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谷子道:“我只知道那人是剑仙吕纯阳的徒弟。只是这三人是如何得到这本《天遁剑法》,我就不知道了。”
独孤一听这话默言不语。独孤暗想:“白发老人就是人称剑仙剑祖的吕纯阳啊,自己和剑仙一起住了三年,都打不过那三位老人,果真如人家说的,自己先天材料真是不好的……
玄谷子让独孤练了一趟天遁剑法。
独孤立刻练起,将自己掌握的全部水平发挥了出来,但见独孤的一柄长剑如天边之云,变化万千,瞬息万变,身法步法随着剑而动,时而稳如泰山,时而轻如浮云,满屋子的人竟然不能确定此刻独孤的具体位置。手中之剑气势如虹,排山倒海,犹如一片片剑浪袭来,众人都想着若自己是独孤的对手那可如何是好,显然众人都已经淹没在绝望之海剑中……
独孤舞罢长剑,跳到玄谷子身边。
玄谷子道:“兄弟的剑法是天遁剑法,我看你的这套剑法已经登堂入室了,入门了。你现在讲一讲去年你同欧冶子三老打斗他们的招法”。独孤仔细回想起来,那天他们过了无数招,若换成旁人早打得精疲力尽气脉衰竭了。独孤之前总结过他们的身手,将自己印象深刻的几百招一一讲解并演示给玄谷子。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小雕和玉儿早就出去玩闹了,魔教四大女护法也听的打瞌睡,林木细细听着,满脸都是不解之色,唯独玄谷子听的津津有味,笑而不语。
独孤讲罢,玄谷子道:“我可以断定,欧冶子他们三老没练过天遁剑法,这是为什么呢?一个习武之人怎么会不爱好绝世剑法呢?”
独孤道:“是不是他们厌倦了争斗,也有求一败的想法,达到目的了自然就归隐山林了。”
玄谷子道:“你当人人如你所想?那怎么可能,你得想他吗图什么,看他们追逐什么利益,我看他们三个是自知练不成天遁剑法。有时候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独孤不解的看着玄谷子,心想自己都可以为什么他们不行,他们的武功可不比自己低啊!
玄谷子道:“不说这个了,江湖传说欧冶子是有个徒弟的,据说他们三老就只有欧冶子有个徒弟。这徒弟的名头可比他们三老大多了,这人叫莫春秋,此人武功很高,可能和方道真差不多。这人在江湖上以铸造宝剑而闻名。他每每铸造一把剑都要收几万两银子,江湖中人能拿出几万两银子打造宝剑的人也不是很多。林木,你讲讲昨晚莫春秋发生的事。”
林木这才缓过神来,对独孤说道:“这莫春秋家住江苏姑苏城外,是一大户人家,就在昨晚,家里两百多口人一夜之间全部被杀。我们通过密报得知,莫春秋全家男女老小,还包括所有徒弟及几个府上客人,一夜之间被灭,一共两百四十三口人。”
独孤听到两百四十三口一夜被杀,不禁身上冒出一股凉气。
玄谷子道:“不过这原因我们在查,现在还没有任何线索,我也不想有任何判断,只等进一步可靠消息。”
独孤道:“昨天夜里,这姑苏城外离我们这里是千里之外。连小雕都飞不到,兄长莫非是占卜而知?”
玄谷子微微一笑:“非也,非也,是杜甫兄弟的千里传音,朴不盈现在人在苏州,他们兄弟只是传话,不会有误,这种情报也不会有误,总之这是事实。”
独孤自言自语道:“那一定是仇家所杀的了?莫春秋我虽不认识,但他是欧冶子的徒弟,这是我一定要管。”
玄谷子道:“这人我之前就了解一些,也见过几次面,莫春秋虽不是一等一的好人,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即便在邻里周围人眼中,他是很讲道义的人,他不大像是会得罪了什么人才得到如此邪恶报复的。这巨大的仇杀背后往往有巨大的利益牵扯,我也在查着。不过江湖上一夜之间什么传言都有,还有说是西域教主魔途所为,哈哈,他们还不知道西域魔教早已经变了天了的,哈哈!”
独孤道:“他莫春秋是欧冶子的徒弟,欧冶子对我有知遇之恩,这事我要管的,我要查个明白,也请兄长有什么消息跟我对称了解。”
玄谷子道:“那是自然,你现在消息并不灵通,听我的好了,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很多。我觉得这不是冲着咱们西域来的,咱们静观其变吧,我想不久的将来江湖上会慢慢掀起巨浪,我们只需推波助澜就能达到目的,先看清楚棋局,再想怎么走。这是一个事,还有尽在眼前的事。你无所事事就在这待几天,过几天有个精彩表演大家一起看看,找你过来也是这个目的。”
原来玄谷子前几天和玉儿一起去过天池看望那水怪囚牛,为了表示感谢,玄谷子命令子弟每月都会宰杀牛羊,喂养囚牛,每次去都有声乐演奏。因为囚牛喜爱音乐又好吃,即使是冬天玄谷弟子们也开雪凿冰,喂养囚牛各种肉食美味。这次春天一看,发现发现囚牛这个冬天还是瘦了些,玄谷子有些不忍。这囚牛嗷嗷的语言渐渐的玄谷子可以听懂一点,这几日每天玄谷子早上都划船去天池水心,玄谷子一遍弹琴,囚牛一遍给玄谷子讲这近一百年的故事,让玄谷子很多事情茅塞顿开。
恰逢去年年份不好,附近百姓庄稼收成不好,而今年玄谷子算定是风调雨顺的一年。因为囚牛的年龄至少还能活五百岁,玄谷子怕玄谷后代怠慢囚牛。前几天让林木派人放出消息,说去年收成不好,是因为天山女神没有得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