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然觉得明明自己才那个该受到责备的人,偏生霍于寒不按常理出牌,也是,人生往往就是如此的极具戏剧性转变。
许沫然呢喃软语的重复了一遍霍先生的话,“你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带着女人的口红印回家,你是上哪鬼混去了?”
啧啧!!
这语气哪是质问呐,分明是像学校里老师教学生念书时,学生一板一眼跟读的语气。
“语气不对。”霍于寒忽然很享受与小妻子这样子耍无赖的相处,于是他又继续开口纠正她。
许沫然耐着性子,她声情并茂的再一次重复了刚刚那句话:“你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带着女人的口红印回家,还不快老实给我交待你上哪鬼混去了?”
许沫然似嗔似怨的眼神忽露,霍于寒的心底忽然有满足感滋生,那一眼似乎将她和他的心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霍于寒忽然捧起许沫然的小脸,认真而又耐心的解释道:“回来晚了是因为被酒局所困,至于口红印是顾唯搀扶我时不小心蹭上去的,小沫别生气,我保证一定没有下次了。”
刹那间,有晶莹剔透的泪珠从许沫然的眼角溢出,那泪像一串断了线的珍珠。
霍于寒在看到许沫然的眼泪后,顿时慌乱了。
他伸手替她抹去泪珠,而后柔声询问:“怎么哭了?我知道了错了,你别哭......”
一声“你别哭”反倒让许沫然的眼泪更加汹涌了。
许沫然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红声音低低的道了句:“霍于寒,你真傻。”她该说自己是幸还是更幸呢?
心底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响起:喜欢一个这么冷情的我,你真是傻得无可救药。
“谁让我太太是许沫然呢?”话音落下霍于寒抬手抚上许沫然细如白瓷的脸颊。
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是温暖的,它一寸寸占据了许沫然的心。
任哪个女人在听到这样的温情的话时都是难以抗拒的。
许沫然也不例外,此时的她正抬起沾着潋滟的美眸凝视着他,有温情悄然而至。
当有吻落下之时,许沫然侧眸躲开,身上的霍于寒蓦然一怔。待身下的女子察觉到他的变化时,她才转头过来弱弱道了句:“我没力气了,不想动......”
霍于寒没有犹豫,他倾身吻住了她的唇瓣,低哑性-感的嗓音从缱绻迷离的吻中逸出,“不用你动。”
不容许沫然多说,霍先生开始身体力行的实践自己的承诺,是真不用她动。
这一场午夜的温存,他细心呵护着她,最后许沫然被折腾到眼睛都挣不开了。
而做为那个不用动的人,她还被霍于寒轻嘲了一句:“霍太太你真应该加强锻炼了。”
许沫然在情~潮迷离之后咬牙切齿应他:“不要。”锻炼身体明明是一个很正经的话题,偏偏被他带到床上之后就开始变得不那么正经了。
也证明了。
婚姻沙漠到了霍于寒这里,都是不存在的。
待许沫然睡迷糊之后,霍于寒才撩了把她耳后的秀发,用着诱哄般的语气询问道:“小沫,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他本就有心计,这是每个商者都会有的特质。
他利用情事把妻子累倒然后发问,这行为并不代表他卑鄙,而是因为他真的太在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