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七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找乐子?拿官府的人找乐子?
这是找死吧!
这时,只见陶知县阴恻恻地开口,“小兄弟,看你这般白净细嫩,想必是没受过苦吧?”
那些客人听了陶知县这话,知道成玉吃定牢饭了。
以前,暗香楼就有过这样一个画面,陶知县阴恻恻的望着一位暗香楼的客人,说着与今日同样的话。
从那以后,那位客人至今还在死牢里蹲着呢,而且双腿已经断了。
这个小少年往后的日子,恐怕全是在死牢里呆着。
成玉装作听不懂陶知县话里的意思,频频点头,“是啊是啊,本公子还从来没干过苦力活呢,我可是我爹我娘的心肝宝贝,他们怎么舍得让我吃苦。”
“很好。”陶知县阴森一笑,然后一声令下,“把他给本县给带回衙门,还有,他。”
当那些官兵要上来抓楚天泽的时候,楚天泽的那几个护卫在第一时间全部冲了上来,面无表情地挡住了那些官兵。
陶知县冷道:“看来你们是不见血腥,是不会束手就擒的。”
咻咻咻,衙门的人齐齐亮起了刀剑。
三楼上,冷七坐不住了,“主子,这丫头之前有任务在身,现在又得罪了官府,别说是难以把朱少璟弄进大牢,她今日自身都难保。”
慕殷修不做声,气定神闲地站在护栏前,嘴角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辛眉欲跑下来替成玉求情,被老鸨子拉住了。
她可是摇钱树,老鸨子哪会让她去得罪官府,“别去,不然你也会出事。”
朱少璟闻言灵机一动,然后面带微笑莲步走下了擂台,娇滴滴地向陶知县迎了上来,“大人,奴家可好久没有见到您了。”
花魁一瞥一笑举手投足间,全是风情万种,引得那些官兵都对她投来了痴迷的眼神。
当朱少璟手中的丝巾从自己脸上滑过那一瞬,陶知县就意乱情迷了,“是啊,有些日子不见了美人,这不,本官公务繁忙……”
他想抓住那条挠到他心里的丝巾,美人却很调皮,小手往后一扬,丝巾就从他脸上飞走了。
朱少璟的手指头一下一下地点着陶知县的手臂往上移,如此暧昧的举动,让陶知县都忘记了自己要干嘛了。
“大人,奴家方才也瞧见了,都是这个小子在惹您的公子不快,只是这位白衣公子不知情况,上了这小子的当。”
明眼人都听得出来,花魁这是踩小少年,保那个白衣公子。
而朱少璟就是这个意思,他想保住楚天泽,让官府快点把成玉带走。她要楚天泽欠她一个恩情!
此时怨气冲天的白衣男,可不管白衣公子是不是上了小少年的当,他只知道,他的手腕到现在还疼着,全是这个白衣公子干的。
“一边呆着去。”白衣男毫不怜香惜玉的推开魅惑他舅舅的花魁,“舅舅,您别听她乱说,事实上就是这俩人合伙欺负我们的,小侄这手伤就是最好的证明,别听这个女人片面之词,她不过是看上人家长得好看想要帮忙脱罪而已。”
白衣男这一番话,让陶知县的脑子瞬间清醒。
他怨恨地瞥了花魁一眼,花魁被他吓得低下了头,然后又喝他的手下,“把这俩人都抓回去,”
“哎哎哎,干什么啊你们,”
成玉挣脱架住她的那两个官兵,然后冲到阴柔男面前,叉着腰,非常委屈又生气地道:“你,你你你,你这没良心的,亏我还那么喜欢你,你居然男扮女装调戏我,骗我感情!”
成玉这一番话,让全场“哗然”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