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冲很好奇的问道,你知道那是什么蛊吗?
魏子杰摇摇头说,“据说苗疆那边养蛊的人很多。
养蛊是一件很神秘的事,养蛊人之间都是代代相传的,一般是不会传给外人的。
蛊的种类包括疳蛊,金蚕蛊等很多种。
我是个外行,对于这种事情也只是略知一二。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种蛊。”
听到他的解释,我的心头一喜,难道养蛊人和梁瑾萱有血缘关系?
所以蛊虫进入她的身体后,并没有伤害她,而是跟她融为了一体。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魏子杰说了。
魏子杰说,有这种可能!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才算是踏实了一些。
但愿我们的猜测没有错。
魏子杰问梁瑾萱,你家人有养蛊的吗?
梁瑾萱摇摇头说,“不要说养蛊,连这种事我都没听说过。
要不是你们提起,我真不知道世上还有一种东西名叫蛊虫。”
那就奇怪了,我也有些想不明白。
蛊虫肯定不会弄错的,否则梁瑾萱也活不到现在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从蛊盅跟前经过的时候,魏子杰从中拿出一个来,放进背包里。
刘冲问道,我们惹的麻烦还少吗?你怎么又带走一只?
魏子杰说,“你放心,这个跟刘会长的那只不同。
这只是普通的蛊盅,里面是没有阴灵的。
我们可以从它上面寻找线索。”
在这个墓室的一个角落处,有一条长长的通道。
我们沿着通道一直往前走,在通道的尽头处有一扇小门。
我们很小心的把小门推开,这才发现,我们在一道山崖下面。
这里非常隐秘,周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小门里走出来。
到了外面,魏子杰把那只蛊盅拿出来,朝着太阳照了一下。
他跟我们说,你们看,蛊盅的底部同样也有一个楚字!
按照他所说,可能这些蛊盅都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或许能从它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我们回到宾馆,却发现王国民住过的房间里已经没了人。
我们下去问了一下服务员。
服务员说,他已经退房离开了。
一提到他,我就恨得牙根发痒。
我们被他摆了一道,差点死在墓室里,这个仇一定要报的。
他家住在省城附近,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我们坐着飞机回到省城,然后直接去找李教授。
对于鉴定古董方面,李教授非常有经验。
李教授刚好在家,他笑眯眯的把我们让到房里,然后给我们倒了茶。
魏子杰说,我们找到一件古董,打算让您帮忙鉴定一下。
李教授对于古董字画之类的东西非常感兴趣。
他坐在沙发上,让魏子杰把东西拿出来。
魏子杰把那只将军罐放在茶几上。
看到它,李教授的眼睛立刻就亮了,把它拿到手里,轻轻的掂了掂。
说道,这是明朝的玩意,是用官窑烧出来的,应该能值些钱。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把将军罐拿起来,朝着灯照了一下。
他肯定也看到了里面的那个楚字。
他的手一哆嗦,将军罐差点掉在地上。
他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问我们,你们在哪弄到的这个东西?
魏子杰说,我们接到一个活,处理这个活的时候,在一个墓室里弄到的。
李教授叹了口气说,你们惹祸了。唉,弄不好我也要跟着倒霉了!
看来他真知道一些有关这个蛊盅的事。
魏子杰说,“您放心,我们用罗盘测过,这只将军罐一点问题也没有。
对了,您知道它的来历吗?”
听他这么说,李教授的脸色才好看一些。
他说,“你们刚才给我看的时候,我以为它只是普通的将军罐。
可当我看到里面那个楚字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大伙谁也没有说话,而是听着他讲下去。
李教授说,“你们可能不知道,明朝时有一个很有名气的人物,人们都管她叫蛊娘子。
当时她很有势力,朝廷特意用官窑给她烧制蛊盅。
嘉靖皇帝迷信方士,对能让他长生不老的东西都感兴趣。
因为她姓楚,嘉靖帝封她为楚将军。
连她用来养蛊的蛊盅,都被做成将军罐的模样。
里面都有一个楚字,跟别的将军罐区分开。”
李教授对于这件事很了解,我问他,您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李教授叹了口气说,以前有几名同事,就是因为它丢掉了性命。
听他所说,我微微一愣。
难道他们在别的地方也发现过这种将军罐吗?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李教授说,“五年前,我们接到一个考古项目。
我和几位同事欣然前往。
那次我们的损失很大,几位考古界的专家就是要因为碰过将军罐而去世了。”
李教授说,那个地方也在陕西,在一个戈壁滩附近。
离我们去过的古墓大约一百多里远。
那里有一座很古老的庙宇,按照文献记载,大约有三四百年历史。
当时大伙称这个项目为楚将军庙项目。
也是因为这件事,李教授查了很多的资料,才知道将军罐上面那个楚字的来历。
他们到那的时候,庙里面的地宫已