”
“皇上,我只是想要问张士贵将军,死去的士兵能够复活吗?战败的结果能够挽回吗?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吗?”景文问道。
李世民马上问张士贵,说:“你听到了吗?你刚才的话,让朕很失望!你连景文这个厨师出身的人都不如!”
张士贵面如土色,显然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让李世民失望了。如果刚才自己直接承认自己战败,那还可以原谅。可是居然说什么不公平,这个显然是让李世民这个名将出身的皇帝十分失望。战争,哪里有讲究什么公平的?战争,就是利用自己的长处打击敌人的短处,哪有什么公平可言。这个不是武侠比武,可是战场。如果你跟敌人要一个公平的决胜,那简直是荒唐的。恃强凌弱,以多打少,这个事正常的,在战争的法则里面是合理合法的。可是张士贵居然刚才高呼不公平,这个让李世民十分失望。一个将领居然会有这种想法,这个简直是愚蠢之极!而张士贵居然想要从来一次,这个更是荒唐了。战争里面,哪里有从来一次的机会?一旦战败了就是死亡的结果,即使不死损失也发生了,难道死人能够复活,难道战局的失利能够凭空的挽回吗?这些都不可能,所以张士贵的要求是非常荒唐的。这个道理景文这个厨师都明白了,可是张士贵居然说出了这种话,让李世民十分失望了。
张士贵愤怒的看向了景文,显然他把自己刚才出丑的情况归结于景文了。如果不是景文,自己刚才怎么可能出现这种问题。所以,这一切都是景文的责任,这一切都是景文造成的,张士贵难免要怪罪景文了。景文也无奈,想要在官场混,怎么可能不得罪人呢?现在自己只能够靠着踩着别人上位了。
“既然皇上说了这些,我也从战斗方面点评一下!”李靖说道。
而在场的人听的了李靖居然出面点评,这个马上就都竖起耳朵来听, 因为能够听到大唐军神的点评,这个十分不容易啊!别人想要得到大唐军神的指点,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
“张士贵,刚才你说他们有新战术,没有告诉你!可是,战场之上,有必要告诉敌人自己的战术吗?至于说什么景文的战术是克制你们的战术,这个是你们活该!”李靖用严肃的语气说道。
李靖接着说:“夫战,庙算多者胜,少算不胜,何况无算乎?这个早在很久以前,孙子都如此说了。张士贵,你说对方的战术是克制轻骑兵的,可是你知道人家为什么要用这种克制轻骑兵的战术吗?”
“那都是他们打听到了你们的作战方法,才特地弄出来的。他知道要面对你这种沙场老将,正常来说绝对不是对手。所以他们仔细打听你的作战风格,想办法想出了破解的手段。而你呢?你仔细调查打听过他吗?你一切都没有。以你的权势,随时可以发动一些人,去打听他们的训练方法,这样就完全可以避免现在的结果。可是因为你轻视对方,结果你根本没有去打听他们的训练方法,有现在的结果,你说你是不是活该?狮子搏兔当尽全力,你这个可是轻敌,这个可是要命的啊!多少名将都输在了轻敌上面,你现在也是如此。轻敌,可是兵家大忌!人家重视你,所以算计得多了,而你轻敌,认为对方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你输的一塌糊涂。你现在还认为是输得愿望冤枉吗?”李靖问道。
可是张士贵还是喊道:“那这次是演习,我们的骑兵无法发挥全力,所以我们才输了!所以,这次输是我时运不济,如果是真实的战场,那我一定能够获胜的。”
可是李靖再次说道:“如果是真实的战场,你输得更早。按照规律,伤亡一成,军队就难免要军心不稳。如果伤亡两成,军队就难免要溃退。一开始,你们让军队冲到了前方,结果应是被景文的弓弩部队射‘死’了四百人左右。四百人,已经是达到了你们军队人数的两成,如果是真实的战场,你们应该已经溃退了。虽然他们未必能够全歼你们,可是你们溃退是无疑了。可是因为这次是演习,你们骑兵压力少了无数倍,一个个变得英勇无比,反而战斗到了最后一兵一卒。你让我说这是勇敢好呢?还是你们都是一群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