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舒服的储四少可不理会他们之间的龌龊,听着导演不停的说这中间有误会,有误会....“导演,我老婆生病了,你可以先回去吗?”
导演想说毕悠的身体比谁都好,可一联想到先前忽悠储四少出资时说过的话,无奈的站了起来。谁知道起的太猛,差点栽了下去。吓得储备忙问,“导演,你生病了?”
“么事,刚做的全身检查,就是年龄大了。”说着摆摆手示意自己没问题。
储备见他走的稳,真没事,才转身回家。到家就把沙发上的女子抱入怀中,“悠悠,下次可不能再这么任性了。你不知道,张明跟我说你生病,我的魂都快被你个吓掉了。对了,明儿就把资金给他们吧。”随即又把导演身体不舒服的事同她说一遍。
“哼,真是便宜他们了,连我都敢算计!”毕悠冷道。
储备好笑,“他们哪是算计啊。”说着骤然一停,“唉,没想到我的演技还是不够呐。”
“不就是让你表现的悲惨点吗。你刚才以为我生病了,整个人都快哭了,我看就很好!”说着毕悠的鼻子酸酸的,抱着储备的脖子道,“阿储,我好爱你!”
正在思索着演技的储四少一听这话,脑袋登时当机了。“悠...悠悠....再....再说一遍?”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毕悠可不记得自己从未说过爱,就说,“很爱很爱你啦。”讲完女神不好意思了,往他怀里一钻,果断躲避掉他火热的视线。
激动的难以自持的人哪容她这么龟缩,直接把人抱起来,往床上一扔,倾身压了下去。
第二日,储备依旧满面红光的到了剧组,导演一看他那张脸就胃疼,这位爷怎么每天都春风满面的啊。
看到导演欲言又止,储备抬手递出支票,“我去换戏服。”
乍一下看到支票上面的那一串数字,导演惊的根本不记得储备说什么就挥挥手让他走。
待储备从化妆间里出来,毅然是位春风得意的少年郎,别看他已经三十岁了,可那张脸就是能hold住十八九岁的角儿。
编剧看清他眉宇间的抑郁,很是诧异,“储先生,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让他怎么说呢,“不知道。”说完看到编剧不乐,笑道,“就是一种感觉,只可意会....”
“我懂了。”编剧点点头,“我这就喊导演开拍。”
溥仪大婚时所需的一切东西早些就准备好了,在这皇城里多待一天那就要算一天的银子啊。
想着老婆一旦出了什么事,他还必须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表情越发抑郁的储四少只要几天就把溥仪当了三年皇帝的戏份拍完了,中间都不带打嗝的。
导演看回放的时候,看到许多一条过,忍不住唏嘘,“拍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快,这演技也太逆天了吧。”
摄影师摇摇头,“你先前一直在忙没有注意到,编剧先生看过之后就把剧本改了。”没说又把婉容和文秀的戏剪了三分,不然导演准跟他急。
“这个该死家伙,上次让他加一点女人的戏就像要了他的命一样.....”嘟嘟囔囔就要去找编剧说理。
摄影师收拾好吃饭的家伙什果断的走人。演员状态太好,导演趁机嚷着赶进度,没日没夜的拍,演员还能休息一下,他已经连着三天没合眼了啊。
毕悠可不认为演员能休息到,“阿储,以后你要是再来个三天不归家,就别回来了。”
“你看我像累惨的样子吗?”储备搞怪的捏了捏脸,“好啦,媳妇儿,导演放我一天假,咱们去玩儿吧?”
“去哪里?”京城都被他们逛遍了啊。
“自然是香山看红叶啦。”说着嘿嘿一笑,“好不好?”
见他这样毕悠也乐了,“再喊上二哥和二嫂?”眉眼一弯,储备就收到了。“对头!”说着就去给毕悠拿围巾和帽子。
夫妻俩到了储屷公司楼下,被交代过的前台小姐看到储备那张脸眼睛一亮,不待他们开口就走出来为他们按上电梯。
等两人上楼,别的接待一股脑儿跑到了前台身边,七嘴八舌的问,“那两人你认识?哪家的公子小姐?还是老板的儿子?”
这些员工中没有一个是港城人,不知道储备很正常。前台先前也不晓得,看到姐妹们脸上的好奇,很是得意的拿出一本杂志,指着封面人物,“熟悉吗?”
“这是?”此时内地民众还没有追星意识,演员也只是电视机里的演员,看到杂志内容一个个都惊呼了出来,“对了,刚才那气质非常好的高妹是?”
“自然是他老婆咯。”说起这个前台一阵羡慕,刚才近距离偷偷瞟一眼,看到对方脸上连毛孔都看不到,又忍不住唏嘘起来。
这时,夫妻俩也敲开了储屷办公室的门。见自家二哥埋头批示文件,直接抽走他的笔。
储二爷正想骂是哪个混蛋,一抬眼却看到了对面的毕悠,“你们俩过来干嘛?我可没有钱了?”后来得知车子是储家老四要买的,别提二爷多懊恼了,肠子都毁到了黄河岸边。
差不多大,老四也不说别的,手往他肩上一捏,缺乏运动的二爷疼的嗷嗷直叫,“老四,你个混蛋!给我滚!”
“二哥,你这身体太差,缺乏运动啊缺乏运动....”
“停!”储二爷一巴掌拍下他的手“我都五十岁了,你以为跟你一样啊!”
毕悠看到储备手上红了一片,“二哥,你这样说就low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