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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对于未来的发展其实挺有规划,千言万语总结为三个字:赚大钱!别瞧这只是简单的三个字,但做起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她要是想赚个糊口的钱倒还行,真要大富打出片天地来,可不只说说那么简单。
天还不亮,白彩就起床了。她昨晚在空间泡了一会儿澡,又将空间里成堆的瓜果蔬菜给处理了一下。水果她做成了果酱,大一点的比如西瓜,就被她好好的给放在了箱子里。反正空间虽然时间流速很快,但胜在保鲜不易变质。比冰箱什么的好用多了。
摘了几片莲花花瓣,白彩嚼吧嚼吧吃了。又在空间里美美的睡了一觉。为了提高睡眠质量,白彩一早就准备好了毯子棉被枕头在空间里收着。生活简直不能太美好。
一觉醒来,天还没亮,估计是早上三四点吧。
白彩汗颜,这觉睡得可真够长啊。她这些天不仅身累,心更累。一面听着姬满语重心长的教导,一面还得拿出十二万分的心思来应付司马霆,生怕司马霆一个不开心就要了她的小命。
白彩虽然一身本事,可还是那句话,对上千军万马,照样被踩成渣渣。
见一大家子的人都还睡得正香,白彩也没敢弄出多大动静,背着背篓,轻手轻脚的打开门溜了出去。
雾蒙蒙的一片,但是以白彩的目力是没有关系的。她就是想出来逛哒一圈。全然忘记了呼啸凛冽的北风以及这寒冬腊月的天气。
万籁俱寂,只听见风吹的声音。白彩步履稳健,也没有走多远。就在经常去的那几个地方溜达了一圈。也没采到多少东西。就回去了。这天太冷,风又呼呼的刮,饶是白彩身强体壮的,也有些招架不住。
南山没有被战火波及这点可以说是意外之喜。白彩欣慰的勾起嘴角,一步一步来吧。这山是她的。西前村还有东赵村、北崖村(司马霆赐给她的三个村子)都是她的。谁也抢不走。她这是她发家的基石根本。白彩微眯着眼,嗯,一步一步来吧,反正她也无心朝堂。
等白彩回去时,众人才揉着眼睛呼啦啦的起床。
白彩皱眉,现在都几点了?她这做老板的起的都比他们早。做仆人的居然比当老板的还要滋润。哪有这个道理。
白芳蔼见白彩冷着张脸,便笑道:“公子,这太阳都还没出来,您起这么早干嘛?”白彩回来时,就提醒白芳蔼等人将她的称呼由“姑娘”改为“公子”。这也暗示着白彩跟皇帝陛下的关系好了一丢丢。白不弃跟白芳蔼心下更加谨慎。生怕出什么错被白彩抓住。
刘氏跟刘虎达尚铎等新来的几人早已洗刷完毕,乖乖站在一旁。柳絮跟白桦等人起的较晚,在白彩冰冷目光注视下,俩人擦脸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昨晚睡得挺早吧?”白彩环着胸,打定注意要给这些新仆老奴们定一下规矩,“从明天起,卯时(五至七点)初起床,有事要你们做。好了。该干嘛就干嘛就吧!”
“杜泽米、白不弃你们俩给我过来一下!”白彩扔下这句话,就大步到了堂屋坐下。
白不弃跟杜泽米站在下首,静听白彩训话。
白彩翘着二郎腿。手搭着椅子扶手上,“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选个地建个窑。”
白不弃问:“公子可是要烧砖?”
白彩含糊的点点头,“用处多的是。”
杜泽米一脸敬畏,道:“任凭公子差遣!”
白彩的意思是这窑不要离家太远,免得不好照应。但要是真正山上建个砖窑的话,又怕破坏生态。
领着杜泽米和白不弃在寒风中走了一圈。权当是锻炼筋骨了。白彩最终还是选定了一处离家较近但是却比较荒凉的一小山坡,这里挖窑洞正是合适。
还有一个理由白彩没有说。这里离山脚近,离山中密林就远了些。这样也省了麻烦。小虎不开心,南山抖三抖啊。
说干就干,白不弃去招了几个人,大部分的青壮年都被征去当兵了。剩下的都是些老弱妇孺。一些五十来岁的老大爷要来帮忙,不求工钱就图口饭吃。孙老大也来了。白彩选了几个身子板硬朗的,其余的都好言给劝了回去。
孙老大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旱烟袋,一身灰色露着棉絮的破旧棉袄,冷硬的皱纹,冷厉的疤痕,只是几个月没见,这老人更老了。白彩没见过孙建业,他是张长欣征去的,白彩现在也不知孙建业处境如何。
“你这孩子心大啊。”孙老大感慨良多,一个男娃子居然扮女装,能屈能伸啊。这得多硬的心智啊。
“您看这砖窑什么时候能建好?”白彩问道。对她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孙老大继续抽了口旱烟袋,就着鞋底敲敲烟杆,“跟我来的都是些四邻八乡的好把式,你就放心吧。半个月的功夫也就是。”
白彩摆手,笑道:“老伯我不是那意思,我想说,安全第一,速度是一回事,质量也得保证。再说,现在天这么冷,您也别累着自己。”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孙老大眯起眼,一只眼睛永远闭着,眼角的伤疤更加骇人。
“娃子啊,听说你也被征了去?”孙老大拧着眉头问,虽是板着张脸,但是眼底的担忧却还是被白彩给望了去。
白彩将头发掖到脑后,“对啊,不过。突厥已经退兵了我就回来了。怎么了?”
“您放心,我白阿四还不屑于当逃兵。当然,我也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