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的本命画卷,上面依稀记得有上仙的落款,这落款之人会是谁呢?
逆天神毫的页注晰上写的很清楚,当年提笔挥毫的上仙老道,仍**老无疑。..
如果陈浩然推测的没错,那么当年用逆天神毫所画的女正是洛瑶,而那个大把胡须的上仙老道就是提笔挥毫的**老,也就是说,洛瑶曾经提到过的师长,就是上仙**老,是创造出她的人。
进一步思,陈浩然不断的在脑海中重复当初的灵识画面,如果上面所想全是真的,那为何上仙**老在勾画洛瑶时,砚台中的女娲精血会突然凝固?凝固之后的女娲精血又去了哪里?难道会与她有关系?
不过这些都是推理,没有确切的证据,陈浩然揉了揉有些胀疼的脑袋,遁出了地宫。
人还没现身,就听到空气中飘荡着,鬼哭狼嚎的抽搐,陈浩然以为是闹鬼了。
“姑奶奶,我真不认识你们家的浩然少爷,你就放了我吧,我前些天买来的马驹,还在努力产,我得回去照顾它。要是马驹有个什么长二短,我就不活了。”
“哎呦,我的脸,,,疼死我了,,,我的姑奶奶呦,你倒是出来啊,别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我,,,我害怕。”
陈浩然算是听明白了,定是那头憋气的小驴给整出来的这么一桩冤枉案。
“钱兄,近日可好!”陈浩然洒脱之下,随手从怀中摸了一把金叶折扇,踏门而入。
呜呼中的钱多,闻声抬头,一见是旧识,仿佛看到了希望,“小兄弟,你来的正好,赶紧救人。”说话时,满脸的肥膘都在晃动,比之圈中的肥肥还要肥肥。
“救人?救谁?”陈浩然看了好笑,便有心逗他一逗。
“自然是爷我啊,小兄弟,你不知道啊,我遇到女匪了,你看我这半张脸,被她给抽的呦,火辣辣的,现在还疼呢。”说完,又把双手捂在上面,撇着大嘴,抽泣着。
“你别着急,慢慢说来,要是愚弟能帮上忙的绝不推掩。”陈浩然走上前去,扶起浑身尘土的钱多安慰道。“咦?为何钱兄的左脸完好无损,白皙中还透着光亮,而右脸却如那圈中的肥肥,红肿不堪?这打人的女匪着实有些过份,何不一起扇上巴掌,看着也匀称。”
“小 兄弟,你就别挖苦愚兄了,那女匪长的倒是仙姿卓卓,如九天仙女,超凡脱俗,可是动起手来,没人是她对手,我那几个奴才都吓的跳河了,可怜了我那重金得来的 小马驹,如今它还在待产之中,要是有个什么,这可怎么办啊!”钱多,都成这样了,但他依旧不忘自己家中的马驹,可想此人对马是何等的热爱。
陈浩然摇头闷笑,这个呆,还真是个马痴。“钱兄,你还没告之愚弟,那女匪为何要捉你于此。”
“说实话,爷我也不知道,她硬说我得罪了她的浩然哥哥,想必那个浩然少爷也是个地痞流氓,自有势力,不然何以请动姑奶奶她老人家亲自出山。”钱多说到此处,居然将怨气全发在了那个浩然少爷身上,反倒对驴仙儿大有赞美之词,看来此人真是被那头小驴给吓的不轻。
“不如这样可好,愚弟先把钱兄给放了,等那女匪回来,你我二人合力想办法将她给降了,之后再做计较,你看如何?”
陈浩然越发觉得这钱多很是有趣,若是将他收为小弟,也好提防张洛这小,他现在可是整天穿梭在女人堆里,玉玲珑,九尾狐思思,梦澜悠雪,,,个个都是,不能让这小给亵渎了。
谁 知,钱多的一句话,顿时让陈浩然崩溃,“小兄弟,你还是走吧,虽然那女匪对我残施暴刑,但她并没有杀我,可想,她还是对我钱多有一分情意的,而且,,,她 打我的时候,我还感觉很爽,虽然一开始有些疼,但细之下,居然能把我带入另外一种境地,这是我多年来从未尝试过的,真的好爽!希望,仙姑奶奶回来之后,再 给我施加比这次还要残冷的手段对付我。”
此语一出,陈浩然傻眼了,“贱人,这世上怎么还有你这么騒的肥肥。”陈浩然实在忍不住,破口大骂。
“敢问小兄弟,肥肥是什么?”钱多,一脸的无所谓,貌似他很享受这样的待遇。
“真是猪啊,怎么有你这么闷騒的猪。”又一次破口大骂。
“原来你们说的肥肥就是猪啊!我们这边的人把它称作彘。”钱多开口解释,生怕陈浩然不把他当猪看。
除了无语,还是无语,这家伙看来脑袋不好使,不过却有个好处,喜欢被虐待,日后可以把他当作媳妇的出气筒。
“我说钱猪,你可记得去年我牵来的那匹宝马?”对猪一样脑袋的人,陈浩然后悔与他称兄道弟。
此话一出,钱多愣在了当场,然后做了一个令陈浩然吐血的举动,他居然噗通跪地,抱起陈浩然的大腿一阵哀嚎!
“你,,,这是唱得那一出?”陈浩然被此人的壮举搞的一愣愣的,这钱多,看来不仅脑袋有毛病,腿脚还不好使,怕是得了风寒,伤了精骨,回头得给他治治。
“时隔这么多年,我钱多终于找到你了。”钱多死死的抱着陈浩然的大腿一边抽搐一边说道。
“什么情况,你小我可告诉你,我陈浩然可从不搞基的,你找错对相了,赶紧爬起来给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