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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流。”
“中流。”
金水元与钱王生再一次跑到了木中流面前叫道,脸上有着心痛与恐惧之色。
但是他们再怎么叫,也是叫不醒木中流了。
“啊……我要杀了你。”金水元突然大叫一声,便是看向了云风。
“呵可,只要你认为你还杀得了我,那你尽管来试试就是。”看着金水元这愤怒的样子,云风淡淡一笑道。
“你……”
听着云风的话,金水元顿住了,是的,他一人已经不是云风的对手了。
我不能死,如果我死了,那么还有谁来保护少主,金水元暗忖道。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不是他不想死就能不死的,他与钱王生的命,可还掌握在云风的手里呢。
此时的钱王生也是凶狠地盯着云风,恨不得杀了云风,而且除了恨云风外,他还恨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会筋脉尽废导致无法再修习内力,如果自己能修习内力,他相信,十个云风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只是这一切,他也只能想想只能恨了,他身体内已无再内力,只得凶恨地盯着云风,用眼神灭杀着云风。
“钱王生,你最好别这样看着我老大,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时候,看着钱王生用怨毒的眼神看着云风,一旁的军子顿了顿冷声道。
而随着军子的话音响起,孙城向易石头等人也是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特别是孙城等人,看着云风的时候,眼神中,全都是崇拜与惊讶之色。
他们早就知道云风很生猛了,可是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老大竟是这般的生猛,比自己等人想象中的,更是要生猛无数比。
古武高手啊,老大竟是古武高手啊,就像是武侠中那样的武林高手啊。
那神秘的内力,那霸道的武功,真特么的……厉害啊。
“钱王生,其实我们并没有要将你们赶尽杀绝的意思,只是想将你的武馆拆了,报去年之仇而已。”
“可是现在的局面,却是你自己一手生生造成的,怪不得别人。”
“如果你去年没有和葛温豪一起去拆我的武馆,今天更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只会找葛温豪一人而已。”
“但是你却偏偏助纣为虐,所以说,今天的结果,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罢了。”军子看着钱王生继续说道。
“虽然我们以前有矛盾,但都是开武馆的,有点矛盾也在所难免的,而只要我们处理的好,或许同样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发生。”
“可是你却偏偏不往好的方向努力发展,而是在我失去未婚妻的时候,对我的武馆出手,最后更是砸烂我的武馆,拆了我的招牌。”
“于是就这样,本是极小的矛盾,生生被你自己弄成了像今天这样的恶性场面。”
“我本不想杀人,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可是现在,你却是要杀我们,我老大,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了。”
此时的钱王生,听着军子的话,心里终于是升起了一抹悔意,如果去年没有帮葛温豪逼走军子,那就真的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场面吧。
可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童军,此时再说这样的话,已然没有了任何意义。”钱王生站起身来看着军子恨声说道:“此仇已结,不死不休。”
“就算我钱王生今天死在这里,我疾风门,也会找你们花月宗报仇的。”
钱王生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看向了云风。
听着钱王生的话,云风咧嘴一笑,道:“如果今天你们三个都死在这里,那么,谁又会知道,杀你们的人,会是我花月宗干的呢。”
听着云风的话,钱王生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是的,如果此时的云风将他们三人尽数地杀死在这里,那么谁又会知道是花月宗的人干的呢。
不过,云风怎么可能会真的将他们尽数地杀死在这里,如果将他们杀死在这里了。
那么就没有人回去向疾风门报信,说是花月宗的人干的了,那自己的嫁祸花月宗不也白嫁了。
云风可不会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怎么的也要让人回疾风门报信才是。
所以只听云风继续说道:“不过你们放心吧,上天有好生之德,而我也不是一个嗜杀之人,我爸妈经常教育我,做人仁厚善良,不可欺压他人。”
“是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秉承着善良与仁厚在江湖上行走。”
听着云风的话,石头与孙城等人憋着笑容,尼玛啊,老大又开始装逼了。
还什么我爸妈教育我做人要仁厚善良?可是我们听军哥说,老大你可是连你的爸妈都没有见过,又哪来的爸妈教育你呢?
这一刻,孙城他们知道,云风不是不杀他们,而是在给他们挖坑往里跳呢。
而一旁的向易此时的脸上却是露出了崇拜之色,他突然发现云风比他还会装逼逗人。
什么自己不是一个嗜杀之人?刚才看你那杀人不眨眼的,你还不是一个嗜杀之人?
老大,你逗我呢。
“老大,你这么会装逼,你可真是高人啊,小弟我对的崇拜之情,可谓是犹如滔滔长江水不可断决,又如是黄河之水决堤与泛烂,一发不可收拾。”
“你是我们装逼界的高手,楷模,是我辈景仰的典范,你教我装逼好不好?”
“我原意拜你为师,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向易向着云风说完,便真一弯腰拜了下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