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佳人来找你了,我先告辞,不打扰你了。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尽苯N抻谴着笑意道。
霍无家道了声:“告辞。”
剑无忧身形淡化,一手撕开面前的空间,他进入破碎的空间中,消失在亭台里。
不多时,一个爽朗的女声传进亭台,“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没什么。”
安平走进亭台,笑道:“不用说,肯定是元三曲的事。”
霍无家没有反驳,“元三曲在朝廷的势力根深蒂固,查到现在,也定不了他的罪。”
“别着急,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话是这么说,可眼下这种情况,想不着急都难。”
安平走到霍无家身边,安慰道:“你为朝廷尽心尽力,我看在眼里,皇兄也看在眼里。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只能一点点来。”
“是啊,只能一点点慢慢来。”霍无家抬起头,难免惆怅。
“哎,我说……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霍无家不解道。
安平依着栏杆,望着他的脸,“你真不知道?”
看着她的眼中的柔情,霍无家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不知道。”
“你呀。”安平轻笑道:“我太了解你,就会装傻。”
“装傻?装什么傻?”
“你真没想过,给我一个准信。”安平鼓起勇气道。
“你死心吧。”霍无家的话直截了当,甚至带着几分冰冷。
“又是这句话。”安平微微摇头,语气不像埋怨,倒像是自嘲,她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就不能换个新花样?”
“当然可以,我们不合适。”
安平显得很平静,好像霍无家的话伤不到她一样,她挑眉道:“你知道我想听的话。”
“是的,但是我不会说。”
“就不能为我说一次,假的也行。”
霍无家淡然道:“一次也不行,你我绝无可能。”
“为什么呢?”安平假装俏皮,面对他时,她总要给自己留一丝退路。
“这种话不能乱说,况且你是公主,我是定远侯,更不可儿戏。”
“是因为皇兄吗?”安平试探道:“皇兄不会在意这些的。”
“不是因为陛下。”
“那是因为什么呢?”
霍无家道:“我们可以做朋友,可以做兄妹,但永远不会成为……”
“够了。”安平理了理整洁的发丝,干笑道:“我走了,回府去了。”
她说着快步离开,空气中仍残留着淡淡的香味。
“你何苦等我,我的心意不会改变。”霍无家看着湖面,大声说道:“你问我一次是这种答案,问我十次也一样。”
在他的神识探知中,安平的距离不远。他说话的声音很大,安平一定能听到。
然而安平并未说话,她仍然不肯放弃。
霍无家无奈的摇了摇头,尽管他拒绝的干脆,但安平始终不改心意。
“让我说的是你,不愿意听的又是你啊!”他心中苦笑。
……
……
西北边陲之地,群山重叠,延绵无尽。
温度低加上地势高,山巅的冰雪未化。站在山巅,犹如站在寒冬冰雪天里,没有半点春天的迹象。
一个头戴斗笠,身披斗篷的男子立于山巅,他的前方站着一个白衣男子。
“夜大人,什么时候动手?”
白衣男子正是夜锦,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道:“剑宗那边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
“我不需要差不多。”
“是。”男子摘掉斗笠,抬起头,露出那张让人闻风丧胆的面容。项甲脸上的线条非常英朗,宽大的斗篷下,肌肉被完全遮挡。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除了“金口玉言”强悍外,身体同样不弱。
夜锦道:“你后别老带着斗笠。”
项甲拿着斗笠的一边,全力一抛,斗笠射入旁边的雪山中,激起漫天飞雪,再也没人能发现斗笠的下落,他恭敬道:“我早就不想带了。”
他脱去斗篷,傲立在夜锦身后,“大人,我们在西北经营多年,真的不拿下西北?”
“不拿。”夜锦的话干脆利落。
项甲不死心,继续道:“西北地势极佳,易守难攻,只要能将西北打下来,细心经营,打理妥当,日后前途无限。”
夜锦望着无边无际的雪山,“时机未到,由暗处转向明处,不行。”
项甲还想说些什么,刚张开嘴,前面的夜锦道:“穆家那边的情况如何?”
“一切安好,老爷子体格硬朗。”
“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项甲道:“准备完毕,只等大人一声号令。”
“那就好。”夜锦想起了以前的种种,怅然道:“难为穆财了。”
“是,穆翟公子因大人而死,没有他,唉……无法可想啊!”
夜锦转过身,说道:“没有他,我在瀚海便死了,恐怕很多事都要变了。”
项甲道:“要不要去看看穆老爷子?”
夜锦摆手道:“不着急,等事情安排好了,再去也不迟。”
项甲面露迟疑,最终还是说道:“最近剑宗似乎有所动摇。”
“动摇?”
“冯道好像不敢和玄门公然撕破脸。”
夜锦笑道:“也正常,他一向以剑宗的利益为首,他动摇与否不碍事。”
“可是……这件事太重要,你刚才也说,不能差不多。要不要我再去找冯道商量商量。”
“不用,冯道现在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