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消息,哈维丹特连在经过最初的惊愕之后,立刻拨打了电话过去,询问其中细节。
“现有的消息是,洛布已经跟市长接触过了,对你的所作所为大加抱怨---其中就提到你的法案是在扰乱哥谭市民的正常生活,增加警局的负担,警力都被抽调去欺负女支女和私酒商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力量维护哥谭的安全。”
这里要说的是,大部分检察官都有自己的耳目在市政厅和警局,这样就能第一时间收集到重要的情报,为自己的律政之途增加筹码。但哈维丹特的问题就是,他根本没有足够的财力,去收买这样的耳目,因此在信息上可谓是非常滞后,虽然这样也磨砺了他的辩论水平和能力,但始终受困于情报上的滞后,不能更进一步的提高自己的威望。
比如现在这个告诉他情报的人,就是哈维丹特所在的民主党一员,在党鞭的要求下,才不得不给哈维丹特提供基础的情报。
当然咯,这些都是免费的,同时也意味着过时的。
“洛布这个混蛋居然有脸说这样的话,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哥谭的未来,他这是污蔑!造谣!诽谤!”哈维丹特气急败坏的朝电话里吼道,周围的乘客无不回过头看着这个焦躁的年轻人,并投来奇怪的目光。
在众人的注视下,哈维丹特马上意识到了自己失态,尴尬的笑了笑,恰好车停了,他也顾不上有没有到站,急急忙忙下了车,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小声对着电话说道:
“抱歉....先生,我刚才有些激动了.....那么市长相信了洛布的一面之词了吗?”
电话里的家伙显然对哈维丹特非常熟悉,就好像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只是淡定的说道:
“市长当然不会因为挡外人士的话,就动摇了对挡内青年才俊的信任-----但不得不说的是,洛布提出的一些东西,让他觉得很有兴趣!”
这番话的潜台词,其实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哈维丹特作为美国民主挡内的新兴力量,自然不会受到同党派的怀疑,但这并不等于说,哈维在市长那里很受宠,恰恰相反,这只是基于政党的利益罢了,抛开这些因素,现任哥谭市长未必把哈维丹特看的多么重要。
然而年轻的哈维根本没听出这些弦外之音,反而更加着急的问道:
“你说什么??洛布提出了些东西?究竟是什么?这家伙除了捞钱还有别的本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洛布怂恿市长同意女支院合法!----先别急着激动,哈维!听我说完,我知道这个提议非常的夸张,但是你用的是你推行新禁酒令的理由,还拿出了内华达州的例子....在法律上他几乎都是照搬你之前的东西....”
然而话没有说完,另一边的哈维丹特已经肺都气炸了,歇斯底里的吼道:
“这个小偷,卑鄙无能的懦夫,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过关?到法院提案的时候我会让他见视一下什么叫专业!”
“没有用的,洛布已经在收买大批议员,只要可以投票的人,都已经跟洛布接触过了,这场议案还没有开庭,其实已经得到通过了”电话那头冷淡的说道。
这话犹如一桶凉水,径直把哈维丹特泼了个透心凉,他完全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要知道当初他为了推动一个法案生效,是跑了无数部门,开了无数场发布会,拜访了大把女权和教团,可以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的,可到了洛布这里,则轻轻松松,没费什么功夫,就收买了除他之外所有的人.....
“这他妈的不公平!!”哈维丹特本能的吼道,甚至还骂了一个脏话。
电话里的人对哈维的失态没有半点奇怪,反而漫不经心的说道:“公平?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说这么小孩子气的话,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哪里会有什么公平?你觉得付出很多?看看大街上走着的那些工人,他们哪天不努力干活了?可厂子照样关门倒闭,他们就这样丢了饭碗,找谁说理去?”
哈维丹特喘着粗气,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电话里的人似乎也不希望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于是换了个稍微和气点的声音说道:
“这么说吧,洛布提出的条件也不是一无是处,女支院合法本身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将原本不合法不合规的东西纳入管制中来,还可以增加财政收入,你是不知道现在哥谭的赤字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最近更是因为你的提案,增加了特别执法队的拨款,这些钱已经让我们喘不过气了----洛布的提议之所以那么快获得赞成,很大程度上就是你的问题,没有新增的财政压力,没人愿意冒这个危险开女支院的口子!”
听到这话,哈维无言以对,他万万没有想到,新禁酒令成了企鹅人敛财的道具,而净化街道的措施则又给洛布提供了扩大收入的契机.....
自己费心劳力做的每件事吗,为什么都变成了相反的效果?
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不过最近来说,你已经成功拉拢了女权组织和教会社团,这些家伙在接下来的选举中非常有用,党鞭对你的表现很是赞赏,这届市长下一届任期结束,我们打算捧你作为我们民主党新一届竞选人,参加哥谭市长选举,希望你能把握这个机会,再接再厉....”
然而还没有说完,却哈维打断了话头,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念到:
“法案颁布前,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