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说到做到!”怜花留下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就钻进店里算账去了。
梁锐的瞳仁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竖仁。
……
张小佛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装就和梁锐上路了。
沿路的风景不错,小面包车虽然减震不行,但是对于两个人来说空间够大,睡觉都很方便。
为了避免公众交通的麻烦,张小佛和梁锐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小面包车这种交通工具。好在现在高速连着国道,国道连着高速,像张蜘蛛网一样,不愁没路走。加之沿路的风景不错,张小佛也不是太讲究的人,就当做了个自驾游。
车子没日没夜的在路上跑了四天,终于停在了一山脚下。
山脚下空气新鲜可是温度也特别低,张小佛早上是被冻醒的。慢腾腾的跳下车,张小佛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然后打了个冷颤,在还没有被破坏过的路边抓了一大把积雪塞进嘴里,慢慢的嚼了起来,没一会儿嘴就冻得麻木了。虽然白雪看起来很干净很洁白,但是张小佛却不是这样认为的。雪是水的结晶,里面有颗灰尘的。虽然知道这些,可是车上的纯净水已经用完了,张小佛也只好暂时忍耐。
不一会儿,梁锐从山上下来了。
“怎么样了?”张小佛口齿不清。
“上面!”梁锐用手指了指。
“那么高啊!”张小佛仰头看看,山上白雪皑皑,依稀之间有建筑物,抬手指了指:“那里?”
“嗯!”梁锐点头:“打听了一下,需要敲门费!”
“对方没认出你?”张小佛奇了怪了。等到梁锐摇头,他又接着说:“那证明也没多重的斤两啊!”
“我们上去吧!”张小佛从车里找出了件棉服御寒。
“可是我们没有带东西!”梁锐提醒道。
“没事!先上去再说!”张小佛说罢就开始爬山。
从远处看就知道山路艰难,可是只有等真正登山了,才知道山路艰难成什么样子。
地上覆盖着皑皑白雪,白雪的下面却是万纵千壑,一不注意脚就陷下去了。张小佛本来不知道厉害。直到他和梁锐屡屡中招,这才醒悟过来,挖开积雪,露出地表。
地表之上很明显的有个深坑。张小佛向下看去,却不想很深,基本上看不到底!
“还说没有危险,现在看来你刚才上山运气很好啊!”张小佛侧过头盯着梁锐说。
“嗯,很不错!”梁锐点头。
“走吧!”张小佛起身。这一次他谨慎了许多,从上砍下一段树枝,充当拐杖,在前面探路。这样一来,速度就减慢了许多。到了中午的时候,两人还在半山腰上磨蹭。
“歇一会!”张小佛停下来从兜里掏出馒头,啃了起来,也没给梁锐,因为知道不符合他的食性。虽然馒头揣在口袋里有点温度,但是也是很难咽下。张小佛一口血块一口馒头将就着吃完了午饭。
“我去探探路!”梁锐用手在树上轻轻一折,就折下了一支树枝,把其它的枝桠除去,就剩一支光杆,然后探路去了。
张小佛咬着馒头,看着梁锐的背影,速度越发的慢了下来——梁锐不对劲,希望只是他多想。
梁锐很快就回来了:“跟我走!”
张小佛虽然表面上是跟着梁锐走,但是还是没有放弃受伤的树枝。
接下来的一段路程,两人似乎都察觉到彼此之间尴尬。可是又很默契的闭上嘴巴维持表面上的平和,没想到反而加快了速度,在日暮之前感到了建筑物前。
“就这个?”张小佛颇为失望,眼前的建筑物庙不像庙。道观不像道观,反而有些像不停加盖,缝缝补补的农房。
“嗯!”梁锐点头,走上前去敲了两下门,然后稍稍向后退开了。
没过多久,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全身都被斗篷包裹的老妪:“东西带来了?”
“……”梁锐看向张小佛。
张小佛走到了老妪面前。
一双浑浊的眼睛仔细把张小佛上下大量了个遍,最后在发现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后开口逐客:“你走吧!”
“我是巫族人!”张小佛尽量让自己底气很足,想象着以前自己还没恢复记忆时候的样子,冷冰冰的。
“巫族人?”老妪犹豫了一下。
“你该知道,只要满足了我的要求,你就能得到东西!”张小佛语气十分铁定。
“我要进去问问!”老妪转身就进了门。
张小佛和梁锐就这么被留在了门外。
随着门被关上,天地之间最后一丝阳光都被收敛了进去,陷入了黑暗,随后梁锐的一双眼睛就成为了唯一的发光源。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仅仅过了一会儿,门再次被打开了。
这一回老妪站在门里,扶着门。
张小佛抬脚跨过了门槛。
建筑物立面和外面一样恶俗。
“这边走!”老妪在关上门之后,上前带路。
走进了正对面的一间屋子,立面摆了个泥像。泥像身上披了件红袍子,而下方则摆了两个蒲团,一看就是供人跪拜的。
“跪拜吧!”老妪对张小佛说。
可是张小佛对着泥像膝盖都没弯一下。
“你难道不想实现愿望?”老妪有些发怒,因为张小佛的不恭。
“别在我面前弄这些障眼法了,我是巫族人难道感觉不到这只是一座泥像而已吗?”张小佛依旧表现得十分倨傲。
“好吧!”没想到老妪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领着张小佛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