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行没有感觉到刀锋刺穿肌肉,也没有看见美艳的血花飞溅。就像这一刀什么都没有刺到,穿过的是空气!这绝对不可能!
云行这时才看清人影的面孔,手中的刀不自觉地垂下,有些惊讶地叫道:“雨施。怎么会是你?”这问的就怪了,这是别人的家,而他却问这间屋子的主人为何出现在屋子里。
雨施的回答更怪,“我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我早该离开了。”
云行看向雨施衣袍右边的破洞,心中浮现出一种情况,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雨施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叹一声,一把将衣袍掀起。
云行的脸色刷地一下子变白,又转青,抓住雨施的衣服叫道:“是谁,谁干的?”。
云行什么都没有看见,那衣袍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他的右臂被人砍掉了!就像先前所说,胳膊废了,这个人也算废了。
“那个人什么时候偷袭的你?”
“他没有偷袭。”
“这不可能!他,对你下了药?”
“也没有。”
云行几乎要跳起来了,大叫道:“没有人可以正面砍掉你的右臂,我不可能,就算是闻人家的闻人羽也不可能。”
雨施叹道:“的确不是闻人羽。”
“那是谁!”
“你知道他。”
“我知道?”
“你知道。”
云行突然瘫坐在地上,手里的剑不知何时早扔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道:“对,我早该想到的。”
“你不用找他去,他自然会找上你的。”
云行彭地从地面上跳起来,惊道:“他为什么要找我!”
雨施缓道:“你不久前杀过一个人。”
“我什么时候都有杀人。”
“他的名字叫小仓,你应该记得。”
“任谁杀了这种人都会记得。这与他找我有什么关系?”
“据说那个狼崽子和他吃过一顿肉。”
“就因为这点交情,他就要杀我报仇?”
“一文钱的交情他都记得,何况是一顿肉。”
云行又瘫坐在地上,雨施有些可怜地看着他颤抖的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