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深思了一会儿,抬头对白彩说:“公子我明白了。”他在小倌馆里呆过,也曾琢磨过那些客人的心思。
越是贵的东西。越是受人追捧,在这里,公子也说了“贵精不贵多。”
“不过,公子您还是给我们画的花样吧。具体要我们烧制什么,得有个具体方向。”柳絮含笑道。
白彩点头,“嗯。你们先去忙吧,明儿我给你们图纸。”
跟柳絮告辞后,白彩又去了趟瓷窑隔壁的小玻璃窑。
瓷窑跟玻璃窑、砖窑白彩本来想合二为一的,一开始就是这么建的。但是后来证明她实在是太鱼唇了。所以,赶紧的又弄了俩窑。
齐老爹腿脚不便。但也没忘记要替白彩烧制瓷器还要帮她研究水泥。大部分时间齐老爹都是在窑洞里烧制水泥,已初见成果,正在试用中。
这绝逼是意外之喜对白彩而言。她只是跟齐老爹这么随口一提,这爱钻研的老头二话不说立马投入到了对水泥的研究中。
齐老爹绝对是全方位的实用型人才。烧的了瓷打了把式研究出了水泥,现在还不忘跟玻璃奋斗。
齐大壮虽然没有他老爹这么全能,倒也不失研究创新的热心。
此时,齐老爹正跟齐大壮捣鼓玻璃。
白彩走上前,这玻璃窑里温度也不低。抬手擦擦汗,“怎样了啊?”
齐老爹赶忙拉着自己儿子起来行礼。
白彩摆手,“别麻烦了。玻璃研究的怎么样了?”
齐老爹叹口气,“能烧制是能烧制了的,但是跟公子爷您说的透明无杂质还有一段距离。”
白彩挑眉,“是么,能拿出来我看一下吗?”
看着古人烧制出的半玻璃的“毛玻璃”,白彩再次感叹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觑。
明明是没有什么技术条件的小窑洞。偏偏还能烧出如此程度的玻璃。白彩叹服。
这玻璃的确没有现代玻璃光滑透明,但跟毛玻璃想必也差不离了。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现代毛玻璃还要用化学方法处理过吧。
“来来出来谈一下。这里太热了。老爹您真是不容易。”白彩真诚道。
齐老爹赶忙摆手,“哎呦。这怎么使得哦,本分本分,这是我该做的哦!”
白彩跟齐老爹坐在小玻璃窑洞门口,白彩道:“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想让大壮帮我办件事。”
站在齐老爹身后的齐大壮挠挠头,不解的问:“有什么事啊,公子?”
接着又拍着胸脯保证,“凡是我齐大壮能做的定当在所不辞!”
白彩微微一笑,“好啊,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得给你找好帮手比较好。”
对于齐老爹父子白彩是欣喜的,她能从官奴市场上将两人买下一定是走了大运了。
但是由于玻璃水泥还有白瓷齐老爹跟齐大壮都出了大力。白彩又隐隐觉得不安。
不是她心理阴暗,主要是这世界上诱惑太多。
她是他们主人有什么用?
这世上背主的还少吗?
齐老爹在白彩走后,望着自己的儿子满是忧虑。
齐大壮不解的看向自家老爹,公子说的明明是好事啊,怎么还愁眉不展的。
齐老爹叹道:“智多近妖慧极必伤啊!”
齐大壮问:“聪明了不好吗?”
齐老爹怒瞪自己不开窍的儿子,“做你的活计去!公子交代的事你给我上心做!”
“当然了。公子是咱家的恩人主人嘛。”齐大壮嘟囔着又去烧他的玻璃了。在走之前要将透明玻璃给弄出来才行。齐大壮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