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寒的话却是根本没有让目哩露出丝毫担心的神色,他淡淡的说道:“古寒,事情很简单,你不要说那么多的废话。”
“好,既然你想这么快死,我也就不给你留面子了。”
古寒冷笑着,开始驱使蛊虫从坛子里面爬出来。
慢慢的,那只蛊虫爬到了酒杯附近,但是,就在众人以为它会直接这样爬上去的时候,它却直接掉转头,朝着另外一边爬了去。
而爬到桌子一半,蛊虫竟然就躺在了原地,不动弹了。
众人愣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太奇怪了吧。
古寒就道:“你们可别怀疑是我驱使蛊虫,不准它靠近酒杯。你们应该很清楚,老族长的蛊虫,一旦遇到酒,纵然是他自己亲自出手也是无法让蛊虫离开酒杯,可见,那蛊虫是有多么喜欢美酒。”
他冷笑了一声,又接着说道:“从现在的情况已经可以很清楚的看出来,我的蛊虫绝对跟老族长的没有任何的关系。至于我为什么也能够饲养出忘伤蛊,那是因为我有天分,再则就是老族长的保佑,看来,他也是不希望忘伤蛊消失在人世间。”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开始相信古寒的话。
确实,你怀疑人家,但现在已经做了证实,事情根本就与人无关,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更何况,古寒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忘伤蛊并非是老族长一个人的专利。只要那个人有足够的天分,有足够的耐性,早晚是可以将忘伤蛊给饲养出来。
一时,众人都开始替目哩默哀。心说你也太冲动了,总不能因为忘伤蛊是你父亲的,你就怀疑所有能够拿出忘伤蛊的人吧。
太不切实际了。
古寒开始朝着目哩走过去,“目哩,如今事情已经按照你所说的办了,那么现在,你是否应该履行诺言,给我磕头道歉?”
“你做梦!”目哩冷冷的哼道。
“你想要反悔?”古寒不怒反笑,“在场这么多人做见证,你不会是想就这样矢口否认自己之前答应过什么吧?”
“我从来没打算过反悔。”目哩又道。他也朝着古寒上前一步,冷冷的说道:“只是因为,我根本就不用跟你道歉,事情还没完。”
众人震惊,至于古寒,那则是震怒的都想要去杀人了。
他怒吼道:“目哩,你就是个神经病,说话不算话,什么还不算完?已经做了测试,还要怎么?”
“族长,诸位长老,我想,你们应该对父亲喜欢留下签名的事情不会陌生吧?”目哩问道。
关封等人一听这话,脸色骤然就变了。最后,还是关封开口道:“目哩,这事关族长的秘密,在这里说好像不太妥当。”
“但是,眼下这件事有可能跟父亲的生死有关,我绝对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目哩格外的坚持。
关封就很无奈,“目哩,我们都了解你的心情,也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坚持。但是,你想过没有,事情并不像你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对于我而言,再也没有什么是比父亲的生死还要重要的了。如果父亲没有出事,他就还是族长。难道,你们真的不想弄清楚上一任族长是怎么出事的吗?”目哩问道。
看着众人脸色大变,他便又再度道:“你们是否可以确定,这种事情发生了一次之后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众人的神色越加的不好,是啊,一个大活人,突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不知道生死,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你说,对于寨子里的人来说,能不难受吗。
目哩说的很对,事情发生了一次,难保就不会再发生第二次,谁知道类似的事情会不会再度发生。
“族长,几位长老,这是攸关我们寨子的大事。我虽然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父亲是族长,他突然出事,又怎么可能是一件小事。我甚至担心,这件事会关乎到我们整个寨子的命运。所以,我请求你们,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
目哩说的恳切,言辞凿凿,让众人根本就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我需要跟诸位长老一起商量。”关封说着便走到那些长老中间,再度开始了商议。
而事情看到这里,慕容卿却是分外的不解。她有些不明白的问着身侧的夏侯奕,“殿下,目哩手里的那只忘伤蛊……”
“不是我给的。”夏侯奕道。
慕容卿震惊,“那是怎么一回事?诸位长老并不可能会看错,既然他们确定那是忘伤蛊,那就一定会是忘伤蛊。可是,为什么不是你给他的那只?”
夏侯奕的眼神微微凝了凝,“只有一个可能!”
“目哩自己培养出来的?”慕容卿感到很是震惊,完全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是。”夏侯奕附和。“只有这个可以解释。”
“太让人不敢相信了。”慕容卿抚了抚额头,“殿下,那我是否可以认为,之前目哩一直都是在扮猪吃老虎?而且,他为了逼真,甚至连我们也隐瞒了?”
夏侯奕的脸色也是有些不太好看,谁说不是呢。
他也是完全没有想到,目哩竟然连他都给骗过。在这之前,他也是跟慕容卿一个想法,认为目哩想要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如今的情况却证明,目哩在作假,他意外之余,倒是也开始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产生了怀疑。
这且不提,那边,关封在跟一众长老商量着目哩所提起的事情。
因为事关寨子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