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坐在一旁对向正对着一堆饭菜大快朵颐的杨言问道。
“工作?”
杨言嘴巴里含着半截鸡腿,含糊地问道。
“就是和什么打交道,专研什么。”
周老爷子也不见怪,解释道。
“哦,这个啊!其他人我不清楚,我爷爷倒是和土地打交道好长时间了,估计多少也有点研究吧。”
“哦?你爷爷是个农民?”
周老爷子的声音提高起来。
如果上两代是农民,那么就算杨言的父辈再怎么努力,底子都应该很薄弱。
这样的话,他肯定是要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把杨言当做弃子处理了。
张知建根子很深,再加上一个李家,就算是鼎盛时期的周家也无能为力。
“不是!”
杨言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周老爷子顿时松了口气。
和土地打交道的,只要不是农民,那多少有点底蕴。
于是,他再次试探地问道:
“那么老爷子是个地质学家?”
“没有,他在土地里埋了得有十多年了。”
杨言说着,还呸地一声把嘴巴里的鸡骨头给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