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远山的眼里露出意外之色,都说陈鼎的儿子,没有武窍,乃是一个十足的纨绔,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的聪慧,只怕是有些消息,乃是以讹传讹。
“只不过落到我的手中,就算是在聪明,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乌远山在心中冷笑了一声,感觉到自己心口附近的疤痕,微微抽痛着,来自陈鼎的那一剑,差点就洞穿了他的心脏,哪怕是十几年过去了,那种疼痛和恐惧,依然是刻骨铭心。
“这枷锁镣铐给我戴上了,再想取下来,那得要问我同不同意了。”陈行歌看着身上的枷锁镣铐,脸上的神情,依然是云淡风轻。
乌远山跟那群捕快都是面面相觑,有些想笑,但是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不是那么的好笑,有几个是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这群捕快,人人皆是造血生髓境以上的实力,又修炼有合击战阵之术,抓捕的江洋大盗不知道有多少,还是第一次见到陈行歌这样的奇葩。
苏云瑶、苏行烈等人,包括大风学院围观的一群学生,都是一脸懵逼,他们是大秦皇朝之中的天之骄子,若不然也无法进大风学院之内,他们本身就是对自己极为的自信,但是自信到陈行歌这等程度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是傻缺缺心眼还是真的有所依仗?
苏牧尘也是看得有些奇怪,陈行歌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自信?
“少爷?”金鳞站在不远处,有些无奈的苦笑,乌远山他自然是不放在眼里,但是他们身上的那层皮,代表着的乃是官方的身份。
老狗依然是嘿嘿的傻笑着,看起来没心没肺的。
“放心吧,既然他们想要把我抓进去,到时候再想让我出来,不付出点代价是不可能的事情。”陈行歌耸耸肩说道,这个动作,带动了锁住周身的镣铐,哗啦啦的作响。
“这人到底是真的自信,还是故作镇定?”苏云瑶都忍不住想问一问陈行歌了,到底哪来的自信?
咸阳城的大牢,从来都是有进无出,那出来的都被拉到菜市口砍头了。
哪怕是陈行歌有镇国将军府做后台,但是咸阳城的知府,如今乃是油盐不进的包黑子。
“走吧,陈大公子,就让我们咸阳城好好的看一看,他们最敬仰最钦佩的镇国将军陈鼎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乌远山冷笑了一声,他亲自出马,可不是怕手下的人抓不到陈行歌,而是要亲自押着他在咸阳城里走上一圈,他就是要弄坏陈鼎的名声。
子不教,父之过,让所有咸阳城的人都看看,大秦战神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乌捕头,过了。”苏牧尘的眉头略微一皱,缓缓地说道,哪怕是他也不喜欢陈行歌,但是让陈行歌去游街,以如此方式来羞辱陈鼎,那就太过分了点,以陈鼎的性格,若是死在十万大山里面,那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一等到他平安归来,知道了自家儿子被拿去游街,那只怕咸阳城就要血流成河了。
乌远山看了苏牧尘一眼,神色略微踌躇了一下,他的确是想要报当初差点被陈鼎灭杀之仇,但是苏牧尘的话他不能不听,得罪了苏牧尘,他在整个大秦皇朝,都将寸步难行。
苏牧尘都不需要说话,就有人出手收拾了乌远山了,这就是苏牧尘的影响力。
“既然如此,看在苏院长的面子上,就不要游街了,直接带回大牢去。”乌远山点点头,反正有的是手段来羞辱陈行歌,让陈鼎颜面无光,也不急于游街这个过程了。
“看起来你跟我家老头子真的是苦大仇深,什么手段都用出来了。”陈行歌啧啧赞叹着说道,让乌远山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对父子,一个比一个狂妄,一个比一个还要让人讨厌,果然不愧是父子。”乌远山的脸上露出了阴霾之色,“不过,落到了我的手中,等到了大牢里面,我看你还怎么狂?还怎么嚣张?还能如此的淡定?”
乌远山的嘴角,露出了阴森的笑容来,大手一挥,让手下的人带着陈行歌离开。
苏牧尘站在旁边,对于乌远山的心思,那是再清楚不过了,不过他并没有再出言说什么,让陈行歌免去了游街的羞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年轻人还是要吃点苦头的好,当初陈鼎也是顽劣,但是最后吃了一个大亏,如今已经是我大秦皇朝的战神和守护神了,希望他的儿子,在吃了这次大亏之后,能够幡然醒悟。”苏牧尘心里面淡淡的想道。
“好了,都散了吧。”苏牧尘收回看向陈行歌背影的目光,伸手挥了挥,让周围已经是聚集了几百个的大风学院学生都散去。
这里乃是大风学院的大门口,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会吸引无数学院的学生来围观了。
很快,关于陈行歌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咸阳城。
“现在怎么办?回去了会不会被夫人打死?”金鳞无奈的看着陈行歌被乌远山等人带走,看着旁边傻笑的老狗,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把少爷交给你那条狗的东西给我吧。”
在这个时候,一个一身白衣的青年,站在了傻笑的老狗面前,伸出手来淡淡的说道。
“少爷给了什么东西?”金鳞一脸的茫然,之前畏惧苏牧尘,无比的心虚,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嘿嘿嘿、、、”老狗傻笑了一声,坐在他脚边的那条土狗,嘴巴一张,两张玉符正好是放在它的石头上面。
“是画影留音玉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