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两天萧博翰到医院去看过之后,这几天萧博翰一直在思考,他放弃了所有的正常工作,天天在为解救蒙铃的事情谋划着,今天他叫来了这几个人,决定给大家谈谈的的计划。
看大家都摆出了一副准备倾听自己意见的模样,萧博翰就说:“我有一个想法,大家可以议议,不过在这个想法说出之前,请可豪先说说这几天对一看医务室的调查。”
历可豪见萧博翰点到了自己的名字,就放下了水杯说:“根据我们详细的了解,这个医务室的主任叫余淑凤,她今年43岁,多年前就离婚了,有一个孩子自己代养,孩子在省城的一家艺术学校学画画,大三了。”历可豪说的很完整,连这个主任的一些爱好,习惯都一一讲了出来。
不过萧博翰已经听到了他想听到的一些关键问题了。
萧博翰在历可豪讲完之后说:“嗯,不错,可豪的工作恨扎实,为我的想法奠定了一个基础,现在我说说我的想法吧。”
大家就全神贯注起来,对萧博翰的睿智她们是早就佩服的五体投地了,相信萧博翰的想法一定能达到点石成金的效果。
萧博翰缓缓的说:“假如蒙铃在一看受了伤,而且伤势严重的话,她就会被转到柳林市中心医院去,那么我们就能在医院动手了。”
“医院?”几个人都异口同声的说。
“是的,医院,在那个地方我已经观察过了,住院部后面正在修楼,是一片工地,这或者是我们一个上好的机会。”萧博翰思考着说。
历可豪带着疑惑问:“修楼和蒙铃有什么关系,再一个你的意思是要蒙铃在监狱自残?”
萧博翰摇下头说:“用不着真的自残,只需要一点点小伤就可以了,最好是手臂脱臼,这点我想蒙铃可以自己做到,而中心医院的住院部刚好很多窗户正对着外面的工地。”
历可豪还是有点不解的说:“手臂脱臼只怕不需要送到医院去治疗吧?”
萧博翰也同意他这种说法,但他又说:“当然了,但是如果一看医务室的主任余淑凤说是骨折,或者更严重的情况呢,那是不是就可以顺利的送蒙铃到医院了。”
历可豪这才知道为什么萧博翰让自己对这个医务室主任如此认真的调查了,看来他要从这个余淑凤主任身上下功夫了,但人家能同意吗?从最近自己对这个女人的了解来看,她是一个很有原则性的人,想让她低头只怕难度不小啊。
历可豪还没有说话,秦寒水先说了:“萧总说的这我倒是那天注意过,后面是有一栋在建的楼房,但楼房和住院部的楼房中间还相隔了几十米的距离啊,还有一个问题,住院部也只有靠北边的病房可以看到后面的在建楼房,要是到了南面的病房,只怕见都见不到那栋楼房的。”
萧博翰微微一笑说:“我们先来确定几个小问题,第一,蒙铃的伤是骨科,那么就只能在四楼病房住。第二,就算她被安排在南面的病房,但4楼的卫生间都在北面,所以这也不成为问题。”
秦寒水恍然大悟,说:“不错,蒙铃可以要求上卫生间,但就算在卫生间里,她又怎么离开?”
萧博翰点下头,说:“卫生间有窗户,假如我们提前有人上到了住院部的顶楼,从上面扔下下一条绳子呢,蒙铃只要抓住这绳子,上面的人一用力,她就可以平安的下到后面的工地了,下面如果也有人接应,这机会就大了很多,更重要的是,那个工地晚上绝对没有闲散的人员往来,所以没人会发现病房的窗户上下来一个人。”
萧博翰这样一说,秦寒水和鬼手等人眼中都流露出了兴奋,但很快历可豪还是发现了一个问题,他说:“那么为什么不能让人提前在卫生间动点手脚,把绳子放在卫生间,等着蒙铃去用?”
萧博翰说:“我看过卫生间了,里面很简单,绳子没有什么地方藏的,更何况,就算藏了,蒙铃进去的时候警察一定也先去检查一下,所以只能从上面。”
历可豪恨佩服萧博翰观察入微。
萧博翰又说:“当然了,最好是蒙铃就在北边的病房,那情况就简单的多了,我们在工地安排一个人对她病房观察,她只要走到窗户前,工地的人给住院部顶楼的人发个暗号,上面扔下绳子,事情就解决了。”
“警察会不会也一直在病房守护?”鬼手终于说了一句话。
萧博翰点头说:“肯定会的,但警察也是人,她们不可能整个晚上都精神那么好的盯着蒙铃,我想总是会有机会的。”
“但或许会有手铐?”鬼手又说。
萧博翰笑笑:“一个胳膊上打了石膏的人,那就最多拷上另一只手,而蒙铃的脱臼她随时可以自己接上,对开手铐那样简单的活,我相信蒙铃也一点都不会感到为难。”
秦寒水先笑了,说:“那没问题,她学过的。”
“嗯,现在我们的关键只有一点,那就是蒙铃住院,这就是医务室余淑凤的一句话了,这点才是关键。”
历可豪也点头说:“这个女人我了解的很透彻啊,拉她下水好像挺难的,她不爱钱,不虚荣,觉悟也很高,我还没有找到她喜爱什么。”
萧博翰很笃定的说了一句:“她应该爱她的儿子吧?”
这让历可豪等人一愣,那当然了,谁会不爱自己的儿子呢,天下的父母没有不爱自己的子女的,为了子女,她们是可以牺牲包括自己生命在内的所有一切的,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