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微皱,轻呼了一口气,这才将钥匙对准保险柜上面的孔插了进去,还好,这个保险柜只上了锁,却没有设置密码。
所以很快就打开了。
可是当龚如歌瞪大眼睛看着里面的东西时,却无比的失望,这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什么n年前崔贞足球比赛获得的奖杯,一本证书,和一块用盒子小心包着的手表。
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龚如歌顿时心灰意冷,她满脸失望地跌坐在地毯上,半晌没有动。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正当她眉头紧皱,低头苦苦思索着时候,突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龚如歌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保险柜重新锁上。
又慌乱地抓过崔正贞的裤子,将钥匙哆嗦着手指挂到了崔贞的腰带上。
刚刚做好这一切时,却发现崔贞已经走了出来,他身穿一身白色睡衣,脸上一片浮着一层湿气,头上滴着水滴,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起来了?还光着脚不穿鞋子?”崔贞飞快地扫了一下自己搭在椅子上的裤子,随后立刻恢复了笑意。
龚如歌还没从刚才的巨大失落和震惊中反应过来,她站在那里,神情有些木然,听到崔贞叫自己也没有说话,只是呆滞地站在那里。
崔贞见她如此,心中便有几分了然,于是便俯下身去,拿起地上的拖鞋,又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床上。
随后蹲了下去,伸出手轻轻地握住龚如歌那瘦削冰凉的脚,捂了一会儿,这才将两只拖鞋穿在了她的脚上。
起身后,发现她的神色依然有些迟钝,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叹,随后坐在了她的身边,搂着她,让她的头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目光如潭般深幽,半晌,这才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傻瓜,别难过了,像我这么好的男人,你到哪里找去?”
见龚如歌听完自己的话后,眼神微微地动了一下,知道她应该是将自己的话听到心理去了。于是便眉头一挑,松开她站起来去柜子里拿出一件浴衣道:“这是我的,你先穿着。去洗洗,洗好了咱们出去转转,今天就别去公司了。”
她闭了闭双眼,心中不由得嘲弄般地想道:如今这到底算什么?自己不但没有找到那份合同,反而就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和崔贞那个混蛋做了如此恶心的事。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自己不但输了,而且输得彻彻底底,血本无归!你个这愚蠢无能的笨蛋!龚如歌咬了咬下唇,在心中无比痛恨地骂着自己,内心的羞耻笼罩着她的全身,现在恨不得让自己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将自己的身体冲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忘记了时间,忽然听到轻轻地敲门声,传来了崔贞那低沉而又慵懒的声音:“洗好了么?”
龚如歌这才关了水,拿起一旁的浴巾擦了擦身体。她看了一眼搭在架子上的浴衣。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拿过来穿了上去。
等到她磨磨蹭蹭地走出来时,见崔贞正侧躺在床上,依然穿着那件白浴袍,一手拄着头,嘴角微挑,正好整以睱地看着自己,看来心情着实不错!
他的这件睡袍穿在龚如歌身上有些大,下摆都已经垂到了地毯上。
崔贞望了一眼她沐浴之后,被水汽熏得有些红润的脸颊,水润的双眼,以及诱人的唇瓣,还有那松垮下来,春光大露的细嫩胸口。他的喉咙不由得动了动,想到昨夜龚如歌在他身下一遍一遍求饶时的娇柔样子,突然觉得下腹有些躁动难耐。
见她还愣在那里,低头看着地,眉头微蹙,显然是正在挣扎着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了然一笑,随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又伸出长臂将龚如歌一把拉坐在怀里。搂着她的纤腰,伸出手指在她的脖颈处,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圈儿圈儿,见她脸色不自然地向旁边躲了一下,这才一把紧紧将她搂在怀中,这才极不正经地笑道:“饿了吧,想吃什么?一会儿给你好好补补。”
龚如歌见他一副食饱餍足,厚颜无耻的样子,伸出手将他的手狠狠地拍了下去:”别动手动脚的!滚开!”
崔贞也不恼,又把手贴了上去,斜睨着龚如歌紫红的脸道:“你哪里我没动过?现在就别绷着了!要不然我可不保证一会儿我会兽x大发,干出什么叫你追悔莫及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