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舟面对儿子的苦恼,又会如何开导呢?
张宗舟开解道:“这和小气有什么关系?感情都是自私的啊!你觉得恼火,那是表示你心里很在乎她。如果不在乎,也就无所谓生气了。”
然后给儿子加油打气“你要抱着不到长城心不死的觉悟,执着追下去。直到郡主说你真的不合适她,你才能停!爹可是过来人,听爹的话没有错。”
“可是……她是去见萧错的!”张麒朝一提起这茬,就很吃味“我不想去了尴尬,丢更大的面子。”
张宗舟责怪道:“有这种想法就是你的不对了!她和你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郡主就是你的妻子,妻子跑了身为丈夫的不去追,有失丈夫的责任。作为男人,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而无动于衷,是失去作为男人的自觉。”
“哦,那我知道了!”张麒朝重燃信心,“孩儿马上去收拾行李,今天就出发!”
“对咯!去吧!”张宗舟让张麒朝赶紧去收拾。
张麒朝回到自己卧房里,从怀里掏出姐姐的手帕,想起韦嫣的话,找来一个精致的盒子将手帕装好,放到自己常用的书架上。然后收拾几件常用的衣服,以及几张大额的银票和碎银子。
一切收拾妥当,才去向父母和姐姐辞行。
张楚钰叮嘱道:“虽说执着是好的,但是为人也要大方些。如果郡主真的不喜欢你,你也切莫强求,到头来苦了自己。”
“姐姐的话,为弟记下了。”张麒朝态度坚定“如果她当真不喜欢我,不肯回来,我绝不纠缠,写下休书,然后立马回来。”
夏瑾梅抚摸着儿子的头发,感慨道:“我的儿子终于长大了,像个男子汉了。去吧,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如果郡主肯回来,我们老两口依然会把她当媳妇看待。”
张宗舟补充道:“只要你们小两口过得好,我们作为公婆的,是不会说什么的。你放心好了!”
“嗯!”张麒朝被父母的深明大义感动“拜别父亲母亲,拜别姐姐。”
在家人的瞩目中,张麒朝踏上了寻妻之路。
一路上快马加鞭,逆江而上,经过长时间的折腾,终于到了博阳城的附近了。
崎岖山路上,张麒朝很有先见之明的背着两竹筒水。附近也没有可以买马的地方,只能凭借着两条腿。
就在张麒朝躲在树荫下歇息之际,突然有一俊美女子,扑倒在张麒朝的面前。吓得张麒朝调头钻到树后面,怯生生的伸出脑袋探望,发现只有她一个人。
正准备壮着胆子,上前看下她的情况。哪知女人有醒了,吓得张麒朝又躲树后面了。
女人指着树后的张麒朝,骂道“臭小子,老娘有那么吓人吗!至于躲到树后面,快把竹筒里的水给我喝!”
张麒朝取下竹筒,小心翼翼的递给趴在地上的女人。这时,听到一声爆喝“不许给她水!”话音未落,只见说话之人,剑尖已到挑破了竹筒。
气得正趴地上的女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骂道:“拓跋诗若!你到底想怎么样?从潇潇别院出来一直纠缠我到现在。”
拓跋诗若得意道:“敖玄瑛,我就是要纠缠你,直到你肯说出孙瑛的下落。”
“跟你说了多少遍,孙瑛早被我一刀宰了!”敖玄瑛气急败坏,出口脏话连篇“老娘取代她的时候就宰了她!尸骨都被我跑出去喂野狗了!”
“哼,骗谁啊!”拓跋诗若压根不上当“你是‘千面狐狸’,狐狸给自己留的后路比尾巴都多。还敢在本姑娘面前信口开河!”
“我跟你拼了!”
敖玄瑛暴躁不已,朝着拓跋诗若冲了过去。哪知,拓跋诗若竟然不接战,以高超的轻功,瞬间飞到树枝上。
拓跋诗若居高临下,嘲讽道:“来打我呀!我就是耗死你!看谁比谁能耗!”
敖玄瑛已经没有骂词“你,你真无耻!”
张麒朝躲在树后面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明所以。
他不知道的是,自从敖玄瑛从潇潇别院出来,拓跋诗若就黏上了她。也不和她拼命,只是不断袭扰她。让堂堂的敖玄瑛,第一次感受到比自己还能磨人的女人。
拓跋诗若注意到树后的张麒朝,喊道:“书生,你的水赶紧自己喝了。不然那个叫敖玄瑛的女人会来抢!”
张麒朝没明白她的意思,敖玄瑛明白了。她正口渴难耐,朝着树后奔去,正欲夺张麒朝手里的竹筒,突然……
被梅颜歆从背后点了穴道,真是大意失荆州啊!一直提防着梅颜歆,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原来拓跋诗若前面的战略在于吸引对方注意力,让梅颜歆有机会下手。若问梅颜歆为什么这么配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这个叛徒!居然帮着拓跋诗若对付我!”敖玄瑛不能动弹,只能嘴上骂“让你师父知道了,非惩罚你不可!”
梅颜歆板着脸也不回答,倚着树抱着笛子。
张麒朝被这三个突如其来的女人,弄得头昏脑涨。见她们终于停下来了,开口问道:“你们打完了吗?打完了,我可以走了吧!”说完,捡起包袱就要走。
没想到,被从背后树上飞下来的拓跋诗若叫住了“书生,别急着走啊!你竹筒里的水还没有给眼前的姑娘喝呢。”
“哦!”张麒朝老实的打开竹筒,喂了敖玄瑛几口水。询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你要去哪里?”拓跋诗若好奇的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