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他在圈内赚得了好口碑,身边逐渐围拢一帮人,有的帮他张罗“货源”,有的帮他联系销路。
不多久,这伙人迅速发展为一个分工明确、组织严密的文物走私团伙,很快占据了美国古董文物走私黑市的半壁江山。
张天元来拜谒这位所谓的“国王”时,他正独自一人坐在地下室的客厅里,专心致志地把玩着两件精美的商代青铜酒具一只夔龙纹觥、一只凤纹尊,一会儿用手摩挲,一会儿凑近唇边做出“干杯”的姿势。
别墅的内装修的确非常讲究,有些厅堂讲究到了奢华的地步。
看起来,这家主人既有害怕“露富”的传统心态,又有一般暴发户用金钱买面子的虚荣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