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徐老师打了个电话请假,一开始徐老师不同意,我说我妈受伤了在医院需要人照顾,徐老师这才勉强答应下来,接着楚天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弄到钱了没,他想办法一天之内给我凑二十万出来。
我对楚天说钱的事儿已经解决了,楚天满怀歉意的说:“兄弟,这次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啊,你别往心里去。我真的是一时之间凑不出来钱。”
我说:“既然是兄弟,又何必见外?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
楚天这么说,他才放心下去,楚天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以他的身份,完全没有必要特意打电话过来给我解释一遍,并且努力的帮我凑钱,这说明他是真的把我当兄弟看待。
白以默也在医院守了差不多一个晚上,我让她先去休息,她说:“我不休息,你要去哪儿?我跟你去。”
我不想让白以默参合进来,没答应她,把她送到我家里去了,吃了点东西后,然后我才骑着摩托车直奔我妈经常摆摊那条街的城管办事处。
我去的时候,他们也正好上班,我把车停在门口,直接走了进去,一个中年男子问我:“你有什么事?”
我说:“我来领取昨天被你们没收的摊车,顺便交罚款。”
中年男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先去那边报名字办手续,罚款要交,但是摊车不能领回去,如果要领回去,还得多交钱。”
我冷笑道:“还想要钱?行啊,那你把昨天打人的给我叫出来,我把钱亲自给他。”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说:“谁打人了?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赶紧去办手续交罚款。”
我说我只想知道昨天打人的是谁?中年男子颇有些痞气的说:“我让你去办手续,办完了滚出去,你没听见吗?”
我跟中年男子在大厅里吵了起来,顿时引起了注意,这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平头男子走了进来问道:“老钟,你一大早的在这儿吵什么?”
中年男子走到那人旁边小声说了几句,平头男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颇有些嚣张的说:“你找我?胆子不小啊,说吧,找我什么事?”
找到了打我妈的人,我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怒意,我强行把杀念给压制下去了,瞪着眼睛看着他说:“我妈就是你打的?她现在医院里躺着,难道你以为就这么算了吗?”
平头男大笑了起来说:“小兔崽子,你算个什么东西,这么跟我说话。她违法摆摊,我依法没收她的摊车,她不依不饶的妨碍执法,并且动手袭击我。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就凭你这个小崽子,难道还想跟我闹吗?”
这人态度极其的嚣张,觉得自己做所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我真是恨不得冲上去弄死他。我沉声说:“昨天的事。有很多人都看到了,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我要你赔钱,道歉。”
平头男再次大笑起来说:“小兔崽子,你他妈的脑袋有病吧?让我赔钱道歉?我明白的告诉你吧。我就是把她打死了,也是她活该的,你马上给我滚出去,胆子倒是不小,敢到办事处来闹事。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送派出所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不赔钱,我是不会走的。”
平头男脸色一黑,身手出来猛推了我一下说道:“跟我耍横,你他妈的还嫩了点,你信不信今天老子弄死你。”
这人态度嚣张,目无王法,全口脏话,跟地痞流氓是一样的,我估计是背后有些势力的,但那又如何?我不管他背后的人有多厉害,我都一定要跟他死磕到底。
不过我这次来也不是为了要跟他打架的,我只是来搞清楚动手打人的是谁。
我没有再跟他纠缠下去,便直接离开了办事处,然后就在离办事处不远的地方一直等着,我要等他下班之后才会动手。
中途他跟同事离开过两次办事处。回来之后又没收了不少东西,还有好几箱的水果,全被这群孙子给分了。
我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一直等到了他下班。这家伙还真是挺有钱的,开的竟然是一辆奥迪车,一个城管开奥迪,倒是让我有点想不明白,他的后台如果真的很硬,也不会安排他来当个小小的城管吧?
我放下了这些念头,一路跟随着他,这家伙下班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家饭店跟朋友吃饭,吃过饭后又去了唱歌,我就好像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刺客一样,一直耐心的等待着我的猎物。
期间小姨给我打过电话,问我去哪儿了,我说在外面有事。
我就在外面一直等到了大约凌晨一点左右,他才跟一群朋友从里走出来,满面红光的样子,似乎喝了不少酒,他开着车离开后,我又继续跟在他的后面,一直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动手。
他的车转进了一条小路。凌晨一点过,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我这才一拧油门,摩托车发出一声咆哮,直接追了上去,撞到了他的车屁股,把他的尾灯都给撞坏了。
这家伙把车停在了路边,打开车门下来骂道:“操尼玛,眼瞎了吗?怎么骑的车,追尾了知不知道?”
我戴着头盔的。他也认不出我来,我摩托车的前面也撞坏了,我把车熄火,他掏出一支烟点上后说道:“撞坏了老子的尾灯,还有保险杠,没有两万块钱搞不定,赶紧掏钱。”
我慢悠悠的把头盔给摘了下来,放在车上,语气阴沉的说:“想要钱吗?那你自己过来拿好了。”
他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