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说是陆瑶遭到来路不明的登徒子调戏,她却摆出无所谓的样子,大方的让那人坐下。
“师兄啊!你这假胡子从哪里弄来的?花了多少钱?”陆瑶故作好奇的问。原来萧错的伎俩早被陆瑶识破了。
萧错小心的把贴着的络腮胡子取下来,摸了摸嘴,笑道:“这玩意不要几个钱,就是衣裳要了点钱。本来想调戏你的,哪知道你这么快就识破了。”
陆瑶得意洋洋的笑道:“就你那把戏,下次别距离我这么近才行。我一眼就看出你这胡子是假的。”然后上下打量,疑道:“师兄你从实招来,你是不是竹林中比武的白衣男子。”
萧错一皱眉,否认道:“才不是,我习武不过一个月才没有能力教你呢。”
陆瑶一脸的不相信,开门见山道:“少来了,平素你穿的破破烂烂的不引人注意,现在我看你的背影,越看越像!”
萧错也不回答,嚼着花生米。
“哼!你就别装了我啊!早看穿你了”陆瑶嘟嘴道:“不然掌门不会派你和我下山的。”突然眼神一亮,好奇问道:“师兄你的武功是不是掌门传授的啊!”
萧错不否认也不承认,心想这丫头怎么越来越聪明。
见萧错不置可否,陆瑶也不生气洋洋自得推测道:“你的武功比三师伯还要好,我想也只有掌门传授的才能如此。”
“我可什么都没说,都是你自己瞎猜。”萧错这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是不打自招啊。陆瑶觉得安心了不少,看萧错的眼神也变了许多,只是萧错不知道而已。
两人一行从襄阳再出发,乘舟沿江而行走夏口,过九江,一帆风直至建康。如此折腾已是半月之后了,到了七月初一。
平南王的寿诞是七月初七,早到了六天。
建康曾是六朝古都,有着许多前朝遗迹。萧错和陆瑶整日游玩,也不觉得疲累。直到平南王寿诞到来,才收心去为他贺寿。
寿诞之日,人潮涌动,门庭若市。萧错和陆瑶拧着寿礼,拿着请帖在知客的引路下,穿行在王府雕梁画栋之间。
两人被王府一处搭建好的擂台吸引,四眼一照,知道平南王寿诞的用意。
因为两人出自中原六大派之一的寒山剑派,特别得到平南王的单独接见。
此时的平南王韦彻,已是五十岁的老人了。已到了知命之年,平南王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老态。雍容华贵的着装,衬托着平南王的谈笑风生,格外的显得威不可犯。
平南王温和的看着眼前这对男女,柔声问道:“你们能来参加本王的寿诞,真是令本王荣幸之至。”
萧错恭维道:“您平定江南寇患,使海寇常年不敢犯。敝派掌门本应该亲自前来拜寿,只得派中事务繁多才派小辈前来。也是得上天眷顾垂怜,小辈才能有幸目睹王爷天颜呢。”
萧错一番话说得韦彻开怀大笑,吩咐下人为他们师兄妹准备好客房,同时叮嘱道:“等下有场比武大会,两位不要错过啊。”萧错和陆瑶拱手跟着下人离开。
陆瑶却不知道,此时有一人对她一见钟情。这个人就是韦彻之子韦封。
韦彻怒目而视韦封,他这才收了心。
韦彻脸色阴晴不定,不满道:“寒山剑派为什么这次只派两个小辈来?他们是怎么想的?”
韦封垂涎陆瑶美色,自然对寒山剑派有心维护,听完爹的话,忙道:“也许寒山剑派真的是遇到了很严重的事情了。”
韦彻瞥了儿子一眼,没好气道:“你这臭小子,怎么替寒山剑派说话!算了,等下的比武大会再看吧。”
就在父子说话之际,门外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启禀平南王和世子,外面宾客已到齐了。”说话之人是王府护卫统领,名叫朱玄相。乃是来自神梦谷的剑术高手。
平南王父子在朱玄相的陪同下来到大殿,接受完宾客们的贺寿。韦彻拱手道:“承蒙江湖诸位抬爱,参加本王寿诞。今日略备薄酒,不成敬意。更在外设了一处比武擂台,请各位一显身手以助雅兴。”
平南王都开口了,众人自然不好拒绝。就都随着平南王来到擂台边,各自分门派在擂台两边坐下。
萧错和陆瑶坐在队伍最末,完全看戏。陆瑶注意到欧阳述也在其中,他旁边还坐着个威仪万千的老太。光看老人那双锐利的眼睛,都觉得害怕。
一声鼓响,比武开始。上场的无一不是来自六大派和四大世家的高手。但是平南王和有眼力的人都看出来,这些人不过是小角色,真的大鱼还在后面。看来各大门派都在藏着掖着。
就在比武看上去火热之际,突然有一蒙面女子飞上台来,三拳两脚把台上比武的人打了下去。
蒙面女子一袭青衫,虽不见芳容,然露出的双目似秋水,两弯剑眉,已知是位绝色佳人。
观席台上的韦封已认出蒙面女子是自己的亲妹妹韦嫣,正欲上前揭破妹妹身份之际,被父亲拉住了。
韦彻就是要看看武林众人有什么反应,任由爱女在擂台上胡闹。
韦嫣提剑拱手道:“怎么偌大的武林唯有弱女子争雄呢?”眉眼间尽是得意。
擂台下炸了锅,原先是友谊赛彼此让王爷乐下就好,被蒙面女一搅和这下变成了荣辱了。
“渊岳堂弟子程别空,领教了!”只见一书生打扮的人,飞上擂台挑战韦嫣。
程别空不知道韦嫣的真实身份,只道是弱女子,大意轻敌。不过十回合,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