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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龙又嫌弃又嫉妒的轻哼一声,对这种事儿也算见怪不怪了,毕竟汽车旅馆的房费便宜,很多人都爱领着站街女郎来乱搞。
他故意将电视的声音调高,耳不听为净免得上火。
本以为隔壁一会儿就完事了,可没过多久那女人的叫声却越来越大,简直跟杀猪似得。
“我去!这是被绿胖捅了啊??”
他不爽的皱皱眉头,但还是能忍耐的,啪啪啪嘛人之常情淡定淡定。
不过对方似乎要和他做对,紧接着又响起一阵乒乓的异响。
徐龙这次果断不能忍了,走出屋子去敲门提醒他们要啪就轻点,别特么搞得跟地震一样扰民。
哪知刚敲了一下门,里面就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声:“救命啊……救救我!!!”
咦??
他听闻稍微迟疑了片刻,然后本着好意一脚将木门给踹开了。
首先印入眼帘是个表情疯狂的男人,他双眼通红疯狂撞击玻璃做的浴室,那副癫狂样和白天所见的丧尸男一模一样。
而里面有个赤身的女子堵着门,带着哭腔求救和求饶。
此男子见有人突然闯进来,二话不说放弃砸门直冲徐龙扑了过去。
他淡定的侧身躲过攻击,习惯性抓起左手边的那把木椅子,然后对准男子的肩膀砸下去。
咔嚓!
男子应声倒地,木椅子也被砸的散架了。
徐龙不给他任何起身的机会,向前一步踩住胳膊,然后用手刀敲向他脖子的某个位置。
此人直接晕死过去。
浴室里那女人见状终于不再叫唤,徐龙隔着门喊道:“嘿女士你还好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小心的推门走出来,脸上还带着惊恐的神情。
这倒不是主要的……关键这妹子浑身光溜溜,就这样大胆走出来根本不害臊。
也正常,站街女郎哪里会在意这些。
徐龙尴尬的有些脸红了,因为她肚脐以下大腿根部以上的中间位置,竟然是光秃秃的山丘。
而且还纹着一只翱翔的白头鹰。
嘿嘿嘿!老鹰吃小鸡啊,没想到这娘们心思还挺污的。
“哦上帝谢谢你先生,谢谢你救了我。”女郎伸手想要拥抱他。
徐龙自觉拉开距离,将床单扔到她身上问道:“不必客气,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他就是吸了一瓶液体然后就变疯了。”
“真的?那东西叫什么在哪儿?”
“是一瓶绿色的东西,那瓶子还在他衣兜里。”
徐龙听闻赶紧去翻男人的衣服,果然从裤兜掏出一个拇指粗细的玻璃瓶,但上面没有标签,里面还有一丝残留的绿色液体。
这就是导致人变丧尸的东西?
他拿着瓶子赶紧又问:“这东西你们哪里买的?请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
“我真的不知道啊……”
女子诚惶诚恐把事情经过说出来,表示俩人只是普通的钱色交易。
那个男子叫什么,做什么工作,在什么地方买的她一概不知。
刚才办事的时候男人嫌不爽,就掏出那个瓶子喝了绿色液体,还说这东西极其厉害,可以让男女的感觉都提高数倍。
结果喝完没过十分钟,干着干着他就突然变得疯狂。
但这娘们也不是省油的灯,从艺十几年见过的鸡儿比大家吃的饭都多,岂会等死?
虽然大腿被咬了一口,还是拼命将男子踹开,然后情急之下跑进浴室躲起来。
徐龙听她讲完点头说道:“谢谢,你赶紧走吧顺便报警……对了,不要跟任何人说是我救了你,懂吗?”
说此话时还故意阴着脸装凶狠。
他这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毕竟白天刚见义勇为了,晚上又这么碰巧遇到,凡是有点经验的警察都会顺着查下去。
站街女郎见他突然变脸吓了一跳,急忙穿好衣服慌忙跑走了。
徐龙也带着瓶子返回自己屋子,竖耳聆听外面的动静,做好了随时跳窗户跑路的准备。
没多久就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走来,有个应该是警察的男人开始叫救护车。
还好等了半天也没人来敲他的门,看来站街女郎没有透漏风声。
他安心躺到床上举着小瓶子仔细端详,心想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半响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一接通他直接问:“小子,最近有个可以让人发狂的药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哦伙计你难道也想买点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嘻嘻哈哈的声音。
“少废话,这件事你知道多少内幕消息?”
“不算太多吧,但不能白告诉你,这样吧一百美元把情报给你怎么样?”
徐龙听闻冷笑一声:“老黑,你是想让我把你的左胳膊也打断,以后只能用脚撸管是不是?”
他现在联系的这个朋友,就是上次卖维克多扎斯情报的那个老黑。
俩人之所以相识也算偶然,那天晚上他日常在外转悠,正好碰到老黑正在抢劫一个路人。
见对方额头只有黄色叉号,徐龙果断将他一只胳膊给打断。
然后就这么认识了。
“okok,不要生气吗伙计,开个玩笑而已。”老黑赶紧老实的说:“多的信息我不知道,只知道这事儿和惊吓乌鸦有关系。”
惊吓乌鸦这个词一般人很陌生,它正是稻草人的英文原意。
呵呵……果然是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