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天元将整幅画雕刻完毕,收起刻刀的那一瞬间,脚下的地面突然动了起来。
他急忙站到了一旁。
就看到地面上的石板直接升了上来,然后露出了一个奇异的箱子。
这箱子的材料,竟然是红宝石!
如此大的红宝石箱子,这要是拿出去,不知道要卖上多少钱啊。
不过这么好的红宝石箱子,想必里面装的东西怕是会更引人注目啊。
张天元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那红宝石箱子打开。
“蚕?”
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些白色的蚕。
张天元愣了一下,心道这谁这么无聊啊,居然用红宝石箱子养蚕,而且还弄出了这么一个奇葩的机关密室?
直到他伸手拿出其中一只蚕的时候,才不由露出了笑意。
这是蚕,不过不是一般的蚕,而是玉蚕啊。
中华农耕文化源远流长,新石器时期的黄河流域和长江流域就留下中华民族开始蚕桑的证据,这些证据中最突出的遗存就是各种材质的蚕。
种桑养蚕和利用蚕丝纺织,如同“四大发明”一样,是我国古代劳动人民最早的发明之一。
《尚书·禹贡》记载四千年前我国先民就得桑养蚕。
至商周时期,养蚕、缫丝和织绸的生产,已经渗透到了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并且生产与加工已经相当成熟。
《礼记·祭义》记载专门植桑养蚕的地方:“古者天子诸侯必有公桑蚕室。”
《夏小正》中说:“三月……摄桑,……妾子始蚕。”
还有《诗经》中也有许多诗篇提到蚕桑。
例如《诗经·豳风·七月》:“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爱求柔桑。”
《诗经·魏风·十亩之间》中有“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的诗句,这些都生动地描绘了当时妇女们采桑养蚕的劳动情景。
蚕成为人们生产生活中重要的饲养物之一,因此,古人把蚕茧看作为祥瑞征兆。
张天元手中的这只玉蚕,经过他鉴字诀鉴定之后,可以确认是西周璜形玉蚕。
目测长4.6厘米,宽1.3厘米,厚0.6厘米。
玉质青色,有黄褐色沁斑,器扁平弯曲呈璜形。
头部扁平,上有向外突出的目,从头部向下,身体逐渐弯曲,到尾部呈尖状,身躯两侧雕刻凸起,以示躯干,头中部两面对钻一圆孔,可供系佩。
造型生动逼真,玉质纯净光润,雕刻技法纯熟。
他将这东西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影子屋里,然后又从那红宝石箱子里取出了另外一只玉蚕。
这一只是西周圆雕玉蚕。
玉蚕长4.2厘米,宽1.3厘米。
为青白玉,微泛黄,玉质晶莹、细腻、润泽,采用圆雕技法,巨目圆嘴,头端平齐,大耳,口中钻一圆孔,以便穿系之用。
通体雕琢成节褶状,并弯曲如弓,呈半环形,颈部的节褶雕琢得较短窄,腹部的节褶雕琢得较为宽阔,充分表现出了蚕的伸缩力量,契合动物的自然形态,愈到尾部,体积越小。
此玉蚕写实性强,形象逼真,栩栩如生,令人爱不释手,具有西周玉蚕雕刻特色。
里面还有两只西周圆雕玉蚕,不过造型和大小都不太一样。
其中一件通长4.5厘米,通宽1.2厘米。
青白玉,局部沁有朱砂。
看起来没什么特点。
另外一只通长4.6厘米,通宽1厘米。
黄玉为材,局部沁有白斑,圆雕卧蚕型。
这两只圆雕玉蚕,玉质晶莹剔透,采用圆雕技法,巨目圆嘴,头端平齐,大耳,蚕首有一双面对钻的小孔,可供佩系。
通体雕琢成节褶状,颈部的节褶雕琢得较短窄,腹部的节褶雕琢得较宽阔,充分表现出了蚕的伸缩力量,尾部呈榫头状。
纵观此蚕,简刀憨态,小巧灵动,寥寥数刀就展现出玉蚕形体,尽显神韵,令人爱不释手,其可单独佩带,但更多用于组佩。
“宝贝啊。”
张天元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鲁安宅、鲁妙和李云璐都在外面帮他警戒。
心里头有那么一点过意不去。
不过还是把所有玉蚕都收了起来。
大不了以后多帮他们点忙就是了,这玉蚕他绝对是不会让人的。
“这是……?”
当张天元回过头,再一次往那红宝石箱子里面看去的时候,便愕然发现,红宝石箱子里面躺着一块雕琢十分精美的玉龙。
玉龙长一尺左右,浸泡在了特殊的液体之中。
这液体到底是什么,张天元不好判断,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玉龙绝对就是龙脉玉,只不过经过认为雕琢,制作成了厉害的风水法器。
这可比单纯的龙脉玉更牛啊。
至于那液体,似乎有些奇异的灵性,可以让龙脉玉始终保持鲜亮完整。
之前那几个玉蚕也是一样,明明是西周的东西,浸泡在这里面之后,居然看起来跟真得蚕一样,差点就把张天元给忽悠了。
“这液体看起来也是宝贝,只是不知道究竟什么成分,收了回去研究吧。”
他想了想,将整个红宝石箱子重新合了起来,然后放进了影子屋里头。
只有那龙脉玉被取了出来,拿在手里。
龙脉玉他是不打算独吞的。
已经得到了那么多好处,对张天元而言,他就知足了。
更何况这龙脉玉即使给鲁家,他也能得到相应的报酬,又不是白给的。
而且在张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