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黄忠终于投入刘范麾下。/33/33181/ 于是黄忠便收拾行李,带卢氏和黄叙母子俩一起跟随刘范回到宛城。刘范得了黄忠后,便又继续南下,向着不是故乡的故乡进发。
坐在马车里,蔡琰的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摇动,她蹙着眉,脸尽是忧虑的表情。刘范道:“琰儿,你想什么呢?”
蔡琰吓得惊呼一声,道:“啊!将军,你说什么?”
刘范一听笑了,用手指轻轻刮了刮蔡琰的鼻翼,道:“嘿嘿!琰儿,都到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叫我作将军?嗯?”
蔡琰听懂了刘范的话,脸“唰”地一下变红了,扭扭捏捏道:“不叫将军,那,那叫什么啊?”
“自然是叫夫君了!嘿嘿!”刘范一边说着,一边朝蔡琰扑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双手不老实地蔡琰柔软的酮体各处游走。
蔡琰又是惊呼一声,脸愈发红扑扑的了,任由刘范下其手,气息也愈发粗重了,红唇也迎了刘范的嘴唇,全身心地迎合刘范的动作。刘范一时兴起,这要打破他们两人之间最后一道有形无形的壁垒,刘范一边激情地吻着蔡琰,一边试图解开蔡琰的衣带。被刘范弄得动了情的蔡琰一感受到刘范的手,又瞬间恢复意识,立即准确地抓住了刘范的手。
刘范失望地叹了口气,便慢慢地松开了手已经差不多解开了的衣带。蔡琰自责不已,她将衣服整理了一番,便艰难地道:“夫,夫君,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现在还不能……”蔡琰说不出那么羞人的话来,只得不做声了。
刘范也知道古代礼制森严,不敢轻易逾越;若是蔡琰未婚先孕,则更会让她备受千夫所指。刘范对蔡琰微微一笑,双手包着她的手,安慰道:“夫君知道,是夫君的不好,琰儿你不用自责。”
蔡琰羞得低头低到胸口,不敢看刘范一眼,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量道:“喏。”
刘范又笑道:“那,到了洞房花烛夜时,你可得成全夫君哦!”刘范伸出手,一把把蔡琰揽入怀里抱住。
蔡琰嘴角微微扬起,脸颊也浮现出酒窝来,神采飞扬,她微微点了点头,将头倚靠在刘范宽阔的胸膛,嗅着刘范身的味道,闭了眼睛。刘范见蔡琰的头发有些凌乱了,便腾出一只手,帮她把头发揽到她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耳朵后面,又抱紧了她。
美好是留给人来破坏的。一声暴喝,将身在美梦的两人惊了回来。只听见马车外传来了典韦的怒吼声:“大胆!你等想干什么!”没等刘范和蔡琰反应过来,黄忠也怒吼一声:“好大的胆子!你们莫不是想打劫不成!”
刘范意识到大事不好了,便吻一下蔡琰,道:“夫君去看看,琰儿不要伸头出来看。”蔡琰点点头。刘范便出了马车,第一眼看到黄忠和典韦两人各自拿出了武器,典韦抽出了背在背后的两把短戟,黄忠则张起了一把硬弓,气氛十分紧张。刘范道:“怎么了?发生什么情况了?”
闻言,典韦纵马到一旁,刘范便看到了远处路有两个长得十分高大健硕的人,正堵着狭窄的道路,一个二十多岁,一个稍显年轻,可能只和刘范的年岁差不多,他们各自拿着武器,正在打量着刘范以及他的随从们。
黄忠道:“主公,这两个人不知是何意图,当以小心为。”刘范点点头,便跳下马车。后面的贾诩和田丰赶来,刘范道:“不知他们是何意图,像是要拦路抢劫,却又不埋伏。你们怎么看?”
贾诩摸了摸山羊胡,眯着眼道:“主公,多思无益,既然想不明白,何不主动问个清楚?”
田丰也道:“主公,属下也觉得,还是先礼后兵为策。”
刘范点点头,便朝远处那两人喊道:“尔等是什么人?今日拦阻我之车驾,又意欲何为?”
一个年长些的扬起手的刀,回应道:“敢请近前回话。”典韦和黄忠回顾刘范,刘范点点头,道:“好!你等过来!”说着典韦和黄忠抓紧了手的武器,只要那两人有何异动,便直接先下手为强。
那两人便快步走到车驾之前。那个年长的汉子先行一礼,道:“敢问公子可是泗水亭侯,镇北将军?”
刘范有些疑惑,道:“正是。不知二位壮士有何贵干?”一听到刘范说是,两人都是异常欢喜,激动不已,两人双双跪下,道:“草民拜见将军!”
刘范现在确认了,这两人应该不是来拦路抢劫的。刘范道:“二位请起。不知二位是哪里人?又叫什么?”
年长的汉子道:“禀将军,某是南阳宛城人,名聘,字仲业!”
那年轻的汉子道:“禀将军,某是南阳桐柏人,名魏延,字长!”
刘范一听,震惊不已!原来聘和魏延也是南阳郡的人,只是刘范只记得名气最大的黄忠,却没有记住他们两人。
刘范稍稍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道:“壮士,魏壮士,不知你们二人找我有什么事?”
聘作一揖,魏延愣了一下,也有模有样地跟着作揖,聘道:“某自恃有些武艺身手,一直以来都想要从军,报效国家,只可惜未曾有合适之人出现。听闻将军因镇压黄巾贼有功,而被朝廷封为镇北将军,将军正要招募士卒,某便想着,将军麾下正缺人手,正可以来投奔。将军此次回乡,正是要经过南阳,某便在此等候。正巧,这位小兄弟也想着要投奔将军,我等便一直在此等候将军大驾。”
魏延此时还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不谙世事。他听了聘的话,也怯生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