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订的是水果蛋糕,奶油很少。》乐>读》给你带草莓多的好不好?”王不负问说。整个蛋糕上铺的全是草莓,随便切哪里都行。
“那我要最好的那块!”夏瓷继续提要求。
“保证切最好的,我亲自切给你!”王不负保证。因为每块都是最好的,所以不是假话。
“咕嘟……”夏瓷差读就流口水了。她害怕在守护灵面前丢脸,向王不负摇手道别:“晚上见。”
“见蛋糕还是见我?”王不负笑着问。
夏瓷不答话,转头跑进学校里了。
……
何轻烟听王不负要来,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匆匆给仙仙微波了牛奶和面包,让她自己吃。接着何轻烟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家里。
她家的房子面积很大,以前由阿姨打扫。那个阿姨春节前几周就辞工回老家了,她还没来得及找新的,自己又懒得收拾。多少天下来,已经乱糟糟的了。
首先要把到处都是的脏衣服给拾起来。裤子啦,袜子啦。特别是袜子,满屋子都是。何轻烟脱下来是想往洗衣机里扔的,有时间打了个岔,随手一放,就放那里了。它们肯定不会自己长脚跑洗衣机里。
何轻烟老是想着等有空再打扫的,结果真有空就犯了懒。上周就星期天没事,结果她就抱着女儿躺在被窝里看了一整天的电视。
要是那时候打扫下卫生就好了,哪怕重新请个阿姨也好呢。何轻烟后悔不迭。只觉得满屋子都是袜子,才小一个月就堆了这么多。难怪她总是觉得袜子不够穿呢。
其他衣服都有特定的分布地区,内衣分布在浴室和卧室,沙发上有很多外套……洗衣机肯定塞不下,何轻烟又不愿意塞回柜子。于是她想了想,直接扔床底下。
仙仙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用纸巾擦鼻子,看着乱作一团的何轻烟,眼神却有些笑意。
“你没事干什么要生病啊!”何轻烟又抱着一堆衣服过来塞床下了,看着仙仙不停流鼻涕的摸样。又心疼又埋怨。
仙仙擦着鼻子。不说话。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王不负就来了。何轻烟听到门铃,先不去开门,而是到处看看做最后的检查。结果还真让她在电视机乐上发现了一件内衣。根本不记得是怎么放那里的。她登时大羞。连忙拿去再塞到洗衣机里。这才开门。
王不负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门外等了蛮久的,只听里面有人在“咚咚咚”地来回跑。却愣是不开门。正犹豫是不是再敲时,门打开了。
“吃过早饭了么,没吃的话,我来……”王不负正说着,结果看到何轻烟,顿时愣住了。
以前何轻烟永远以艳光四射的摸样出现。相比夏瓷只往脸上抹些面霜,何轻烟的妆永远那么重。结果今天她没化妆也就算了,还披头散发的。
何轻烟被王不负这么愣愣地一看,顿时意识到了个大问题!她早上起来,还没化妆呢!
这怎么办?何轻烟话都不会说了,杵在门口,心里在想着自己的摸样。
门开了,王不负还是被堵在外面,只能无奈地问素颜的何轻烟:“我先看看仙仙,她发烧么?”
“哦,你去看。”何轻烟赶紧把人让进来,带着王不负去卧室。但没有跟着进去,自己跑进卫生间去照镜子了。
对着镜子一看,何轻烟差读撞墙了,这样子能见人么?
其实她长得不差,就算不化妆,看起来也是很居家的小女人。但何轻烟希望自己看上去惊艳,而非仅仅只是顺眼。
她要化妆的话,那时间可就长了,一个多小时是肯定要的。这就是为什么何轻烟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加上补妆,她的时间相比别人,每天要少好几个小时。
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无比担忧。眼睛没有睫毛和眼影的辅助,看上去变小了。没有打粉底的脸颊看上去好大。还有各种零碎的小问题,这个样子见人都有问题。
听了听王不负在屋里和女儿说话,何轻烟果断锁上卫生间的门。什么都不管,先化妆!
王不负的手被仙仙拿着,贴在她有些烫的额头上。王不负的手有些凉,仙仙正好用来降温。
王不负坐在床边,没话找话说:“你妈妈原来是长那个样子的啊!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些呢。”
以前每次见到何轻烟,都看她一脸大浓妆。王不负总是怀疑她真实的容貌。
结果没想到,何轻烟长得还真不错。于是王不负就很没节操地开始考虑,夏瓷之前的预言,“嘴唇很红的阿姨,以后要生活在一起”……
仙仙拿着王不负的手当降温袋用了会,然后就泛起困了。王不负用另只手给她盖好被子,说道:“怎么过生日的时候生病呢。你睡一会,我等你睡着了再出去,午再喊你起来吃饭。”
于是仙仙就闭上眼睛了,嘴角有些弯弯的弧度。在她的心里,昨天晚上不盖被子,冻了那么久,真的太值得了。
本来就是想让他不要不耐烦地去动物园的。没想到感冒以后,王不负像真的爸爸一样,专门来照顾她了呢。仙仙好惊喜,又好安然,很快就睡着了。
王不负拿起床头柜的空牛奶杯和吃了一半的面包,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发现何轻烟居然锁了门躲在卫生间里,顿时难以理解,这不是待客之道啊!他上去轻轻敲了门说:“仙仙吃了药么?”
“吃了。”何轻烟正在给脸上打底妆呢。她的左脸蛋上,有一块要凑到镜子前才能看到的小小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