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恭敬……”杜正新支支吾吾地说着,隐隐觉得不妙,今天得罪了李小东,好像闯下了一件大祸。
张载福从地上抬起身来,气道:“还不跪下来,向小东先生道歉!”
杜正新听后为难了一阵,把犹犹豫豫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姐姐。
杜洋指着张载福训道:“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他算什么玩意,凭什么要给他下跪,你丢不丢人?还不赶紧起来!?”
张载福气得哆嗦道:“你也跟我跪下!小东先生是我的大恩人,如果不是他,我们哪里有今天!?”
对于李小东,他是又敬又怕,敬,是敬他救了自己的性命,并且为自己指点了一条财路,而怕,是因为他非常清楚,李小东是一位神通广大的奇人,如果稍有不敬得罪了他,后果难料。
听了张载福这番话后,屋里屋外的众人纷纷低声议论,似乎有了点理解,原来遇见了恩人。
杜洋也懒得多问是什么性质的恩人,她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就算是你的恩人又怎么样,他是你的恩人,不是我的恩人,要跪你跪,我和我弟弟不跪!”又指了指李小东道:“还有你,别以为我老公敬你,你就得意,你不是想跟他谈慈善么?好啊,你们两慢慢谈啊,只要有老娘在,你想要的学校一座都不给你,我就一个字:呸!”
这就是典型的恃宠而骄,杜洋仗着自己年轻貌美,是深得张载福疼爱的少妻,根本不在乎张载福是什么感受,而至于李小东,她更加不会在乎。
她这么一骂,倒是那张载福吓得半死。
张载福急急忙忙爬起身来,一边骂,一边拽,一定要拽住杜洋一齐下跪,而杜洋却是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把张载福重重地推开,反而指着他的鼻尖,不客气地训斥了起来。
“算了。”李小东放下茶杯,淡淡地道:“张老板,别跟她计较了,我已经看明白了,你根本管不住你老婆,你是你,她是她,今天这事,倒也不能怪你。”
张载福噗通地又跪了下来,抽起了自己的耳光道:“小东先生,是我没用,是我没用,您可千万别跟我老婆一般见识,她是一个不识时务的女人家,被我惯坏了……”
众人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又齐齐感到不解,张载福对他明明是一副敬若神灵的样子,好像又不像是对待恩人的味道。
李小东摆摆手道:“起来吧,不要跪着,我不会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张载福连连摇头道:“不不不,小东先生,我就跪着,我替她认错。”
众人再次讶然,这是哪一出啊?李小东究竟有什么能耐,张董事长这么怕他?
李依娜的一双美眸变得迷蒙如烟,她真的很不理解,李小东都已经这样说了,张董事长还要执意跪着,这是忏悔,还是害怕?
“说了要你起来就起来,你替她受过,根本就不值得,她不是你老婆,她不配。”李小东向身边使了个眼色,黎新会意,连忙把张载福从地上托起,让他在座位里坐了下来。
张载福战战兢兢地有点想不明白,不是我老婆,不配?小东先生为什么说这种话?
杜洋满脸讥诮地道:“李小东,你可真是一个奇葩,我跟老张在一起这么久,从来只有说他配不上我,你是第一个说我不配他的人。我给你指条路,对面就有家医院,你还是早点去看看病。”
李小东淡淡地道:“杜女士,我不会跟你生气,你这种女人注定没有好下场,马上就会有人收拾你。”
杜洋嘲讽地道:“是么?我倒要看看光天化日之下,有谁敢收拾我?”
李小东端杯抿了口茶,说道:“不用别人收拾,张老板会亲手收拾你。”
“哈,好笑,他收拾我……”杜洋根本不相信道。
别说杜洋不相信,所有人包括张载福都不会相信,张载福怎么舍得收拾自家的美娇妻?平日里疼着惯着,把杜洋当做宝贝一样,含在口里都怕化了,还会舍得收拾她?
张载福莫名其妙地看着李小东,更加觉得迷惑。
“张老板,给你个忠告,你这位年轻的夫人面相不好,虽然有两分姿色,但颧骨略高,双唇略厚,并且还长了一双桃花眼,这种女人爱慕虚荣,性望很强,而且自制力不够,并不适合你,如果你不想总被她戴绿帽子,踢了她,跟她离婚。”李小东不急不慢地道。
“小东先生,这……”张载福满脸的迷茫,给我戴绿帽子?离婚?
对于这种事情他不是多么相信,他老婆虽然小了他将近二十岁,但平常并没有这种男女关系上的绯闻,何况只凭看了一眼面相,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杜洋却是变了脸色,质问地道:“你这算什么?装神弄鬼的给我看相?我警告你,不要搬弄是非,你这叫诽谤!”
“有没有诽谤,你自己清楚,你背着张老板,在外面偷汉子。”李小东淡淡地道。
听了这话,众人齐齐哗然。
杜洋顿时脸颊通红,指着他道:“李小东,今天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你要是不拿出确凿的证据,我跟你没完!”
“对啊,年轻人,这种事情怎么能够乱说?捉奸要捉双,拿贼要拿脏,没有确凿的证据,那就叫诽谤。”
“百分之百,就是诽谤。我跟杜姐认识了一两年了,我了解杜姐,杜姐不是那样的人。”
“就凭看了面相,就断定人家偷汉子,年轻人,你是不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