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采薇目光淡淡的看着问素,许久叹了一口气,才道:“师父,你怎么能这样啊。”
“我是怕你跟师父一样,一辈子单身,想当初师父就是太过执着了,所以才会如此,你说当初我要是找个男人生个孩子有多好,说不一定现在都儿孙满堂了。”问素一脸的忧伤的说道。
“师父心里的那道白月光是谁?现在还活着吗?”你都活了这么久了,说不定人家坟头的草都长了好几十茬了。
问素瞪了她一眼,言道:“为师当初就是太挑了。为师这条件这么高,一般男人总觉得配不上为师,好多被吓走了的。”
乐采薇嘀咕道:“怕是被你开放的行为给吓跑的。”
问素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宗政述,言道:“不是要去采草药吗,你看人家等得久了。”末了又加了一句,“小东西啊,你可知那毒一旦牵动,这毒发的时间就会缩短一半,就比如我说的一个月,就会变成半个月,若是再毒发一次,就会变成七天,然后是三天……”
乐采薇拉上宗政述,“走吧。”
问素冲着他俩的背影言道:“祝你们玩得开心哈。”
宗政述一脸疑惑道:“师父又精神分裂啦?”
乐采薇嗯了一声,她经常这样,反正也习惯了。
突然,宗政述言道:“采薇,你问过师父你要问的问题了吗?”
乐采薇突然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宗政述说道:“没关系的,你若想去做,我陪你便是。”
“好。”两人都心知肚明,便也不需要再多说些什么,乐采薇顿时意识到两的默契程度什么时候变成这么高了,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许是因为时间的关系,乐采薇有些惊惶起来。
宗政述跟在乐采薇的身后,她只需要要看一眼那草药,宗政述就很快明白过来,将草药挖了放药篓里。
越往山顶,北风越大,而且下起了细雪,他从白雪里挖出一颗药草,抬头看到靠近山顶的一处木屋,愣了愣,对乐采薇道:“要不进去休息一下。”
乐采薇脸蛋冻得红红的,呼的白雾萦绕,伸手过来拿宗政述手里药篓,宗政述将药篓往另一只肩膀上一背,伸手牵住了乐采薇的手,“我来就可以。”
她的手微凉,而且那股迷醉的气息萦绕鼻尖,混各的寒冷的雪气,他本能的想要放手,可是又舍得不,嘴上想说不要不要的,可身体却异常的固执。
乐采薇侧眸,看到他皱眉,伸手过来拂掉他发上的雪,言道:“你脸色不太好。”
宗政述声音沉沉,“我也这么觉得。”我还觉得心口有一阵火在烧,只是不能告诉你。
乐采薇此时有种感觉,好像一个恶女人正拐着一个纯情的小男人一般,她抿着唇,想要掩饰心底的的情绪。
木屋的摆设正如问素所说,一张床,一个很大的浴池,浴池上面水雾萦绕,应该就是温泉,而且是布置,让乐采薇都觉得太过于不正常了,她想能有这种操作的定是问素那活了很多年,依旧美丽,却又实在无聊的人。
宗政述伸手试了试水,“挺烫的。”
乐采薇:“是啊,师父找到这到一个地方,确实是不容易。”
宗政述放药篓放在一旁,然后看到了角落还有一些锅碗瓢盆之类的,还有一个火炕,旁边堆了一些劈好的木柴,木屋四处封闭得不错,而且有温泉在里面,屋子里的温度还挺高,这也是之前为什么他看到周围便积满了雪,而木屋附近却没有积雪的原因。
虽说屋内温度挺高,但他还是生起了火,将锅洗净,打算煮一些粥,回头正想和乐采薇说话的时候,却见乐采薇已经脱了鞋,坐在水池的边上,两只雪白的脚划着水,那场面有些晃眼,让人有种蠢蠢欲动,不能自已的冲动,他喉咙滑动了一下,捂着烧得发疼的胸口,一股血腥味之气冲上喉咙,吐出一口血,然后悄悄的擦掉了,采薇说他中毒了,却没又说他中的是什么毒,能在这个地方中毒的,除了采薇的师父,不会有谁。
他也不想采薇担心,采薇知道他中毒,不过看她告诉他时的那表情,她应该是能解的。
却不知乐采薇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宗政述一愣,心下有些慌乱,见被乐采薇看到,无奈的笑了笑,“没事。”
乐采薇蹲下来,将他的手腕抓过来,“我看看。”
她还光着脚,一双玉足雪白如凝玉,看得宗政述心口又烧得难受了。乐采薇把完脉,几乎咬牙切齿,“我就是知道那变态女人,心狠手辣,坏得很!”说好那毒没这么快发作的,可没想到才短短一天不到,他就发作了两次,等回去,我定要那坏女人好看。
宗政述脸色苍白,痛苦的捂着心口,言道:“没事。”
乐采薇心一横,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嘴凑了上去。
宗政述仅是愣了一秒,便如狂风暴雨般,反客为主。
乐采薇有时候想,自己实在是太伟大了,居然为了救人,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而且这男人吧,实在是太猛,占有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能不能承认得住。
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雪,鹅毛般飘落下来,四下已经积了层层的一片。
问素站在庭前,目光温柔旖旎,红衣白发,笑容婉约,声音空灵,淡淡而道:“为师啊,就是操心太重,你这小东西,有时候看起来挺无情不义的,其实啊,重子里最是固执,又重义,为师也是为了你好,一个男人能陪你五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