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岳锋是假装被打败,伪装昏迷。
嘿嘿,我昏迷了,不用再喝了吧。
央吉惊叫一声,恼怒地冲上前来,踢了壮汉一脚:“他是客人,你怎么用这么大的力?”
壮汉困惑地摸摸头。
卓玛不由冲上前,扶起岳锋,焦急地叫道:“阴谋家,阴谋家,你醒醒,醒醒。”
央吉道:“妹妹,他不是阴谋家,是低调大哥。”
岳锋不想装得太过份,幽幽醒来,挣扎着站起来:“没事,没事,我怎么可能失败,再来,再来……唉呀,我的腰,我的腰折啊!”
卓玛大惊,上前摸腰:“断了,断了?”
摔跤壮汉吓得脸色都青了。
岳锋躲闪着:“没断,就是痛,很痛啊!抱歉,我的酒也醉了,刚才太多兄弟碰杯,需要休息。再见吧朋友,啊朋友再见吧!”
他跌跌撞撞,向篝火的外围走去。
央吉焦急地问:“低调大哥,你去哪里?”
岳锋嘟哝地说:“别吵,休息,休息!”
卓玛上前几步,道:“我扶你进毡房。”
岳锋挥舞着手,踉踉跄跄地走:“不用,我发过誓,不进毡房。男人大丈夫,说不进就不进。”
卓玛咬着牙:“不进就进,有什么稀罕。”
央吉道:“不好,低调大哥真的醉了。”
岳锋摆摆摊手:“我没醉,谁说我醉我跟谁急。啊,我肯定不会呕吐。”
说罢,他猛地呕吐,差点吐到卓玛。
央吉惊叫:“妹妹,他醉了,真的醉了。”
岳锋不服:“没醉,我只不过登上有月球。奇怪,为什么这么多棉花?”
卓玛皱起眉头:“不能喝,还拼命地喝。醉了,还摔跤。”
岳锋暗道:不喝怕伤风俗,再说,摔跤似乎是你的主意。
他钻进睡袋,道:“晚安,晚安了!”
拉上拉链,他随即呼噜声大作。
央吉上前,拍打着睡袋,道:“低调大哥,到毡房睡吧,夜晚,外面风大。”
呼噜声更大。
卓玛气呼呼,朝着岳锋屁股的方向踹了两脚。
岳锋嘟哝道:“别踢,别闹,露宿草原,是我的愿望之一,愿望之一啊……”
随即,呼噜声大作。
央吉问:“妹妹,怎么办?”
卓玛想了想,道:“他喝了不少酒,的确是醉了,让他睡吧。”
岳锋一听,放下心来。
他怀疑自己在来的路上,冒犯了草原人的某些禁忌与不定违反更多,那就不妙。
卓玛绕着岳锋的睡袋,踱着步,思考着。
央吉跟着卓玛身边,也绕着步子。
她问:“妹妹,低调大哥,到底是什么人?”
卓玛内心也十分困惑,她实在是弄不清楚,对方为什么帮助她。如果只是帮助她几支枪,一百几十块大洋,那还算正常。
可是,那么多武器弹药,居然还有轻机枪、掷弹筒,那么多箱手雷、三千大洋。若说没有“阴谋”,实在说不过去。
卓玛暗忖:部落中,除了我们姐妹花,还有什么值得他耍阴谋?肯定是为了我们而来的,这从那三首歌就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
第一首《卓玛》,表明为我而来。
第二首《在那遥远的地方》,表示从很远的地方来追求我!
第三首《达坂城的姑娘》,最是大胆无礼,居然想我们姐妹……
哼,赤果果的阴谋,混蛋,你是不会得逞的!
可是,奇怪啊,他为什么发毒誓,说什么五雷轰顶、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
发这种誓,还怎么娶我们姐妹?
奇怪啊奇怪!
矛盾啊矛盾!
想不透啊想不通!
岳锋听得姐妹不断地绕着睡袋转悠,哪里睡得着,只有继续发出呼噜声。
卓玛实在是想不通,只得坐下来,望着天上的繁星,陷入沉思。
央吉也坐下来,依靠着卓玛,说:“低调大哥说三天后离开,他真的走吗?”
卓玛颤抖一下,道:“他想走就走吧,又不是我们什么人。”
央吉道:“我有一种感觉,他似乎是为我们而来。否则,怎么驾驶飞机来追?驾着战机追女孩,好浪漫啊!”
卓玛问:“你也知道浪漫?”
央吉道:“你忘了,上次有一个英俊的大哥来收羊,向我们献殷勤,说这就是浪漫。低调大哥浪漫的方式比他高多了,一批武器弹药、三千块大洋,还有一架战机。”
卓玛道:“他一定很有钱。在华夏,这么有钱,而又那么有本事的人,少之又少。一个人开着战机,打死一个小队的鬼子。”
央吉兴奋地说:“他就是草原上的英雄。”
可是,她又很苦恼,道:“他发那些毒誓是什么意思,发了之后,再也不能娶我们了。”
卓玛恼羞地说:“胡说八道,什么叫做娶我们?”
央吉道:“你没听他唱《达坂城的姑娘》吗?”
卓玛恼怒道:“他发了毒誓,唱什么歌都不灵了。”
岳锋听着听着,迷糊起来,加上的确喝了不少酒,真的睡过去。
第二天清早,岳锋被小鸟的叫声吵起。
他拉开拉链,钻出睡袋,惊跑四周的鸟儿。这些地方的鸟很大胆,没有飞走,是跑。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小鸟啊小鸟,早上好!”
这时,太阳从地平线一跃而起,鲜、红、大,非常漂亮而壮观!
岳锋欣赏着朝阳,非常开心。
他很久没有在草原看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