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先去北崖村,三人策马而行,不出一刻钟就到了。虽然白彩完全没有考虑管用两条腿走路的李大伟跟管福根是什么心情。
好想吐。by管福根、李大伟。
北崖村的确是管福根说的那样,村里大片的树,白彩刚到村口就见一排参天大树屹立在道路两侧。
虽是一月多份,村口的大树树叶却依然明丽红艳,从远处看就像是树冠上燃烧着一团热烈的,给这个冷酷的寒冬平添了几分暖意。
白彩深吸了几口气,北崖村根本没有理由贫穷好不好!
强暗下心中的欣喜,白彩问管福根,“你们管这树叫什么?”
管福根道:“红树。我们村管这叫红树。这树好活的紧。冬天叶子还是红的,我们村就靠这树烧火做饭呢。”
白彩笑着拍拍他肩头,“它叫糖槭树,不叫红树,你们也可以叫它糖枫。”
“走吧,再带我到你们村子里逛逛。”白彩随着管福根在北崖村逛了一圈,发现这村子里糖槭树真是无处不在啊。可以说是三步一小棵五步一大棵。
北崖村人口在三个村子里算是最少的,只有七八十户人家,靠着种几亩薄地过活,日子很是紧巴。
不过,白彩瞧北崖村人精神风貌都不错,每个人脸上都乐呵呵的。也可能是避开突厥人祸害的原因吧。
“哎,公子,您是不知道,突厥人见我们村口那大棵的红、不,糖枫树。根本就不敢进村来,吓的屁滚尿流的跑掉了。所以,我们村人都说这糖枫树是好东西,护佑着我们北崖村。虽然我们村穷,但是我们不杀一棵树!就是柴火,也是砍死掉的树!”说到糖枫树,管福根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北崖村好地不多,一家最多也就十亩地。在这古代真心不多。白彩知道在西前村,每家最少有二三十亩,而且质量都不差。
管福根特意领白彩到他所说的孬地去看。他一脸愁苦的向白彩表示:“公子,这地你洒下十亩地的种子也未必能收回一亩来。”
白彩了然的点点头,“酸碱地嘛,我知道。”
“……”管福根。简直惊恐,这公子爷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白彩手搭额头撑棚,根据管福根的种种说法,再加上她现在看到的,白彩心中感叹:这应该是个含盐碱量高的地。
并不是含盐碱量就种不出东西,应该是北崖村的人不会种吧。你在这块地里种小麦那是妥妥的不行啊,根本就是浪费种子啊。倒是适合种南瓜跟地瓜,不过,没人种啊。这古人还真是一根筋。
白彩脑中对北崖村的未来发展已有雏形,她指着眼前的大片土地对管福根道:“你把这地分一下,确保每家都能分到,就在这里种地瓜。我倒是会把秧苗发给你们。该怎么种我会交给你们。不愿意种的,你也别勉强。”
“哦,对了,今年你们该交给我的税可以用地瓜抵。”白彩又加了句。
管福根心里小算盘打的飞快,这块没用的地,勉强种种也能种出该上交的税吧。想到这,忙不迭的向白彩道谢。
白彩摆手,她想在北崖村建厂,就得先给自己村人点甜头吃吃。
“那里的地你给我留出来!”白彩指指最靠近糖槭树林的那块地,也是块含盐碱量高的地,约有十来亩,正好可以建厂,至于路,她可以再阻止人修,以便运输。在成群的糖槭树掩映下,也不怎么显眼。
整个北崖村都是白彩的,人家只是要块十亩的地由怎样啊,管福根自然不敢说什么。
ps:粉红啊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