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看看林晓飞,想起旗袍的事,走过来小声问:
“你是不是得罪陈姐了,哎,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陈姐这个人看起来很厚道,其实很小眼儿的。少爷六岁起就由她照顾,待她很不一般,就象方才的衣服吧,就是少爷特意买给她的,你最好和她打好关系,不然以后有你受的!”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记住。”晓飞感激的向阿兰道谢,看来阿兰只是嘴巴坏,心地很不错。
阿兰摇了一下头:“哎,总之你好自为之吧,少爷今天心情不太好。”阿兰小声嘀咕着转身,林晓飞这人其实还不错,只是,不该去做酒家女,女人不自爱,真的很容易让人看不起,只希望少爷能待她好一些。
忐忑的上楼,晓飞想了想,主动去敲司徒澈的房门,里面传来低低的声音:“进来!”
晓飞拉开门,慢慢走进去,冲鼻是淡淡的酒味,司徒澈穿着一件敞开式睡衣,正站在床前一个小型吧台喝着一杯看起来就很烈的酒。
第一个感觉,他的情绪很不好,晓飞轻声道:“司徒先生……”
司徒澈抬头看她一眼,冷冽的眸子闪现一股怒意:“哼,林晓飞,你是不是在故意挑战我的耐心,竟敢回来这么晚?”
晓飞低了一下头:“对不起,司徒先生,我实在太担心我妈妈了。”
却听见“啪”的一声,男人重重把酒杯扔在台上,冷酷的眸子里透出一股恨意:“既然做不到,那就不要和我做交易!”
晓飞吃惊的看着断成两截的酒杯,猩红的液体滴滴答答顺着吧台蜿蜒到名贵的地毯上,
晓飞的心不由剧烈的跳动起来,下一刻,一阵天悬地转,男人已将她的身体抓在手里:“我讨厌不守承诺的人,你为什么要触犯我的底线?和她一样……”
司徒澈一向冷静的眸子闪着痛司徒的光芒,灯光下,有着可怕的妖异,
女人,全部是这样,动人的嘴唇说着动人的话语、内里为了权势和金钱,转眼,就把誓言空抛。
他的眸子仿佛承载了万载的寒冰:“你该不会以为陪我演了一场戏,就忘掉自己的身份了吧!”
凉薄的唇吐出凉薄的话语,晓飞的心,莫名地颤动了一下,下意识摇头:“不,我没有!”
男人却突然伸手,修长的手指狠狠地钳制住她小巧的下巴:“装得这么乖,还不是因为我能给你钱,女人,全是下贱的,为了钱,什么都可以抛掉。”
他低头凝视着他,眼神中轻易看得出痛苦、以及仇恨,晓飞不由呆呆看着他,蓦然而生一种感觉,男人透过自己看的是另一个人,晓飞的心忽然莫名一阵刺痛,下意识,她伸手推向男人的胸堂,抗拒的意味十分明显,她不要,此时此刻,男人当自己是另一个女人。
司徒澈却低低呼了一声,柔媚的小手,只轻轻的一触,竟给自己带来汹涌的**!
他只系了一个带子的睡衣,也因为那一无心的动作而完全敞开,露出结实性感的胸堂。
晓飞发现不对,慌忙想离开时,纤细的手掌已被一双大手握住。
“终于记起你的身份了,主动挑逗的感觉很不错,看来你对我有要求了!”
“不,我没有……”晓飞大吃一惊,男人怎么能拐到那个方面。
司徒澈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低头狠狠地吻上她娇嫩的红唇。
淡淡的酒味立即充满口腔,晓飞惊呼一声,下意识想推拒,男人却啮咬着她白嫩的颈部:“这是对你晚归的惩罚!”
大手微微用力,原本护在胸前的手被他扯了开去,他将她困在怀中,尽情品尝她的香软,毫不顾忌拉扯她身上的精致套装,动作火热又粗暴。
他的头抵着她的,察觉到她的推拒,俯身在她耳侧低声威胁:“何况,我花钱是让你来伺候我的,还有,我讨厌恃宠而骄的女人,那样,会让人忘记本份,不要以为今天在那边表现好,就会让我顾忌什么。”
他承认,是他忍受不住,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很诱人,在司徒家老宅时他就想要她了!
晓飞瞬间涌起的羞辱,却因为这句无情的话语,马上停止所有挣扎,是啊,他出钱,自己只是他买回来**的,除了配合,有什么资格寻求别的,她乖乖地放弃抵抗,忍受他霸道的侵略。
但她的举动却让男人蓦然升起更大的怒气,果然钱才是万能的!可以买欢欲、买尊严,买一个女人的心甘情愿!
他蓦然用力,没几下,她身上的障碍就被去了个干净,再没有半点温情,他的手在她胸前大肆地揉捏,把她狠狠地搓弄,
在她的唇上毫不怜惜地辗转啃咬,让她感受到那股异样又难堪的疼痛。
“痛……”承受不住他精暴的对待,晓飞忍不住**出声,呵呵,果然是惩罚!可疼的不只是身体,还有一颗心。
但奇异地,她的身体却背叛了主人,敏感的开始颤抖起来,
司徒澈敏感地觉察到她的情动,给她以更强烈的刺激,大手毫不犹豫沿着她的下腹钻进她的花心,技巧的柔捏爱抚。
听到她发出更加动人的娇喘,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抛进柔软的华丽大床。
紧跟着欺身而上,拉开白晰修长的双腿,埋身其间继续给她以强烈的刺激,引来她更多的喘息和逐渐的迷失。
“求我,求我要你”。他恶劣的提出要求,以增强床第间的情趣。
“不……”,晓飞紧紧的咬住樱唇,此时此刻,保留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