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人是张睿的一个姑姑家的孩子,当初结婚的时候,张睿也给了她很多面子,请了无数的人来,怪不得自己看着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呢,可是这算是个什么事,就算是他是自己的丈夫的表弟,也不可以就这么直接爬到自己的床上啊。
“二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梁雪的脸气的通红。这个事太过恶心了。
“我当然知道,表嫂,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我表哥。我才不会愿意帮你的呢,你看你皮肤那么难看。”二明一副我很受伤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欺负的人是他呢。
“什么?你表哥?”梁雪为人一点都不笨,不仅如此反而很聪明,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难道是自己的丈夫让他来的,为什么啊。
“是啊,你还不知道吧,我表哥,他。”二明这人其实不坏,就是脑子太过直了。
“他什么?”梁雪似乎觉得这事没有自己想想的那么简单。
“我表哥他不行了。”二明的话就像是在说张睿要死了一样,可是梁雪却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二明,今天你不说明白,我明天就去告诉你父母。”梁雪可是知道这个二明的父亲和母亲都是十分古板的人。否则也教育不出来这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哪。
“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嘛。”二明的确挺老实地,一下子就将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这些话之后,梁雪感觉全身都没有了力气了,让二明离开之后,她一个人躺在被窝里,抱着被子,眼泪就没有停止过。
原来张睿自从在外面有了吃喝之后,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服啊。各种娱乐场所更加的是一次又一次地来来往往。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啊,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
有一次为了陪一个客户,他就多喝了几杯,然后一起出去找乐子。平时虽然张睿的女人也不少。可是他每次做那事都是要戴套子的,倒不是担心出现孩子,而是担心染病。
可是那天可能是太过激动了,结果就没带。
于是,这哥们就悲剧了,因为他被传染了。还好不是什么难以治愈的病,而是男人之间都不能说出来的病。
于是就找人帮忙治疗,那段时间正好也是梁雪准备要孩子的那段时间,他就用工作忙和体力不支等借口不和她同房,后来治好了倒是治好了,可是这种治好却有个致命的后遗症,那就是不育。
而且以前张睿虽然在床上算不上猛人,但是一般的状态还是可以满足梁雪的,可是现在呢,也就三分钟吧,这种落差对于一个受到过去西方教育的梁雪来说虽然是不能忍受的,可是东方女人的那种束缚还是让她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女人的心收敛起来。
可是听到这件事之后,梁雪感觉到的不只是悲哀,还有恶心。
她一想到自己为了要个孩子平时加强锻炼,平时注意饮食,平时从来不熬夜,平时为了所谓的职称,她也放弃了,就得到了这样的一个下场,一想到这里,她眼泪就下来了。
第二天,张睿回来的时候她就爆发了,可惜的是,这种爆发却被张睿的一句话弄的不知道所谓。
“如果我们没有孩子,以后这个家的资源,就没有我什么事了,都得给我弟弟,所以,这事,你就从了吧。”
看着他无耻的嘴脸,梁雪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绝望。
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男人嘛?
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灰色的未来。
自从那以后,她就不许他靠近自己的身体,每次只要他一过来,梁雪就直接去了客房。
可是,这几天天气热了,加上张睿最近的表现不错,她的心也就软了,毕竟是自己的老公不是,就算是有无数的错误,也是她老公,她刚要表现出自己需要他的样子。
却没有想到张睿昨晚一晚上没回来,而一大早回来的时候,不仅一身的酒味,还有很多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这种味道她不陌生, 以前常有啊。
“怎么?你是我老婆,不让我上?”张睿刚刚一到屋子里,看到很久没有碰过的梁雪的时候就要伸手去摸一把,却被梁雪一把拍开道,“你还有力气啊?”
梁雪本来今天的心情还算是不错,打算去学校里上课的,可是却遇到了这样的事,心情能够好才见鬼呢。
“你什么意思?”张睿的脸本来是苍白的,被她这么一问,却已经是涨红了,哪个男人能够被别人说你不行的,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烂了。
“喝了一晚上的酒,玩了一晚上的女人,现在回家你还有力气跟我玩?”梁雪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房间里。
张睿的脸色变化莫测,最主要的就是菜色难掩。
过了一会,梁雪就出来了。
黑色的小尖头女式皮鞋,柔色的过膝袜,修长而又美丽的yù_tuǐ,小巧的腰胯,胸脯鼓鼓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包地梁雪就站在张睿的面前。
“去哪?出去偷汉子?”张睿的话一点都不像是个曾经受过教育的人应该有的。
“对,看看有没有有点耐力的男人,难道让我在家里守活寡啊?”梁雪的话也是直接,争锋相对的,说完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张睿的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他很清楚,而且她是老师,今天是去上课的,这一身打扮也不像是一个勾引别人的女人会穿出来的。
可是他说出来这话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