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万能的！”怜花忍住气说。
“我刚才看你蛮英勇的啊！”张小佛继续无耻。
“你……”怜花想了想还是不做争执：“五分钟！”
“啊？”
还没等张小佛反应，怜花已经和对方交火了。
“那个，怎么弄啊？”张小佛这回是真的毫无头脑，并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手里的犀香给熄灭了。可是怜花又和对方交缠在一起，他怕一旦熄灭了犀香，那怜花会在哪里？
“要不你自己跑了，要不然就一起留在这里！”肖金花一点点的向张小佛逼近：“我想你是肯定不会抛下她的吧？不过也难说，男人嘛，到了关键时刻自然还是顾着自己的！”
一句话，正反都由肖金花说了。
张小佛知道她的意思，是为了拖住自己，可是就算明知道对方的意图，张小佛也不打算扔下怜花：“你别说了，要不一起走，要不一起留！人在一起总会有机会的！”
“没想到，你这人还有这好心？”
突然张小佛头顶一阵风吹过，就看到肖金花瞪大了眼睛，惊恐的后退。
不一会儿围住怜花的灵魂们也纷纷躲避开了。
正好犀香这个时候燃尽了，怜花回头，张小佛在她的眼里似乎看到了什么。
“你……”精神恍惚中，张小佛感觉自己看到了福神，揉了揉眼睛，果然看到了福神：“你怎么还没死？”
“本来已经死了，可是托这个地方的福，还有点意识！”
张小佛见福神不像说假话，因为它的身型不定，似乎随时都可能垮掉。
“你要干什么？”怜花冰冷的问。
“别这样！好歹我刚才救了你们！”福神完全变了个样子，仿佛人性化了很多。
“提条件吧！”张小佛突然开口问。
“把你的身体给我！”
“不行！”怜花立刻插话。
“你对你的主人倒是忠心！也是当初如果那个人这么对我，我也不会这样！”
眼看着福神就要陷入回忆，张小佛马上打断它：“说真的！”
“好吧！”福神沉寂下来：“我要肖金花和她儿子们的灵魂！”
“那你能取消交易吗？”张小佛问。
“可以！”
“成交！”张小佛立刻答应：“可是我们释放他们的灵魂。要抓还得你自己上！”
“足够了！”
话一说完，张小佛似乎在眼前看到了一页一闪而过的文字，然后有什么沉甸甸的落在了心上挥之不去，张小佛知道那就是契约的力量。
……
交易达成。张小佛让上面送几把铲子下来。
很快守在上面的陆猴和陈然带着铲子下来了。大家一起开始清除墙壁上的壁画。没想到事情会以这样一个方式结束，可是张小佛却发现福神看起来似乎很哀伤。
“怎么啦？”怜花发现了张小佛的异样。
“感觉它有些悲伤！”张小佛知道怜花清除他说的它是谁。
“……”怜花想要说福神那样的精灵是没有感情的，可是才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她感觉到张小佛此时需要的不是真相。
一直停留在中间的福神突然动了。
然后整个空间里弥漫着风声鹤唳，阴风阵阵。大家都忍不住抱住了耳朵以阻挡那些刺耳的声音。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怪声终于停止了。
“结束了吗？”陆猴头发乱糟糟的，十分狼狈。
“应该结束了！”怜花冷冰冰的回应道。
陈然立刻往上爬，张小佛知道他是去看上面的患者有没有好转。
“这里该怎么办？”陆猴指了指乱七八糟的空间问。
“秘密还是永远是秘密比较好！”
“嗯！”
……
几人回到地上的之后，就得到了昏迷的人陆续醒来的消息。
“你们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够出去！”陈然匆匆报告了进展之后，又匆匆离开了。张小佛理解，那是他的职责所在。陈然的背影成熟了许多，大家心里都有了负担，再也没有当初那么单纯了。
“张哥！”陆猴凑到张小佛的身边，显得有些扭捏。
“怎么？”张小佛问。
“我……我有些事情没说……”陆猴吞吞吐吐。
“不好说就不要说！不要为难！”
“哥。你是不是知道了？”陆猴怀疑。
“不难猜到！我那么简单的通过了封锁线，还有这么大的活动空间，整个屋里就我们几人在活动，所有的行动都没有受到任何干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后面有人授意……”
“哥，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说了！”陆猴有些郁闷。
“……”张小佛也不想多说，他确实是累了。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福神。福神的身影不停的消散。张小佛想问，福神在他的脑子里到底看到了什么，可是福神却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
回到纸扎店，店里的桌子上都落了一层灰，张小佛脑子里什么都没想，拿着鸡毛掸子开始打扫。
“我来就行了！”怜花抢过张小佛手里的掸子。
张小佛看着空空的手心。无所事事的搬了把椅子，坐在店门口，看化雪。
“其实你可以不救我的！我给你五分钟逃出去，为什么不逃？”怜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张小佛的背后。
“不知道！反正就那么做了！”张小佛实话实说：“有的时候人类不是那么理想的，这不就是人类的魅力所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