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自己的酒喝的太多了,这才醉了,断片了……哎,喝酒可真误事啊,连昨天晚上怎么和美人黯然**,颠鸾倒凤,醉生梦死的感觉都给忘得一干二净,真是气人,气煞人啊……
此时,手臂略传来一阵轻微的骚痒感觉,严福来没想那么多,也没有查看,用手隔着衣服袖子直接挠了挠,可是竟然把新结的血疥给挠破了,他这才掀开袖子,发现伤口又裂,冒出来豆大的血珠,嘶,真疼!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是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受的伤呢?他觉得很诡异?昨夜好像根本也没喝多少酒啊,怎么会醉的像失忆一般?难道得月楼的酒够烈?嗯,应该是这样,这酒尝起来,确实比别的地方的酒更辣更苦一些。
“哦,那是我抓破的,真是不好意思……”小楼幽幽道来。
严福来瞬间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定是自己在床上够用力,够威猛,惹得美人疼痛难忍,这才下意识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臂,锋利的指甲盖不小心给划破了……嘿嘿,这么想来,自己真是宝刀锋利,英勇无比啊……
“啊哈,原来是这样,美人,没关系的,爷不怪你,和爷我多做几次这鱼水之欢就好了,爷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也会好好调教你的,美人别心急哈……”
小楼冷笑着,顿时想一剑封了他的喉。
“想不到,我竟然能喝这么多酒啊,哎,不过我今天下午约好了和别人谈生意,就不能陪美人了,真是遗憾哪……不过美人尽管放心好了,过几天,爷我一定还来找你!嘿嘿嘿嘿……”
严福来信誓旦旦做出承诺,然后整理整理了衣衫,正了正头上的金冠,就快步匆匆离开了。
小楼这才摘下面纱,喝了几口茶坐下来休息。
他还要来找自己?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自信,觉着自己是那么欢迎他的到来呢?呵,也罢,到时候估计见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应该会哭着连滚带爬的离开吧。
床上的被褥俨然不知道哪里去了,果然,老鸨子还是很在意自己见没见红的。看到那一滩血,估计她应该会信的,只是,这血迹可不是自己的,那可是严福来手臂上的!
呵,如果严福来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气的晕了过去……
楼下歌舞升平,喧嚣至极,女人们的卖笑声乐此不疲……
她休息完后,拿出来一半,那一夜男人信守承诺给的银两,这才直接奔向老鸨子的房间,好落实自己的计划。
门前,守卫的人态度生硬,不由分说,凶神恶煞的拦住小楼。
果然,这间房间里一定有着很重要的东西,不然老鸨子不会如此重视的派这么多人看守,平日里,也绝对不会让一个人随意出入,就算是得月楼的姑娘也无一例外。
偶尔,可能也只有青蝶,徐姨,俪娘,妙音这几个德高望重的姑娘,才能进入到房间。
她微微一行礼:“我是来找妈妈的!”
“闲杂人等,不得出入!”守门的人直接回绝了她。
“可是,我有很重要事情!”
“不可!”
竟然如此强硬吗?就没有一个例外?可老鸨子就在这个屋子里,自己的事情也须的务必尽快解决,否则,今夜又要像其他姑娘一样,周而复始的接着客。
所以,她没管三七二十一,放开嗓子就高呼着:“妈妈,我是小楼,请您让我进去,我有事要禀报,妈妈,你让我进去吧……”
守门的人没想到小楼突然的呼喊,他们收了老鸨子的钱,就要寸步不离的守护着这个房间,如今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片子轻易打扰到老鸨子,自己的月例饷银估计就不保了……
“你喊什么喊,有事等妈妈出去再说,你要是在再在这里大呼小叫,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守门人愤愤的咬着牙,举高了握紧的拳头。
小楼可不怕这种纸老虎的威胁,铁块一般的拳头在她的头顶,她也纹丝未动,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态,清冷如月,高傲如雁。
此时屋内才传来老鸨子的声音:“小楼?你进来吧……”
守门人得到了命令,又看了看她,这才把门打开。
小楼悠然的进入到房间,环视一周,这住所果然不同凡响,颇有大家闺秀,端庄秀丽的风范。
一进门,对面是一张上好的红木书桌,书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和一摞厚厚的账本。
书桌前垂摆着的是一排色泽饱满的琉璃珠帘,犹如一帘红色幽梦,柔情水意,美妙不可言。书桌后是四扇屏风,红木做檐,檐上镌刻着红花绿叶,飞鸟游鱼,而中央画着是凌波于水面之上的洛河女神,四扇屏风,四种姿态,四种风情。
屏风两旁是两盆常青树,青花白瓷做**,含土立树;两对金黄铜鹤烛台,姿态优美,各举红烛;一枝红梅含苞待放,斜入八角双耳花**之内。
左右两处各是闺房和待客厅,而老鸨子身穿绣着荷底有鱼的红色睡袍,随后身披上一件锦帛,从床榻上缓缓走下来,看来她是刚刚醒来。
“有什么事?”老鸨子坐在椅子上,打着哈欠问道。“你这是出门了?都到家了,面纱怎么还不摘去,不热吗……”
“妈妈,您看我值多少钱?”小楼直接开门见山。
老鸨子的困意有些消散,反而瞬间有些清醒,刚刚她在门外高呼,无论如何吵着闹着也要进自己的房间,难不成昨夜才刚接客,她今天就想着要反悔了?
以前可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