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锋传经结束之后,罗司令等人心满意足,感到听“鬼王”一席话,胜读百年书,人也变成“鬼”了。
这时,钱忠走进来,大声说:“报告,坦克就要挖出来了。”
挖坦克?
有坦克挖吗,又不是挖蘑菇!
众将领随即想起来了,鬼子最后十辆坦克,落进“反坦克战壕”之中,成了瓮中鳖。
黄师长兴奋地说:“走,去看我师父抓到的猎物。”
一些军长、师长不服了,叫嚷起来。
“什么你的师父,你有拜师吗?”
“我们刚才听了上校的课,我们也是徒弟。”
“对,对,我们的师父抓到的猎物,当然得看。”
岳锋一眼就看出这些人的目的,道:“看归看,但坦克你们不能要。因为,我建立一个坦克营。”
军长、师长尴尬地互看一下,嘿嘿笑了。
一位团长道:“坦克掉进战壕,怎么拉上来呢?又没有吊车,军车又拽不动。”
岳锋笑道:“这种事,由‘战壕师’解决。”
众人跟随岳锋,前面虞山山腰。
只见一个连的战士兴高采烈地挖掘着,用的是工兵铲,全是“战壕师”的兄弟。
罗司令等人一看,只见反坦克战壕的斜面,被挖出一条通道。
如此一来,只要将坦克扶正,就能开出来。
一位师长道:“原来是这样,很简单。这就是上校所说的,脑洞大开,打开想象力。”
岳锋朗声道:“说得好,有时候,胜与负,就看有没有想象力。”
坦克中,所有鬼子的尸体都被清除出来,抛到一边。
陈师长不放心,让手下补刺刀。
万一鬼子假死,就不妙啊!
还真别说,有三名坦克手果然假死。当他们发现刺刀刺来,想抽出手枪反抗时,来不及了,只能一命呜呼。
岳锋趁机道:“将领们,鬼子顽固之极,我们不能要俘虏,不能要伤兵,否则,死的就是我们。”
众将领纷纷点头。
这时,一具尸体猛弹起来,抽出手枪,对准戴墨镜的人,连续开枪。
这“尸体”正是鬼子坦克队长松田作人。
凭他的感觉,戴墨镜的就是“爆头鬼王”!
啊,只要杀死对方,死也瞑目,将成为帝国最大的功臣!
可刚扣动扳机,戴墨镜者身形一晃,有如鬼魅般,居然从他的眼前消失。
随即,他觉得持枪的手被“铁钳”抓住,“咔嚓”一声,手臂断折!
还没有等他惨叫出来,左臂又是“咔嚓”一声,九十度断折。
“啊……”
他终于惨叫出来,叫声惨绝人寰。
叫声刚出,左右脚又是“咔嚓”、“咔嚓”,齐唰唰地断了。
松田作人嚎叫着,跌坐在地上,痛得涕泪直流,惨叫不已。
一看,戴起墨镜者早回到原来位置,似乎从来没有动过。
罗司令等人也感觉,上校根本没有离开过。
岳锋的速度,太快了。
松田作人惊恐狂叫:“啊,鬼,鬼,鬼影啊……”
一边的敬龙、李华生吓得半死,尸体居然复活刺杀上校,若是让对方成功,他们怎么活?
两人狂怒,冲上去,对着松田作人猛踢,专踢对方要害与伤口,痛得松田作人惨叫连连。
他哀求道:“啊,别打了,别打了。投降,我投降!”
岳锋一挥手,敬龙收手,退到一边,凶猛地盯着松田作人。
李华生恨意不消,猛踢松田作人胯部。
两声闷响!
“啊……”
松田作人狂叫一声,想捂住胯部,但两只手都断了,没办法捂,只有翻滚着。
此时的他极惨,四肢断折,全身血肿,脸部肿得像猪头,再加上蛋蛋已破,完全是废人。
岳锋喝道:“倭寇,报上姓名。”
松田作人颤抖地说:“我叫松田作人。”
黄师长怒喝:“敢刺杀我师父,想做人,让你做鬼都不成。”
松田作人虽然恐怖,但仍然强悍,道:“我是军人,杀敌是我的天职。现在,我是俘虏,要求战俘待遇。”
某些军长、师长一听,似乎有理,欲言又止。
岳锋冷冷道:“第一,华夏没有对倭国宣战,按照国际条约,没有战俘这么一说,你们就像闯进别人家的强盗,打死无怨。第二,你们屠杀我方战俘,甚至平民,肆无忌惮,我方以牙还牙,天经地义!”
松田作人挣扎地叫嚷道:“我们不是自称仁义之国吗?”
岳锋暴喝道:“所以,才被列国欺负。睡狮已醒,全国皆兵,致力华夏中兴,万里长城永不倒,你们的末日快到了!加速倭国末日唯一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松田作人瞠目结舌,无言以对,痛得直抽筋。
罗司令鼓掌,道:“说得对,说得妙。我们就是要对内以仁,对外以武!犯我华夏,虽强必诛,虽弱必虐!”
四周的将领、士兵高呼:“犯我华夏,虽强必诛,虽弱必虐!”
松田作人不甘地叫嚷:“八嘎,‘爆头鬼王’,还有坦克,还我坦克啊!”
岳锋冷然问:“你们杀我华夏千万人,你能还我生命,我就还你坦克!”
松田作人再次无话可说,痛得抽筋。
岳锋淡淡道:“松田作人,我代表无辜被杀的军民,判处你死刑,立刻执行。李华生,行刑!”
李华生大声道:“遵命!”
他取过一把指挥刀,几个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