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倾言醒来,才知道圆圆已经回家了,以前每次圆圆来她家都要黏上她哥大半个月,这次是怎么了?中午她去了她大哥内部训练场,见场上她大哥百战百胜,安静站着,就有一个强者的气场,眼底闪过兴奋。她大哥真厉害。
这时候一身休闲服的小少年,抬起下巴高傲看人,不是小瑾又是谁?“小倾言,下一场有好戏看哦?”下一场可是难得的对决,这对决的对手当然是小睿和他哥了,他赌他哥赢。
倾言眼睛一闪,心里有些点想法,可嘴里还是问着:“什么好戏?”难得真是她想的那样?
小瑾知道他这个妹妹平时最聪明了,也不瞒她,他比较在意是谁输谁赢?他想了想,把她身上的口袋都检查了一遍才放下把人抱在膝盖,刚要开口,她先打断:“二哥,你就不怕我把蛇的尸体藏在衣服里啊?”她二哥怎么这么笨?
抱住她的手顿时僵住了,那张原本非常兴奋的脸也随之僵硬起来,忍不住惊呼一身“蛇”,惊呼还不够,还把她给扔在一旁,眼睛顿时喷出火来,气呼呼的嚷着大嗓门:“顾倾言,说,蛇在哪里?”自从那一次,蛇简直是他的噩梦,他对那种滑不溜秋又冰凉的动物身子完全让他忍不住恶心。不是怕,就是单纯的讨厌。
台上的溪墨刚比完这一场,停下动作,斜睨视线看他,小瑾被看的有些心虚,他越来越觉得他哥的气场越来越强大了,他反射性摆摆手,先告状了:“哥,顾倾言这坏丫头竟然又玩蛇了,哥,你来管管她。”说完还四周瞄了一眼,一脸幸灾乐祸笑道:“今天你完了,护你的那小子可不在。”想到小睿,他就气死了,又妒忌,明明是他的亲妹妹,怎么这个妹妹亲小睿比他这个亲哥哥还更亲。他怎么不窝火。
溪墨走下台,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水,漂亮的脸上冷峻十足,全身比同龄人多了一股沉稳。
走下来,跑过去直接扑到他身上,两只胖嘟嘟的小脚也挂在他身上,忍不住撒娇:“大哥,二哥冤枉我,我身上才没有蛇呢,不信你可以搜。”说完得,就知道她这个喳喳呼呼的二哥会上当:“对了,大哥,上次我看到二哥语文考卷上才三十分。”
“闭嘴。”小瑾脸黑了,这可是他丢脸的事情,他丢脸的事情怎么尽给这坏丫头给碰到?还被告状?他哥和小睿在学业上完全是自学成才,而他每次对着那语文书本脑袋就大了,让他靠好完全不可能。那了不让他爹地妈咪看到那张考卷,他都毁尸灭迹了。特别是作文,字数他都写满了,格子里写满了,他还多写在了外围。可那个老师竟然给他五分辛苦分,他还是第一次那么认真写一篇作文,还只给他五分?
“好好说话。”低沉的声音悦耳响起。
“哥,这坏丫头每次都精的很,颠倒黑白能把死的说成白的,哪能相信她的话啊,哥,你千万不能听她的话,那什么三十分,才不可能,我怎么会靠那么一点分数呢?这简直笑话。”他自信满满笑着,就算他考三十分又咋样?她还不是没有证据证明么?
“我有证据的哦?”她眯起眼睛笑,眼睛又大又圆,乌黑的眼珠子特别透亮,一闪一闪狡黠的笑了起来,眉头细长略弯。
“不可能。”他都毁尸灭迹了,怎么可能还让这个坏丫头抓到把柄?脸上挑着笑意,眼底不屑。
“我真的有!”
想骗他?这次他不会上当了,不可能,双手环胸,高傲看她,无比肯定看她:“不可能!”
“大哥,你没有觉得二哥的态度很让人怀疑么?”她捂着嘴咯吱咯吱偷笑,她二哥怎么就这么好玩?
溪墨看着这两个兄妹争来争去,有些好笑:“小瑾,倾言五岁,你几岁了?”意思就是他还好意思和她争么?视线落在倾言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眼神柔和。
好吧,他认输了,他就知道自从这个妹妹出生,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明显下降了:“哥,你太偏心了。”嘴巴是这么说,倒是没有生气。
一股淡淡的腥味传到她鼻尖,她微微皱起眉头,跳下地上,小身板只到他大哥的胸口处,胖嘟嘟的小手握住她大哥的手,修长的食指上被什么勾破划伤了一小个口中,又大又圆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大哥,你流血了?”
“没事。”这种小伤对他来说完全不是什么事情,以前训练流血都是正常的,只不过食指勾破,不是什么大问题。刚要缩回手,温热的物体舔在他指尖,溪墨有些讶异,然后低头看食指的小伤口竟然愈合了起来,又长又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波澜,旁边的小瑾也讶异的瞪大眼不敢置信,这简直是奇迹!
溪墨带着警告的意味扫视了一眼小瑾,意思是让他不让乱说。小瑾顿时会意了他哥的意思,撇撇嘴,眼底不屑不满道:“我知道了。”
“倾言,这是怎么回事?”这件事对倾言太重要了,他不信怪力乱神,所有事情绝对有一个起源。
胖嘟嘟的小手放在嘴上,摇摇头,她也不清楚。
“我来解释。”就在这个时候,上身黑色休闲衣服下身黑色裤子的漂亮男孩走了出去,与溪墨相同的是两人眉宇间同样的沉稳与冷峻,不同的是眼前这个黑衣的男孩的冷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眼神冷的彻骨,视线只能让人浑身发寒,这不是小睿又是谁?
“我怀疑是上一次倾言去吴凡实验室中误喝了什么,造成身体的某个异变,而我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