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到一、野田谦吾、松树精、助川静二等高官再次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
五辆坦克向前挡子弹,三十辆军车在后跟随前进,何其完美的计划。
可是,突如其来的炮弹雨,直接浇灭他们的希望。
佐佐木到一咆哮道:“怎么回事,侦察机驾驶员眼睛瞎了吗?没有迫击炮阵地?三十八门,这么明显的目标,居然没发现?我要送他们上军事法庭。”
野田谦吾提醒道:“将军,马上命令坦克部队,锁定对方的座标,迅速轰击。”
松树精道:“凭我丰富的经验,他们在一点钟方向,约二点五公里处。只要坦克仰射角度足够,就能消灭他们。”
佐佐木到一果断地说:“松树精,你来指挥坦克部队。我马上将侦察机召回来,同时,请求五架战斗机增援,将山顶炸平。”
野田谦吾点点头:“正确。”
助川静二道:“非常正确!”
松树精倒不客气,道:“遵命,一定将他们炸死。”
可惜,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白痕秋打完炮后,将帆布一盖,军车像泥鳅一样,迅速溜走,早就逃离阵地。
军车开出两公里后,后面传来剧烈爆炸声,一轮轮炮弹将刚才的阵地炸得粉碎。
白痕秋默默地数着,道:“三十辆坦克,火力强大。”
山腰隐蔽战壕中,陈师长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的炮兵与火炮就这么被轰没了。
他看着付崖角道:“不妙啊!”
付崖角愕然:“什么意思?”
陈师长道:“我的眼睛一定花了,绝对花了眼。”
付崖角笑道:“陈师长,如果你跟随上校久了,就不会惊讶了。在上校手里,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
陈师长不信:“不可能。如果他能将那十门重炮炸了,我就信。”
付崖角摇摇道:“此时此刻,重炮不是上校的第一目标。因为它们没有炮弹,与烧火棍无异!”
这时,彭勇、马山一人抓住牛木兰一只手,将她拉回来。
牛木兰很生气:“拉我干吗?鬼子炮兵死了,火炮没了,怕什么,怕什么?”
彭勇苦口婆心:“我的姑奶奶,鬼子的火炮没有之后,一定会派出轰炸机、战斗机进行轰炸扫射。”
马山以前是“傻大个”,但打仗多了之后,越来越聪明。
他说:“牛排长,你今天打爆一辆炮弹车,上校肯定非常开心。如果养成接受命令的习惯,上校更加开心。”
陈师长聪明地接上话来,惊讶地说:“牛排长,炮弹车是你打爆的吗?我还以为是彭连副、马排长打的呢?”
牛木兰一听,开心地说:“他们有这个本事,可没有这份灵感。铁大哥说过,成功要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还有百分之一的灵感。有时,灵感更加重要!”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陈师长抓起电话:“喂,我就是陈永。什么,发现鬼子轰炸机与战斗机,一共七架?好,我知道了。”
他放下话筒,道:“01号观察哨报告,鬼子派出轰炸机了。”
付崖角道:“把山顶的兄弟都撤下来,同时,把稻草人放上去。”
陈师长点点头,担心地说:“不妙啊,万上让鬼子发现山腰中的战壕,我们就危险了。“
牛木兰淡定地说:“怕什么,命令兄弟进入‘鬼王洞’。陈师长,你还没有见识过‘鬼王洞’的威力吧。”
陈师长笑道:“但愿不用见识。兄弟们,进‘鬼王洞’。”
片刻,鬼子四架轰炸机与三架战斗机。
它们的目标非常明显,就是轰炸山顶。
佐佐木到一等人看到战机来到,十分高兴,举着望远镜观察。
四架轰炸机朝山顶飞去,像下蛋一样,抛下一颗颗炸弹。
剧烈的爆炸中,五座“碉堡”被准确命中,四分五裂。
同时,战壕中的“人”被炸得飞上半天,“粉身碎骨”。
佐佐木到一兴奋地说:“好,炸得好。”
野田谦吾却说:“有点奇怪。”
佐佐木到一问:“哪里奇怪了?”
野田谦吾道:“等等,我再观察一回。”
轰炸机又兜了回来,继续下蛋,直到把所有炮弹抛下去。
山顶的“碉堡”化为乌有,四分五裂。
战壕也被炸得乱七八糟,更多的“人”飞上天空。
轰炸机得意地兜了一圈,飞了回去。
三架战斗机是护航的,也跟着飞走。
松树精看到野田谦吾脸色铁青,十分不解,问:“老实人,你怎么了?”
野田谦吾气得咆哮起来:“八嘎,八嘎,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助川静二十分诧异,他与野田谦吾是好朋友,知道对方极少发火,今天是怎么了?
他问:“野田君,怎么了?“
野田谦吾失态地尖叫道:“假的,假的,全都是假的!怪不得,怪不得啊!”
佐佐木到一觉得不妙,问:“什么是假的?”
野田谦吾恢复冷静,长叹一口气,道:“碉堡是假的,那些士兵也是假的。我发现,碉堡被炸的碎片上升的高度不够,不像是混泥土啊,应该是很轻的东西。仔细一看,果然是布一样的东西。”
佐佐木到一骇然:“你是说,所谓的活动碉堡,是用布做的。不可能,我看得清清楚楚,与碉堡一模一样。”
野田谦吾道:“对方有一位极其高明的伪装大师,在帆布上用油料涂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