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一脸莫名的眨了眨眼睛,特别纯洁无辜的说:“药是从小古怪手里买来的,原是为肃王和容王准备的,不料主子只用了普通的那种,厉害的没能用上。昨夜主子让我和麒麟去办事,我就把那药给麒麟了。”
北冥倾绝眸光幽深的看向她,她居然还有给人下药的癖好?这样的事,居然已不是头一次干了?
萧南屏假装感觉不到他火辣辣的目光,看着玄武严肃问道:“这药有什么效果?药力又会持续多久?它名字叫什么?”
玄武站立的像个乖学生,很老实的如实答道:“中毒人会由心操控身体,他对谁过于执着,就会去找那个人。药效会持续一个月,名字叫千里勾魂。”
“千里勾魂?好名字。”萧南屏忍笑道,这样的名字,真的很直接,很清楚明白。
不过,一个月的药效,岂不是说,他们这一个月里,无论怎么克制自己,都会身不由己的去找对方行**之事了吗?
那这下可要出大事了,古代避孕可不好,说不定真会弄出未婚先孕的事来的……
“崔雪是崔铭的姐姐,手腕很是厉害。”北冥倾绝在一旁淡淡提醒他们,意思是让他们无需再劳累自己了,胡娉婷以后自有崔雪去收拾。
萧南屏转头看着他,怎么就觉得他比她还坏呢?
坐山观虎斗,真是好主意。
北冥倾绝也看着她,嗓音依旧清冷如水道:“这件事必须到此为止,否则,你会有危险的。”
萧南屏点了点头,对他一笑:“我从来都是个见好就收的人,你放心!一个胡娉婷,还不值得我冒着曝露的危险去继续对付她。只不过呢!真是可惜了,胡太后要送你的大白菜,居然让元罗春那头猪给拱了。”
北冥倾绝盯着她看,一见她揶揄完他就想跑,他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给了麒麟一个冷眼,冷冰冰吐出两个字:“出去!”
麒麟多有眼力劲儿啊?一瞧威王殿下要修理他们欠揍的主子了,她立马起身拉起玄武的手,便把这没眼力劲儿的小呆瓜也给拽走了。
萧南屏望着被麒麟自外关上的房门,她心里只有一行字:天亡她也!
……
自打胡娉婷出事后,威王府可是过了好一段安宁的日子。
胡太后其实还是不甘心,胡娉婷被毁了没关系,她胡家还有别的女儿。
而再过数日,便是七月十五的中元节了。
在中元节的晚上,古代的人有放河灯祭先人的习俗。
而在这一夜,萧南屏他们几个也去凑了热闹。
她这次又化妆易容了,成了商海若一个商业上的生意伙伴。
女扮男装的她,剑眉星目,高鼻大相,容貌虽不是十分出众,风姿却是很为潇洒。
白色的长衫,外罩交襟若竹色轻纱大袖衫,碧绦玉扣束发,手中折扇轻摇,嘴角微微一笑,好个fēng_liú俊雅的少年郎。
商海若只穿了一件刺绣青衫,长发以玉簪挽起一半儿,余发披在背后,袖袍宽大飘逸,倒是真有几分书生儒雅之气。
傅华歆和北冥倾绝一起上了桥,设计好的巧遇,却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这都什么鬼打扮?他和北冥倾绝黑红配,他们却是绿蓝同色调?
萧南屏一瞧对面黑红配的二人,便忍不住折扇轻摇笑道:“二位这般打扮,今夜出行,可真真好吓人啊!”
红色平常是喜庆,可晚上,特别是中元节的时候,穿出来可真是好渗人了。
商海若见过桥的人都因看他们而停下脚步,她握拳抵唇咳了声,看向对面二人笑说:“相遇即是有缘,我与凤兄二人逛着也孤单,你们要是愿意……大家可以一起去放灯。”
傅华歆和北冥倾绝自然不会对此提议有异议,因为他们出来就是要约会的。
就这样,四个俊俏的公子,结伴一起去放灯了。
其他人倒是下了桥便四散走开了,可有些居心不良的人,却尾随上了他们几人。
萧南屏是第一个发现有人跟踪他们的,可他们四个谁都没露出丝毫痕迹,依旧很是自在潇洒的狂街买灯。
之后,四人便捧着灯去了河边。
北冥倾绝他们三人都有亲人可以拜祭,可萧南屏却不知道这灯该为谁点……
商海若毕竟是女子,心比较细,她见萧南屏端着灯久久不放,便转头看向她低声问:“你没有想拜祭的人吗?”
她记得,萧南屏的母亲早亡故了,难道她就不想拜祭一下自己的母亲吗?
萧南屏捧着那盏荷花灯,良久才吐口气道:“其实,我不曾见过我的母亲,我懂事后,也没人告诉我,我母亲的墓地在哪儿。因为,我母亲是我父亲救下的一个江湖女子,且当时我父亲已经有妻有子,所以……我母亲进府后,只落了一个妾室的身份,还不是良妾。因为,她来历不明,做妾也只是和被家主看上的婢女一样,是贱妾。所以,除了知道我母亲姓蔡以外,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父亲太薄情,也早不记得母亲的名字了,偶尔提起母亲,也只是蔡氏蔡氏的称呼着……”
商海若虽然早知道萧南屏的出身,可当听她用无比平静的语气说出自己的身世,她还是觉得又一次心疼她了。
她是个可怜的姑娘,也是个坚强的女子。
凭她母亲在靖惠王府的地位,她能走到今天,真的是很不容易。
北冥倾绝隔着傅华歆和商海若两个人望向她,心里有点泛疼,是对她心疼。
萧南屏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