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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汉此起彼伏的倒下,罗汉阵破了。
佛子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还在做最后的负隅顽抗,一个罗汉面目大变,化作佛子的模样。
“余宗主,这真是易筋经的作用?”佛子大呼小叫地问道。
余默也看见了佛子,说:“佛子,你终于现身了,你在这罗汉阵中藏的好深。这早就告诉过你,这就是易筋经的作用,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佛子确实不信,因为,这超过了他的认识。
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信也不行了。
他环顾左右,看着一个个罗汉倒下,他已明白势不可挡,罗汉阵困不住余默了。
唰!
血刃平平无奇地刺来。
佛子急忙抵挡,铛的一声,胸口中剑,罗汉阵对他们的防御有加持作用,余默倒是不担心伤了对方的性命。
只听咔嚓一声,防御瓦解,佛子踉跄后退。
余默长驱直入,势不可挡,大吼道:“破阵!”
轰!
罗汉堂的大门破碎,几个身影从中飞出来,摔落了一地,惊的外面尖叫四起。
罗汉堂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外人一直不清楚。
罗汉阵自成体系,外人根本无法知晓其中详情,看见大门破碎,罗汉飞出来,所有人脸上都浮现起了惊容。
方丈也不例外,嘴角还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死死地瞪着罗汉堂。
天王却大喜过望,欢呼雀跃:“宗族赢了,罗汉阵破了,宗主神功盖世,区区罗汉阵,怎么可能难得住他。”
天龙寺的僧人怒目而视。
天王却恍若未见,雄赳赳气昂昂。
方丈目光变幻不定,他当然清楚罗汉阵的玄妙,不通佛法,是绝对破不了阵。
余默又非天龙寺的僧人,怎么可能精通佛法。
至于余默口口声声地说和悟凡方丈有缘,方丈自然不会相信,正好以此为借口,引他入阵。
然而,最终的结果令人大跌眼镜。
方丈身形一闪,飞快地走进罗汉堂。
其他人也如影随形。
罗汉堂中早已翻天覆地,罗汉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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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根本站不起来,而唯有一个罗汉还站着——佛子。
佛子艰难支撑着身体。
他利用最后的力量确定了一件事。
余默所施展的真是易筋经,只是和他所知道的易筋经有了出入,连他都没办法理解。
这令他心神剧震,这比单纯的物理伤害更强大,简直颠覆了他的世界观。
余默站在佛子不远处,血刃已收了起来。
大家都看着他云淡风轻,身无长物,但气定神闲,乃是真正的胜利者姿态。
局势如此明显,已没有任何可争辩了。
余默笑眯眯地看着方丈,拱手道:“诸位承让了。”
不少僧人只能闷哼,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他们可没有承让,而是余默真正的用实力破了罗汉阵。
方丈意味深长地看着余默,说:“余宗主功力深厚,实力强大,竟然真的突破了罗汉阵,没想到余宗主真的精通佛法。”
方丈在试探余默。
余默心知肚明,他也明白佛法才是破阵的关键,自己稀里糊涂地破了阵,方丈肯定要弄清楚具体情况。
他也不隐瞒,将告诉佛子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这一切都是靠易筋经,易筋经本就是天龙寺的武功,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办法能破阵。”
言下之意,罗汉阵被易筋经所破,这也是彰显天龙寺自己功法的厉害,倒是没有损害天龙寺的名声。
其他人都是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样,明显不信余默的话。
方丈眼中精光一闪,上下打量余默,沉声问道:“余宗主,你真的认为自己和悟凡方丈有缘?”
“当然!看见悟凡方丈的画卷时,我就产生了这种感觉。”余默神神秘秘地说。
方丈陷入了沉思。
其他人面面相觑,似乎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方丈是所有人中最了解悟凡方丈的人,历代方丈的生平可不仅仅局限于那些书中的介绍,还有上一任方丈口口相传的信息。
尤其是当余默提到了易筋经,方丈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件事——悟凡方丈曾试图改造易筋经,将佛法融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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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但最后成功与否,无人知晓。
余默口口声声地宣称利用易筋经破阵,而且,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们质疑。
方丈有了另外的想法,若有所思地问:“那你是如何用易筋经破阵的?”
余默朝佛子看了一眼,说:“我曾经告诉过佛子,易筋经乃是梵文书写,我对梵文一窍不通。但在我眼中,易筋经的文字却是活的,而非死物,像是一个个小蝌蚪,不停地游走,另辟蹊径。我就按照这些小蝌蚪游动的路径修炼,然后就有了截然不同的易筋经。”
余默一五一十地道来,令众人目瞪口呆,天龙寺上下都修炼过易筋经,哪里还有这一出。
什么小蝌蚪?
他们和佛子当初的想法如出一辙。
方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上前几步,拉近了和余默的距离,沉声说:“你当真在易筋经中看见了小蝌蚪,易筋经对你而言都是活物,而不是一个个死的梵文?”
方丈的反应出乎预料,吓了大家一跳,一双双眼睛盯着他。
方丈顾不得大家的惊奇反应,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余默。
余默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