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位忠心的大臣和小兵兵的努力,菲因五世安然无恙,可惜的是这几位大臣和小兵兵,在地上翻翻滚滚,就是扑不熄身上的火焰。瑟梅兹倒的是油火,当然不容易扑灭了还是菲因五世脑袋灵光,忙把身上的皇袍脱下来,捂在一位臣子的身上,拉开裤子就是一泡尿撒下去,边撒边道:“快,用衣服捂住他们,快撒尿,淋熄。”
一语惊醒梦中人,菲因五世身边的士兵臣子们纷纷仿效,用衣服捂住,再撒尿。经过众人的艰苦努力,方法奏效,大火终给浇灭。
士兵和臣子们心里那个爽,真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心里暗忖:“用人做溺器,就是***爽。何况,还是和大王一起撒尿,无上荣光之事!大王那东西就是和我们的不同,大了(手机版)那么多,长了那么一点点,怪不得他能拥有那么多的妃子。等仗完了,我去换一个大的,就可以拥有好多妻妾了。”接下来,当然是各种计划、各种香艳的念头都出现在众人的心里了。
那些给火烧的士兵臣子们感动不已,向菲因五世叩谢大恩大德,特别是那位给菲因五世龙尿淋过的臣子,更是抱着菲因五世的大腿一边哭泣,一边抹着眼泪,好话说了一大堆,把“龙汤”吹得只应天上有,人间绝对不会再有,让菲因五世都有些飘飘然了,真以为自己的尿与众不同,笑着安抚了众人,吩咐他们下去休息,打赏的话自然是要说的。
菲因五世望着受伤众人下去的背影。摇摇头。脸上有了几分喜色。自己的尿与众不同,他能不高兴吗?他哪里知道那位臣子心里想的是什么?那位臣子暗忖:“大王的尿真***臭,还有点操。他也真缺德,其他地方不撒,偏偏往我嘴里撒,火能烧到我的嘴里吗?”
城头上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你这兔崽子,你的狗尿好臭!该死的兔崽子。竟是撒狗尿,你是不是那个种?”
正是瑟梅兹调笑的声音。
城头上一片笑声响起,就连科伦都忍不住笑了。
城上欢喜,城下哀,京唐国的将士们心想瑟梅兹的话确实好笑,就是不敢笑,只有在心里偷着笑。
在山岗上观战的帕金奇虎目中流下了痛苦的眼泪,哭泣道:“完了,完了,全完了。大王没有想到。城门迟迟不打开,就说明出了问题了。进城的将士将被全歼。大王他把雷豹团用去轰击城墙,而不是城门,把雷豹团的实力浪费掉了,冲进城去,看是胜券在握,实则已成强弩之末,在巷战中会被逐个击破。”唏嘘了一阵的帕金奇拭干眼泪,说出了六个字,“火起,门开,惨败!”
虽只六字,却无比正确地预言了云阳大战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这六字“真言”进行的,因而,帕金奇又多了一个头衔“伟大的预言家”。
诚如帕金奇所言,城里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把要塞的天空都给遮住了。望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菲因五世的嘴都成了一个圆圈,他根本就想不通这是什么道理,凤-花明为什么要放火烧城?
不得其解的菲因五世望着军务大臣枫瑟,枫瑟也是不知,技巧性地把目光望着城头,装出一副茫然状。
菲因五世向一干大臣望去,他们都得了仰脖子病,望着城头,居然欣赏起风景来了。
万般无奈的菲因五世心里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心想也许帕金奇知道,可惜的是,帕金奇在山岗上观战,没在身边,想问也问不了,而且,转念一想,一个无知的囚徒而已,就算他知道,自己也不见得要纡尊降贵去问他。
死要面子是菲因五世最大的缺陷,正是这一缺点使他和帕金奇这位伟大的战略家兼军事家失之交臂。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枫瑟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忙向菲因五世道:“恭喜大王,敌人要逃了,这是他们逃走前在搞破坏,坚壁清野,不给我们留下有用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枫瑟说出了这样的话,一直是个谜,有人说他想拍马屁,有人说他是想显示一下自己的与众不同。
当然,与众不同有两种,一种是出奇的好,另一种是出奇的蠢,他是属于后者。他没有想到,凤-花明就算要逃,怎么会派出科伦来堵缺口。再说,一个小时过去了,城门为什么还没有打开呢?
一语点醒梦中人,菲因五世恍然大悟,拍着枫瑟的肩头,道:“爱卿,亏得你提醒。大声下令道:“加强防守,防止敌人逃跑。再派赶人上去,不惜一切代价,把缺口给联拿下来。”
加强防守,防止敌人逃跑的命令等于没说,谁都知道京唐百万大军把云阳要塞围得水泄不通,凤-花明想逃,往哪里逃?
得到严令的京唐国士兵不要命地向缺口冲去,迎接他们的是无数的箭矢。京唐国的士兵一波又一波地冲上去,城上的箭矢是一排又一排地射来,直到城下尸积如山,也是没有一丁点用处。偶尔有几个冲进城的士兵,便宜了科伦率领的骑兵,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给劈成碎片。
瑟梅兹喜欢出风头,哪里都少不了他,眨着水泡眼,一边指挥寻箭手放箭,一边和菲因五世调侃,道:“兔崽子,你是不是在想,城里为什么会起火?”
不仅菲因五世想知道,他的臣子和士兵谁不想知道,菲因五世不好意思出口相询,用激将法道:“哼,有什么好难知道的,还不是你们想逃走,在搞破坏,不想留给我们有用的东西。”
城头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