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记录“重大事件”的方式很多,不过最常见的是雕刻与绘画的方式。当然,绘画是最直观易懂的。但也不能排除一些早已拥有自己文字的古老文明。比如古埃及人的象形文字,中国古代的甲骨文、金文等构成的“汉字七体”。
不过也有一些未曾有太多记录的生僻异文。这些文字大多演变于该族最古老的文化,其中“朐衍文”就是其中之一。薛教授极其同伴研究了朐衍文化很多年,对于他们的文字也比较熟悉。为了解答更多的疑问,薛教授开始研究过道两边的壁画与文字。只不过这些大多是某种怪物的图腾。当然,这种怪物也许只是朐衍人幻想出来的存在。凭借它过高的出场率可以确定这应该是一种类似于守护神兽的瑞兽。
古人多祭祀,朐衍人也一样。壁画中也有出现头戴野兽面具的巫师试图与天神沟通的情形。
趁着薛教授极其学生正痴迷于壁画,胖子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开溜了。我示意胖子小心点,然后警戒起来。不知为何,只一进入暗道就总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据我推测,这家伙应该是和我们一起进来的。
想到这里,我连忙对薛教授说:“教授,此地不宜久留。”薛教授不舍的看了壁画一眼,随即点点头,说道:“走吧!”暗道两边有太多的古画,如要一幅幅去钻研,没个十年半载是不行的。显然,薛教授也深知这一点。
再往前走,几乎没百米处都有两尊相对的石雕。石雕高约八尺,面目狰狞,且每人手中都持有兵器。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我们到了一间暗室。暗室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尊八尺高的石鼎。说是石鼎,看上去其实更像一个大碗。薛教授打量着石鼎,然后在石鼎的边缘找出一行文字。他解释道:“这应该是朐衍人用于玩乐的斗鼎。”秦行问道:“教授,什么是斗鼎?”薛教授指着文字周边的蜘蛛图案说:“民间有斗牛、斗鸡、斗蟋蟀,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尊石鼎应该是用来斗蜘蛛的。”
斗蜘蛛与其余几种游戏还是有着很明显的差距。所有人都知道,黑寡妇在与配偶交配后都会吃掉同伴。所以斗败的蜘蛛结局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可很快,阿婵就有了新的疑惑,因为她在鼎中找到了一些动物骨骸。其中以蛇、蟾蜍居多。于是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在这里进行的其实并不局限于同类之间的较量。为了寻求刺激,朐衍人也会加入其它剧毒之物。
趁众人研究斗鼎那会,我凭着敏锐的感官在一处石墙上发现了异状。我用手敲了敲,随即按动其中一块。下一刻,石墙开始大面积散开。紧接着就有一间暗室显现出来。
这边的动静自然吸引了薛教授等人的目光。他放下对斗鼎的研究,然后走到暗室前不可思议的说:“小陈同志,你是怎么找到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用“巧合”来搪塞他。
暗室不大,东北角停放着一具石棺。我一手拦住正要靠过去的薛教授,然后径直走到石棺前。先用手贴住石棺的一侧,冷冰冰的,好似千年寒冰。这一刻我知道,这绝不是一副普通的石棺,或者说棺材的主人与随葬品不简单。
收回手,内心扑通扑通直跳。经过短暂的犹豫,我还是决定先用“三声锤”探探情况。第一响,石棺里没有动静。然第二下刚敲响,我只觉得头顶一凉。慌忙一个灵活的翻滚到了另一处。这种对于危险的快速反应是在学习阴阳术后逐渐养成的。“先躲在看”这是最合理的应对方式。如果先看再躲,或许就会不经意间浪费最好的脱险时间。
稳住身形,只一看,原来的地方被罩上了一层直径约为三米的蛛网。而墓室的顶端正有一只巨大的蜘蛛恶狠狠的盯着我。
众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大蜘蛛吓了一跳,我见这绝非普通蜘蛛。忙示意阿婵带着薛教授等人躲到暗室旁边的甬道中。
果然,那巨型蜘蛛见一击不成,只全身一抖,就有大量黑蜘蛛落下。看着满地乱爬的黑蜘蛛,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知道不能与其做太多的纠缠,也朝甬道而去。
阿婵见着我,询问起来:“没事吗?”我摇摇头,回道:“我之前见过这只蜘蛛,它应该是这些蜘蛛的头领。”徐俊桃眉头一皱,担忧道:“看来这蜘蛛是成精了,智商并不比人低。”
我并不知道甬道通向哪里,但身后净是密密麻麻的黑蜘蛛,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面走。与之前的通道相比,里面明显多。秦行正试图去碰触,但被薛教授喝止了。
蜘蛛几乎都是通过蛛网的震动来感应猎物的存在,如果鲁莽碰触蛛网。恐怕会引出什么可怕的东西。
蛛网越来越密集,这大大减缓了我们行进速度。不过好在身后的蜘蛛似乎并没有追来。这实在让人觉得奇怪。
这时,薛教授回头望了一眼,然后惊呼道:“小赵同志呢?”
老头一路痴迷朐衍遗迹,此刻终于发现胖子不见了。当然,我可不能告诉他胖子去寻宝库了。不然这老头儿准备吹胡子瞪眼。我只说胖子去前面探路了。当然,我的话瞒得住薛教授极其学生,但对于阿婵和徐俊桃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
虽帮胖子忽悠过去,但对于他的安全还是有些担忧。不过很快,我就在一处墙上发现了一个“三角”记号。这是父亲当年的毒蛇标记,只有胖子知道。所以,胖子一定是先我们一步走了。只是不知道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