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伟文心里本来就有疑惑,现在看见路曼躲躲闪闪似乎害怕见到自己的样子,心里的疑问更大了。
按理说路曼和他本来没有什么渊源,现在她和金鳞走在一起叶伟文顶多只是觉得好奇而已,但是路曼这样的躲闪岂不是证明了心里有鬼!
叶伟文一想到这点,便马上朝金鳞和路曼走过去。
“金二少,好久不见了。”叶伟文走过去,朝金鳞打招呼道。
金鳞有些错愕,叶伟文一般不会主动和金家的人打招呼,怎么今晚却主动过来找自己了?虽然愣了愣神,金鳞还是回以一个礼貌性的笑容,打招呼道:“叶公子,你好。”
“这位是金二少你的新欢?”叶伟文上下打量着路曼。
路曼被他这么一看,心里更加紧张起来,挽着金鳞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了金鳞手臂上的衣衫。
金鳞感觉到路曼的异样,扭头看了一眼路曼,发现她的脸色也有些不对。金鳞猜测着路曼是不是和叶伟文有些什么过节。
“叶公子,难不成你看中了这位路小姐?”金鳞忽然开玩笑道。
叶伟文没有回答金鳞的话,反倒去和路曼说话:“路小姐,你怎么也来美国了?想不到我会在这里见到你。你跟着金二少,可是比以前的那些人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叶伟文的言语里暗含挖苦讽刺的意味。
路曼有些恼火叶伟文居然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金鳞当然知道路曼的过去,但他也不在乎,路曼对他来说也只是个棋子。路曼却不那样想,她总是自以为金鳞对她很不一样,因此被叶伟文忽然戳穿了旧事,路曼的脸“唰”地红了起来。一脸额怒意,却又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脾气发出来。只能干瞪着叶伟文,希望他不要再胡言乱语。
“怎么。路小姐?我说的不对吗?”叶伟文看出路曼神情不对,故意又激怒她。他一看见路曼就觉得讨厌。忍不住就像挖苦她,仿佛无形中替林晓飞出了口气似的。
“叶先生,我们好像不怎么熟吧?”路曼迫不得已,只得随便回了一句,又说:“我想你一定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忙,就不需要在我这里多费唇舌了吧?我一个小小的女子,不值得你花那么多时间和我谈天。我看还有很多其他的老板想跟你谈生意。”路曼的言外之意是想让叶伟文赶紧离开。
叶伟文偏偏就想知道路曼怎么和金鳞走在一块了,于是又说:“路小姐。我们叶氏的事情就不用你来费心了。大家都知道我们叶家和金家是生意场上的对手,你这么关心我们叶家的生意,难道就不怕金二少吃醋了?”
金鳞有些恼怒叶伟文,偏偏要过来搅局,不过他表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呵呵地说:“曼,叶先生自然有自己的把握,我们不用为他担心。”
听到金鳞帮自己说话,路曼心里大喜,顿时觉得自己的腰板也直了不少。她看着叶伟文,说:“叶先生,既然你我都在美国。那么过去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当成往事一样呢?况且有些事情你我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不必说出来吧?你说是不是?”言下之意,路曼倒是想将叶伟文和林晓飞的事情说出来。
叶伟文并不在意,不过倒是对路曼和金鳞多了个心眼,说道:“路小姐,希望你有个愉快的夜晚。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叶伟文说完便离开了金鳞和路曼
“曼,想不到你和叶伟文倒是有过来往呐。”金鳞似笑非笑地说道。
路曼真的以为金鳞在吃醋,心里暗喜,忙摇头说道:“你别误会。我和叶伟文没有什么来往。以前我和叶瑶倒是很好的朋友,这个你也是知道的。现在我跟他们兄妹俩都没有什么联系了。那个叶伟文应当算作是我的仇人吧。哼。幸好他走得快,不然我就将他的事情都说出来。看他还敢不敢欺负我。”路曼撒娇似的看了一眼金鳞。
金鳞宠溺地抱了抱路曼的腰,问道:“叶伟文还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吗?”金鳞心里倒是很有兴趣想听一听路曼到底知道些什么。
“当然啦!你不在国内,但是也不应该不知道吧,叶伟文喜欢林晓飞,都和司徒澈反目了。”路曼说道。
金鳞心里暗自惊讶,怪不得叶伟文明明知道叶父在国内对付司徒氏,都没有去帮司徒澈,原来是情敌呀!这可是个非常好的消息呀。这两人是情敌,那么司徒澈就等于失去了一个好帮手。再者还可以利用林晓飞来威胁叶伟文,一举数得,妙哉。
想到此,金鳞渐渐弯起了嘴角。
路曼见金鳞脸上有笑意,好奇问道:“”你在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吗?
金鳞摇摇头,说:“没什么。不过我看那叶伟文对你倒有些紧咬不放,你还是小心点好,万一让他发现了伟天跟我们的事情,那就不好处理了。”
路曼点点头,说:“你放心吧。我看他们叶家知道叶伟文喜欢林晓飞的也只有叶瑶吧。我们怎么不利用这一点牵制叶伟文呢?听伟天哥说他爸爸也痛恨林晓飞,真是同仇敌忾了。”
听路曼这么一说,金鳞心里倒有些刮目相看,心想:这个女人倒也不至于那么笨。
“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只管好好在我身边玩就好了。”金鳞笑着说。
路曼听到这句话,心里甜蜜不已,脸上早已笑开了花,说道:“只要在你身边,我就很开心,觉得自己过得很好了。”路曼还真的将金鳞当成了自己的如意郎君了。
叶伟文离开晚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