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公子与罗昊的一战,简直像个笑话。身体虚弱到一个程度,却还是要逞强。因为不服输,更不愿意在他面前认输。这是男人,死也不愿意妥协的男人。
但是经过这一个插曲之后,云鹤公子已经对罗昊失去了兴趣。因为在这个时代,在这样一个局面之下,失去了战斗能力的人,根本不值得出手。
原本心还有很多恨意,对罗昊也有很多怨言。之前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只觉得他变得极为小心,而且以前更加倔强。云鹤公子试着劝说,但没有任何作用。
“你离开吧,我已经没有对你出手的理由了。你现在的状态,对我已经无法构成威胁。罗昊,虽然我们多年前有过解不开的恩怨,但到了今天,一笔勾销吧!”
闻言,罗昊踉跄着站起身。体内的天人碑符渐渐地平静下去。他心已经做好鱼死破的打算,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得到寒龙脉,所以必须拖延。
“呵呵……你这话听去怎么如此的刺耳呢?多年前的那件事,到底谁才是受害者?云鹤公子,你是堂堂的流云飞涧主人,说话为什么不能凭借事实?”
的确,要说伤害,当初受伤最严重的应该是罗昊,并不是现在处于高位的云鹤公子。孙玉婉喜欢谁,他们都无法左右。任何事都可以强行改变,唯独感情不行!
提步前,一步步逼近云鹤公子。脸带着豁出去的神色,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你们一个欺骗,另一个也欺骗,受伤最多的应该是我吧?”
在云鹤公子近在咫尺的地方顿住,罗昊毫不客气的继续说道:“你流云飞涧一步步走到现在,靠的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的恩怨我已经不想再继续纠结,但是这寒龙脉,不是你一个人说必须得到,能得到的!云鹤公子,你未免太过绝对!”
右手一翻,掌心之凝聚出一股气劲。残影一闪,身体几乎贴在罗昊身,变成手刀,架在罗昊的脖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再继续逼我了!”
“呵呵……是吗?我逼你吗?那么当年又是谁对我咄咄相逼呢?”继续刺激,但是这一刻云鹤公子已经无法分辨,罗昊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心一股怒火升腾而起,手刀猛地向下一划,脖子出现一道血迹。这时候,罗昊非但没有慌张,反而是神秘一笑,看向飞陵的方向:“应该是成功了!”
天下阵法不离其宗,只要找准了关键,都可以破开。罗昊表面是在与云鹤公子纠结当年的事,但实际他半点都没有忘记这次的真正目的。
寒龙脉真正出现的时机已经不远了,所以必须尽快破除这幻杀境界。这个阵法空间是云鹤公子创造出来的,那么他一定是关键,这一点绝对错不了!
当云鹤公子的手刀下去的时候,也是飞陵破阵的时候!只见得罗昊的血液之,一瞬间变成金黄色。咻!咻!咻!无数的符升腾旋转,将云鹤公子束缚!
啪!啪!啪!符拍打在身,传来一阵阵的剧痛。化作一道金色的锁链,将云鹤公子牢牢地缠住。罗昊直接飞出去,撞击在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你到底……到底做了什么?”不论怎么挣扎,云鹤公子都无法挣脱锁链的束缚。这是天人碑的锁链,不是一般人能抵御的,特别是他!
看着云鹤公子,罗昊嘴角翘,扬起一抹笑意:“呵呵……你以为我只是与你纠结当年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你不会忘了吧?”
“你猜的不错,我体内的确有一股力量不属于我。但是很抱歉,这一股力量我能够暂时操控。天人碑的符,与你修炼的真气,恰好相克!”
束缚了阵法的关键所在,飞陵也可以利用符的力量冲开阵法的缺口。从幻杀阵法出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商量好了。飞陵亲自闯进去,才有机会破了这个法阵。
“你……你竟然算计我!”云鹤公子难以置信,他居然以自己的性命算计他。这人是不是疯了?有必要做到现在这样子吗?
虚弱的撑起身形,罗昊脸有些凄然:“有没有必要,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云鹤公子,寒龙脉对你来说,或许是获得力量的媒介,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全族生存下去的希望。我想这其的重要性,你是怎么也不能理解的!”
说话间,云鹤公子的身形开始扭曲,因为飞陵也开始施展天人碑的符,将幻杀幻境的外围包裹起来。双手结印猛地撑开,空间之出现一个漩涡,打开缺口。
“罗兄,一定要看着他,前往不要在这种时候出现乱子!”话音一落,飞陵身形一闪,进入幻杀之。他不确定能不能成功,以身犯险的结果,无非两种。
“呵呵……哈哈……哈哈……你以为闯进去之后,会有什么作为吗?没有我的方法,算是再强的修炼者,也会被困死在其,哈哈……”
飞陵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踏入幻杀境界的第一幕,彻底愣住。这里完全是一个战场,鲜血到处都是,弥漫着浓郁的硝烟味道,一片狼藉!
入眼之处,除了尸骸还是尸骸,几乎没有一个活人。飞陵提步向前走去,在这空间之,似乎还残留着之前厮杀的影像,看得飞陵触目惊心。
这才多久的时间,居然变成这样?这幻杀境界当真如此的恐怖?心神一动,飞陵保持着灵台清明。但是一直向前走着,不知不觉场景开始发生变化。
咻!画面一转,飞陵看见的是自己所熟悉的皇宫,秦莫雨站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